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啥的,有事没事咱们常联系啊。”
“好、好、好,广印哥,往后常联系啊。”
“、、、、、、”
次日早上,郭丽亚早早起床,坐公交到了漯河汽车站,买票坐上了漯河开往烟台的汽车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往山东烟台方向走去了。
一路无事,自不细讲。话说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郭丽亚坐着汽车上,在下午三多点多钟的时候到达了烟台的莱阳县城后,在张兴利的迎接下,与老板李东鸣见面后,听从兴利的安排,随着便将行李放进单独的一间宿舍里面去了。
却说不善言辞的郭丽亚,将自己的床铺整理好后,为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甩手打了个响指,叫喊上张兴利,随着便前往工地查看情况去。
却说郭丽亚在张兴利的陪同下,在工地寻觅查看了一番,将工地钢筋绑扎情况了解后,吃了晚饭,又看了一会图纸后,随着便安心地休息去了。
次日,郭丽亚早早起床、稍后吃了早饭,拿上图纸,来到工地,针对筏板上筋还有三分之一没有铺完之情况,胸有成竹的他,自不当作一回事,针对在栽插人防柱门柱等上面,并不需要太多人之情况,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将二十多个钢筋工分成两班后,随着便让人多的那一班组由张兴利领着,在前面铺绑筏板筋,而人少的那一班则自己指挥带领着、在后面栽插柱子、墙,以及人防门等钢筋去。
行家干活,会者不忙,忙者不会,郭丽亚将一切安排得自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也。
不日,前台指挥绑扎的郭丽亚,当听闻到甲方显人少,而要求李东鸣增加钢筋工时,沉思片刻,为了帮助李东鸣尽快将活干出来,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按照李东鸣的交待、吩咐,随着便给自己的铁哥们、商水县白寺镇保平村的郭铁来打去了电话。
话说商水白寺镇保平村的郭铁来,正在家中、为联系不到钢筋活,而着急发着愁,当猛然听闻后,自是高兴,立刻和李东鸣通了电话后,随着便赶赴山东来了。
却说不善言辞的郭丽亚,当看到郭铁来带领着李真明、周朗等七、八个人来到时,自是高兴极了,为了感谢郭铁来多次对自己的出手帮助,立刻借钱,当天晚上,随着便在附近的一个饭店里,宴请郭铁来他们七、八个人一起喝酒吃饭去。
且说热情好客、豪爽大方的郭丽亚一阵忙活,将酒菜要齐后,自生怕郭铁来抢先付钱,随着便先一步将饭钱及酒钱、付给了饭店老板去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一生大笑能几回,相逢斗酒须醉倒。
意气想投的郭丽亚、郭铁来他们,在相谈甚欢之下,自是喝得五迷三道、狼狈不堪也。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便春分节气的过去,便已是三月底了。
而随着三月份将要过完的时候,汾阳寨的、曾经在郭丽亚指挥带领下、绑扎过钢筋活的,且比丽亚小有七、八、九岁、爱耍小聪明的郭献忠、安伟杰、以及会看图纸、且能说会道、口角生风的大辉、二辉、新强等十八、九个人,在张兴利、春国、广生等人的招唤下,也从别的地方赶赴了过来。
而随着本村众多钢筋工的到来,即不会阿谀奉承,又不会溜须拍马、正统耿直的郭丽亚,面对着献忠、大辉、新强等人的对自己的轻慢、小看与蔑视,自不当作一回事,仍旧我行我素、刚愎自用,按部就班、循规蹈矩,成竹在胸地指挥着众钢筋工绑柱子,扎墙,自不因为对方看懂图纸,而抬举、高看,并安排其轻松活也。
而能说会道、口角生风的郭献忠、安伟杰、大辉、新强等人,虽然不满,并窃窃私语,但由于刚刚来到,自也不敢立刻当面反对,也只有听命。
却说做事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郭丽亚,指挥众钢筋工,加班加点很快将柱子、挡土墙、以及各种人防门、栽插完毕后,随着便往公司报验去。
