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摸鱼的小伙子一看到弓长伟就赶紧卖力的干起活来。早在另一边就观察了一阵的弓长伟咳了两声,路过时不咸不淡的留下了一句认真干活。她这话一出,这帮摸鱼的就再也没人敢不认真工作了。
就在弓长伟准备出去看看平房区的情况时,从水果店接回来的对父女在她身后喊了声基地长,就一副一事相求的样子跑到了弓长伟的面前。这水果店的三人虽然都做过比较精炼的自我介绍,但弓长伟还是没能记住他们的名字,也就记住个这三人都姓周,之所以能记住也要得益于这对表姐弟居然一个姓。
“什么事?”弓长伟看着这对父女,一脸的有话快说。
“是这样的,”那父亲解释道,“现在地下室不是要腾给动物吗?我想着我能不能和我女儿一起住在地下室。一来是地下室里的动物也得有个照应,二来是这样就能和我女儿一起住。而且我也习惯了和动物一起住。”
“你女儿六岁了吧,”弓长伟的眉毛紧紧地皱了起来,“和父亲住在一起应该已经不方便了吧。而且这孩子还有个姑姑可以照顾。”
“这孩子命苦,母亲去的早……”男人刚张口准备解释就被弓长伟叫停了。
“我对苦情故事不感兴趣,”弓长伟见这人还打算开口,抬手比了个停止的手势,“首先基地规定男女必须分开住宿,任何人不得更改。其次,地下室已经有人管理,不需要你费心了。最后,如果你不满意基地的安排,可以随时带着您女儿离开。鉴于这女孩没有生存能力,我们基地会基于人道主义角度返还部分物资给二位。”
“当然,如果这位成员表示想继续留在基地的话,我们也可以同意她留下你自己离开。”弓长伟补充了一句后就径直离开。
弓长伟现在的信仰就是尊重个人意愿,旁观他人生活。无论这位父亲或者是这对父女出于什么目的,弓长伟都不准备去好奇。而且地下室也真的有人居住了,就在弓长伟刚下楼没多久,吴静竹就找到她来说了这件事。
这人条理清晰的给弓长伟分析了益处,并且表示如果不放心可以在地下室安上监控。弓长伟倒是没什么不放心的,首先一点就是只有这一人住在地下室,一旦里面的动物或者仪器出现意外,大家都会第一时间怀疑这个人,其次就是这些动物和仪器都是这人带来的,他们的那个宠物医院也不像完全断电的样子,如果这人要做什么实验应该早就做了。
地下室的监控是早晚都要安的,跟有没有人进去居住没什么关系。弓长伟也想通过观察这些动物们来的行为来分析一下它们是否有所变异。
“基地长,”那父女刚走,郎友晴就来了,“有件事和您商量一下。”
“要是想入住地下室就免谈了。”弓长伟此刻恨不得自己是个会抽烟的,此时抽上一根或许就不会被这几人接连弄得心烦了,“地下室已经有人住了。看好了哪个女的想同居也不行,基地坚决杜绝男女混寝。想单独一人住一间房倒是可以考虑,不过想住就只能住最外面那间没有火炕最小的房间。”
弓长伟一口气说出了对这人可能会提出的要求的猜测,成功的猜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