并没有那么深刻,加上脸上被颜料画的奇形怪状的,所以刚才一时间没想起来。
为了确认她的身份,我立刻就掀开了蒙在她身上的白布。
她只有一只胳膊,果然就是王同的妻子。
但令我好奇的是,此时她并不是大肚子,肚子没有突出,这也是我刚才没能想起来她的原因之一。
难道这两天她的孩子出生了?
不管怎么说,此时我心里是极为震撼的,如果老a没有骗我的话,这个看似简单的女人其实并不简单,她和我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之所以加入这场所谓的游戏,可能和她有关。
很难想象她在这场游戏里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毕竟上次看她为丈夫的死晕倒,明显是一个正常人,不像是隐藏的变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了,目前所有的死者都不是无辜被杀,他们或多或少的和案件有着不为我们所知的联系。
这是一件坏事,但同时也是一件好事。
说是坏事,是因为目前来看案件牵扯甚广,凶手布局太大,而一切都在他们掌控之中,一系列连环恐怖杀人案对他们来说,就好似一场游戏。他们在和警方,和我,玩一场老鼠捉猫的游戏。隐隐间,我觉得真正恐怖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说是好事,那是因为至少他们没有对普通人下手,死去的人都有着各自的秘密,没滥杀无辜,就说明这游戏至少还是有游戏规则的,就看我来如何通关它。
正在脑子里飞速盘算着呢,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呜溜呜溜的警笛声。
我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寻思钱诚不应该这么蠢啊,这不是打草惊蛇呢嘛,老a上厕所听到警笛,肯定想办法跑了啊。
除非是警方已经将火葬场完全包围了,我掏出手机看了下,发现我短信还没发,这让我心生一丝不好的感觉,难道有什么突发状况?
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应该已经来到了火葬场门口。
这时我电话突然响了,我一看是钱诚打来的电话,我立刻就接了起来。
“吴忧,说话方便吗?”钱诚问。
我见老a不在,立刻小声说:“到底什么情况啊,我还没发信号呢,你们怎么就行动了?而且还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钱诚直接说:“不是我的人,是吴政国那边的刑警,他们是保护李梦涵的刑警,李梦涵就是王同的老婆,她失踪了,刑警队追查到这里了。”
我暗道一声不好,老a一定提前查探到情况了,他这不是去上厕所,而是开溜了。
我直接对钱诚说:“情况有变,快派人收网,他已经溜了,看能不能追到他。你也赶紧过来,李梦涵就在这里,你过来帮我解释,可别这帮子刑警又误会我。”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心中有些担忧,不知道老a这条线会不会断了。
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烧尸间里传来一道哭声。
呜呜……
像是婴儿的哭声,我身体一僵,忙竖起了耳朵听。
很快这哭声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又是一道笑声。
嘎嘎……
依旧是婴儿的笑声,这笑声听着特别的诡异,听得人有点毛骨悚然,正常婴儿是不可能这样哭哭笑笑的。
我循着声音找去,很快就发现是棺材里传出来的。
我想也没想,立刻就伸手掀开了李梦涵身上的衣服。
我看到李梦涵雪白的腹部剖开了很长一道口子,伤口已经用线缝合上了,但手术显然做了还没多久,还有血液从伤口往外渗出来。
肚子是空的,婴儿应该被取走了,不知道是死是活,但肯定不在棺材里。
而这时,棺材里再一次传来了婴孩森然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