而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三个人防监理随着便在公司人员的陪同下,前来验筋了。
不善言辞、但早已做好准备的郭丽亚,自是高兴,立刻带领着兴利、铁来等八、九个人,跟随在人防监理后面,随着便维修起、监理指出来的不妥之处去。
却说三个人防监理,在众多人员的前呼后拥、一呼百诺下,南征北战、东寻西看了一阵子,当见没有什么大毛病后,在夜幕的慢慢降临下,随着便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而提心吊胆、跑前跑后的郭丽亚,当闻知验筋通过后,自是高兴,回到宿舍,好好休息了一晚,次日,不管混凝土浇筑的他,面对着大地回春、阳光明媚之天气,借着清明节气的到来,趁着工地没有钢筋活,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和兴利等上街游玩去了。
隔天,随着木工吊钢管搭架子的开始,心中有数、成竹在胸的郭丽亚,自不迟疑,带领指挥着钢筋工们,随着便也吊柱筋、套箍筋、而绑扎柱子、墙、以及各种人防门去。
而张兴利、郭铁来等钢筋工听闻到命令后,自不迟缓,随着便利用木工刚刚搭起的钢管架子,套箍筋、绑柱子、扎墙、以及各种人防门去。
而做事认真,一丝不苟的郭丽亚,自生怕个别钢筋工玩忽职守,而出错返工,自是拿着图纸、天天在工地踅转着,而叮看着众人的干活也。
而张兴利、郭铁来等众多钢筋工听从指挥,经过七、八天的忙碌,将柱、墙全部绑扎完毕,并通过监理验收后,看木工将顶板支出来,随着便往模板上面绑梁、扎板去。
而没心没肺,不玩心眼的郭丽亚,当看到能说会道、口角生风的献忠,伟杰、大辉他们没用几天便和老板李东鸣混熟时,在你懂的情况下,自也管不了他们是如何做到的,甩手打了个响指,仍旧是天天拿着图纸,在工地踅转着,而指挥着众钢筋工绑梁、扎板也。
话说张兴利、郭铁来等钢筋工,在说说笑笑,吵吵闹闹,俚戏玩闹中,按照丽亚所写集中标注、及原位标注,经过起早贪黑、八、九、十来天、不辞辛苦的忙碌,将框架梁、以及墙上暗梁全部绑扎完成后,按照每块板面上面书写的间距,配筋编号,随着便划线,而铺扎双层双向的型号为十二的板筋去了。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话说一向做事、认真负责的郭丽亚,经过十多天、天天叮在现场转看指挥着,将梁、板及拉勾,全部绑扎完成后,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当看到人防监理在公司项目经理等技术人员的陪同下,前来工地验筋时,自是高兴,早已经做好准备的郭丽亚,甩手打了个响指,立刻叫喊上兴利、铁来、周朗等十来个钢筋工,挥舞着手中绑勾,随着便迎接了上去。
话说三位监理,在公司项目经理等技术人员的前呼后拥、一呼百诺的陪同下,经过一番东寻西看,挑指了几个绑扎上的小毛病后,随着便回去了。
而不苟言笑、不善言辞的郭丽亚,当看到混凝土浇筑者,自不等三位监理离开,便已按照公司人的交待,开始接泵管子、而准备在晚上浇筑混凝土时,知道验筋已经通过,自是高兴,兴高采烈地送走了三位监理后,不管混凝土浇筑之事的郭丽亚,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计划自己下一步的工作去。
然而,会干的不如说的,会说的不如会混的。就在郭丽亚趁着休息时间,拿出图纸,为下一步绑扎做准备工作时,当猛然看到东北人张兴利黑着脸,一脸不高兴地推门而进时,自是诧异不解,随着便半开玩笑地问聊了过去。
“、、、、、、”
“兴利,看你一脸的不高兴,昨晚是不是玩罢,有人欠钱,没给你呀?。”
“去你的,别人才欠你钱没给呐。”
“兴利,既然没人欠钱不还,那你是不是感冒啦?”
“你才感冒啦,”
“兴利,你即没感冒,那怎么啦,为什么不高兴?”
“怎么啦,丽亚,整个事,说出来很气人的。”
“发生什么事,兴利,咱弟兄又不是外人,说个话、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天塌不下来的,再说天即便真的塌下来,那也有地接着呐。”
“丽亚,你知不知道,李东鸣他要辞退人啊?”
