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掷地有声道:“咱们下河村将永远记得这二十四个与土匪勇敢抗争的人!他们都是好样的!我希望咱们下河村的子子孙孙,也都是好样的!不管将来咱们村遭遇任何事情,咱们都能勇敢面对,任何时候都绝不退缩!
咱们村在经历过这次的事之后,我看到了咱们村的团结一心,也希望咱们下河村的人往后都能一直团结,如一家人一样,相亲相爱!”
众人听着刘里长的话,振臂跟道:“勇敢面对!绝不退缩!团结一心!相亲相爱!”
显而易见,下河村的一百多户人家因为一个李家作坊前所未有的团结起来,邻里之间的口角之争都慢慢没有,各家都相处得极好。
而经过这次的共同抗匪之后,大家会变得更加的团结,更加的坚不可摧。
就如有句话说的好,战友战友,一起流过血抗过揍的情谊,总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的。
呐喊声也叫前后两个村子为之侧目。
范族长遥遥望着对面的方向,也是深深的一叹,“我是真没有想到啊,说起来,咱们上河村跟下河村差不多的时候在此扎根,那时候的下河村,也不过三十来户人家,如一盘散沙,压根是比不上咱们范氏一族的。
可如今啊,瞧着吧,这下河村虽说姓氏不一,但比起团结来,咱们范氏可比不上咯!”
只想想那夜,就一个帮手不帮手的提议,都能叫底下争吵不休闹嚷半天的,范族长就不免有些怅然。
若是让他们上河村叫土匪先打进来了,那夜还不知道是怎么个事呢!
他们村的人,好日子过惯了,还真不定有对面这份血性。
族长大儿媳孔氏也是暗暗啧嘴,“听说刘里长将他们村里公中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分了一分,死了人的这二十四户人家一家得了二十两呢!
村里公中再多能有几个银钱?听说是那石榴姑娘补足了剩下的,大手笔的直接拿出了几百两银子来,那些受伤的人的医药费,也都是石榴家给负责了的,而重伤的,如断手断腿,这往后肯定是下不了地干活的,石榴姑娘也给他们安排好了,伤养好之后,就进作坊做工,做不了一般的活计,总有他们能做的,每个月得一份工钱,也是叫他们能过活好的了!这已经不能说只是厚道了,而是仁善啊!”
范族长听着,满是沟壑的脸上不知在想着什么,须臾,他出了声:“听说先前咱们族里大酱家的派了人去李家提亲?还有晋哥儿娘也让金成他闺女去说和过这事?”
孔氏点头:“可不!只可惜,李家都没有应呢!”
范族长沉吟半晌,“我想把这姑娘说给曚哥儿,你觉得怎么样?”
孔氏听得一惊,曚哥儿是她的儿子,是长房长孙,将来要接任族长之位不说,他本身也出息,小小年纪就已然是得了秀才功名的。
他的妻子,不说什么高门大户,怎么也得是同他们范氏匹配得上的耕读之族吧?
毕竟,那可是未来的族长太太。
那李氏,到底低了些,族里也就堪堪算得上有几个读书人,一个有功名在身的都没有。
孔氏有些不愿意,但见公爹竟不是随口一说,好似对此极认真?
她不敢反驳公爹,只得道:“儿媳都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