“兴利,对于这个事,你不用说,我也知道的,现地基已经出来,这五十多个人根本用不了的,必须得辞退一半多人,否则,这一点活,那是养不着的。”
“丽亚,那你知不知道,李东鸣他要辞退都是谁嘛?”
“兴利,怪他谁呐,我想他一时间,还不会辞退我吧。”
“丽亚,你错了,他们要辞退的就是你。”
“什么,他要辞退的是我,你听谁说的?”
“丽亚,事情是这样,昨天晚上,献忠他们不是喊我出去吃饭嘛,在吃饭的中间,听献忠、大辉、二辉、新强、伟杰他们说,这往上的钢筋绑扎的活,他们已经和老板说好,要找另外的技术员指挥绑扎呐。”
“什么,找另外的技术员指挥绑扎呐?”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当猛然听闻到自己指挥绑扎的工作、将要被别的技术员取而代之时,禁不住吃了一惊,自万万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着便情不自禁、不由自主地问询了过去,“兴利,你说这些都是真的嘛?”
“当然是真的啦,咱弟兄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能骗你。”
“兴利,昨天晚上,那献忠、大辉、新强他们都说了些啥。”
“就说承包着干,另找技术员,不在用你指挥绑扎之类的话,其他也没有讲什么。”
却说因为自己家穷,早已经历过冷眼旁观、冷嘲热讽、冷言冷语、轻蔑小看、以及众多同学朋友绝交、不相互往来,等其他大风大浪的郭丽亚,从张兴利的谈话中明白了什么意思后,沉着冷静道:“我明白了,一山不容二虎,大辉、二辉、新强他们想一展伸手,进而当技术员,但由于我在这里,至使他们不能称心如意,为所欲为,于是,便想撵我离开这里,但苦干手中又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便想出了用承包着干,不用我指挥绑扎的方法,而迫使我不得不走也。行啊,他们这手做得太好、太绝了。真是令我反手的机会都没有也,绝、真是太绝了。唉,兴利,老板李东鸣他什么意思呀?”
“对于这个,丽亚,刚才往你屋来之前,我特意到李东鸣屋里,问了一下,他自然是想用省心省力,并且工资低的啦。”
针对李东鸣要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卸磨杀驴之情况,早已经历的郭丽亚,屡见不鲜、见怪不怪地冷笑道:“是嘛,那太好了。”
“丽亚,对于这事,你看咱们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兴利,他们又没有让你走,你管怎么办干什么?”
“不是那样的,丽亚,我也要走的,他们撵你就是撵我,我不和他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的。你说这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事不是咱们说了算的,随他去吧。”
“丽亚,只是咱们这样平平淡淡、不声不响的离开,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嘛,是不是有点太窝囊了。”
“有啥窝囊的,对于那些为利忘义之人,我从不和他们争的,再说,兴利,咱们是打工挣钱的,给钱就干,不给钱,他就是天王老子,喊爷都不会给他干的,现在李东鸣,既然已经不想在用我了,那我还死皮懒脸、不走干什么,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世界这么大,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的。”
“丽亚,对于这个道理,我心中明白的,只是、、、”
“只是什么,兴利,只要他李东鸣把先前咱们下力干活的钱,一分不少,给咱们就行,其他的事不用管他的,咱们也管不了的。对于兔死狗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得鱼忘筌,这样的事,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这没什么的,先前在家时、我给你讲的在鲁山县城、以及许昌那两件事,不就这样嘛,不要把人看得那么好,为了钱,现在老板都他娘的这样,慢慢你就适应了,我独自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早已经屡见不鲜、见怪不怪了、这件事不算什么。唉,兴利,献忠、大辉他们要承包着干的事,铁来、真明、周朗他们知不知道呀?”
“他们不知道,这事,我还没有告诉任何的人的。”
“兴利,刚才你在李东鸣那里,他打算什么时间放人?”
“对于这个,我还不清楚,不过,据我猜测,也就这一、两天吧,因为这地基一出来,上面绑扎、是要不了五十多人的。”
“这个、你说的也是,这样,你去问一下李东鸣,具体他什么时间放人,我呐,把这件事也告诉铁来、周朗他们去,也好让他们先找地方,免得到时手忙脚乱,而无地方可去。”
“行、行、行,丽亚,那我去了。”
“行,你去吧,我得告诉铁来他们去。”郭丽亚说着,起身送张兴利离开后,转身抬腿,随着便找郭铁来他们去了。
却说郭铁来、周朗他们针对工程出了地基,上面人多活少,必须得有人离开之情况,自也很清楚,但万万没有料到走人之事,会落在自己头上,而对大辉、新强他们背后玩阴招之事情,自是悢得咬牙切齿、悢之入骨,经典的骂人脏话,不由自主地便从口里说了出去。
“、、、、、、”
“铁来哥,他们是不是东西,咱们不说他们了,你们打算怎么办呀?”
“丽亚,对于这个,你不用操心我们,你打算怎么办呀?”
“我、没地方去,回家再说,铁来哥,那你们呐?”
“现我们也没有地方去,等一会儿打电话联系一下、再说。”
“行、行、行,铁来哥,实在对不起,当初我真不该叫你们来。”
“丽亚,咱弟兄,你说啥呐,对于这事,哥不会抱怨你,这也不算什么事的。”
“、、、、、、”
却说内心感到对不起铁来的郭丽亚,将情况告诉给了铁来、周朗他们后,心中还想着其他事的郭丽亚,随着便回自己屋去了。
却说郭铁来、周朗他们送丽亚离开后,针对马上就要离开、而还没有地方可去之情况,一阵低声商谈,随着便分头拨打电话,找寻联系干活的地方去。
隔天,打电话联系、找好干活地方的郭铁来、周朗他们,针对在李东鸣这个地方、已经干不成,早晚都得走之情况,深知犹豫下去、李东鸣自也不会多给钱的,吃了早饭后,自不用李东鸣招呼,铁来、周朗、李真明他们八、九个人,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地找到李东鸣后,随着便言谈工地活不多、且已经用不了那么五十多人、以及大辉他们承包干的事情去。
却说李东鸣针对工地出了地基,已经用不了五十多人之事情,早已经合计好了一切,原本是想过两天,在将事情向郭铁来等众人讲出去的,自万万没有料到郭铁来、周朗他们会主动找上门来,当猛然听闻到郭铁来、周朗他们已经知晓献忠、大辉、新强他们要承包干的事情,并愿意结帐拿钱离开时,心提到嗓子眼的李东鸣,自也不在隐瞒,立刻将话说开后,随着便与愿意离开之人一一对工算帐去了。
却说没背景、没靠山的郭丽亚,一直注意事情进展的,当猛然听闻并看到除了献忠、大辉、新强他们那一绑子人、以及李东鸣自己的人没有到,其他要走之人皆排队对工、算帐要钱时,自是高兴,立刻拿上自己的工本,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前往李东鸣屋门口,排队对工算帐去。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排队轮到郭丽亚对工时,李东鸣竟然要其稍后再算也。
面对着狡猾如狐狸的李东鸣要稍后再算之提意,久经沙场的郭丽亚,深知其心中一定有阴谋鬼计,不是借着独自给自己一个人算帐时,想懒帐,就是想少给钱,自不认可,立刻马上、便当面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去。
“、、、、、、”
“李老板,为什么要我稍后再算呀,既然你已经不在用我,就应该立刻给我对工算帐,我先前又不是没有给你干活。”
“丽亚,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不给你算,而是给他们算完后,再给你算,并没有说不给你算,也并没有说不给你钱的。”
“李老板,你既然最终还是要给我算的,那为什么不一起算呐,而还要等给他们算完后,再给我算呐?”
“、、、、、、”
“、、、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好事,你最好将我的工资和他们一起算了,少给我玩什么阴谋鬼计、、、”
“丽亚,看你把事都想歪了,你放心好了,我李东鸣说话算数,如果少给你一分钱的话,天打五雷轰我,这你相信了吧。”
“李东鸣,发誓堵咒有用嘛,假如有用的话,天早就塌好几回了,你给我算了吧。”
“丽亚,我李东鸣说话算数,绝不会少给你一分钱,现话已经说出口中,必须给他们算完后、再给你算,否则,你挡在这里,那大家通通都等着吧。”
张兴利、郭铁来等人,随着便七嘴八舌地劝说了过去,
然而,李东鸣好象无事人似的,自谁的话、也不听也。
众人见之,自谁也无法也。
面对着李东鸣拿众人作挡箭牌、就是不给自己对工算帐之情况,没背景、没靠山的郭丽亚,虽然很是生气,但深知决定权在李东鸣手中,自己是和他斗不过了,忍一忍退一步海阔天空,刹时间,说了句“李东鸣、算你狠,”立刻转身抬腿出门,回到自己屋内,翻身躺倒在床,随着便慢慢等待去。且在等待中,自时不时地出门观看、对工算帐的情况也。
却说李东鸣看丽亚离开,自是得意极了,狞笑言说着“你放心,不会少给你一分钱的,”随着便不慌不忙,继续给后面的钢筋工对工算帐去了。
却说铁来,周朗他们八、九个人,算完帐拿到钱,与丽亚作别后,自也不在工地停留,随着便前往汽车站,找寻汽车,前往联系好的工地去了。
而郭丽亚送走了铁来他们,随着便继续等待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辰时、巳时的过去,便已是午时了。
而随着午时的到来,着急等待着的郭丽亚,当猛然听闻其他人已全部算完时,自是高兴,自也不管什么时间,立刻起身,随着便前往李东鸣屋内,对工算帐去了。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李东鸣竟以肚中饥饿,而要推辞到吃了午饭算帐也。
而面对着李东鸣非要吃了午饭,再行算帐之要求,心急如焚的郭丽亚,虽然很着急生气,但主权不在自己手里,自也没有办法,随着便等待去。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之间,随着午时的过去,便已是未时了。
而随着未时的到来,郭丽亚当看到李东鸣吃了午饭,回到他的房间时,自不迟疑,立刻起身跟随着进到李东鸣的房间后,拿出工本,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对工算帐去。
而李东鸣面对着丽亚的到来,自也没有多说什么,随着便对工算帐去了。
郭丽亚自是高兴,随着便根据自己是三月十四日到,三月十五日开始干活,按天计算自己的工期去。
话说双方经过一阵子推算,先将工期计算出来为三十三天,没有什么异议后、紧跟着便根据先前说好一个月七千二的工资,而计算实际的工资数目去。
却说李东鸣经过一番计算,将实际工资数目计算出来后,立刻减去各项借资,当看到下余工资为六千六百块钱时,从衣兜里掏出一沓人民币,随着便一张一张点数后,当看到钱数不够、差六百块钱时,沉思了片刻,自也不多说什么,随着便递了过去,
“丽亚,这是六千块钱,你数一下。”
“行、行、行。”郭丽亚闻言,立刻开口答应着,接拿在手,三下五去二,点数了一下,当见六千块钱一分不差时,随着便问余下的六百块钱去。
“老板,还差六百块钱呐”
“那六百块钱吧,丽亚,我现手里已经没有了钱,这样吧,你在这里等我五、六天,公司给了钱,我第一个便会给你的。”
“等你五、六天,你开什么玩笑,我来时咱们说好的、人走钱清的,等五、六天,不行,必须现在把钱给我。”
“可我现在没钱了,你让我怎么给?”
“怎么给、那是你的事,但你今天必须把钱给我。”
“我没说不给你钱,就让你等五、六天而已。”
“等五、六天也可以,但你能保证五、六天后,给我钱嘛?如果你能保证给我钱的话,请你写出保证书,我就等你五、六天。”
“这个、、、、、、”
“不要再给我玩什么阴谋鬼计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的,不想给钱,你就挑明,我郭丽亚走南闯北、顶天立地,不在乎那一点钱的。而你少给我六、七百块钱,也不会多好过的,万一皇天不眷顾你,可能还会损伤更大的。”
“你、、、、、、”
“我说的是实话,钱虽然是好东西,但人也不能太相信钱了,否则,不走正道,必会因钱,而身败名裂,臭名昭着的。”
“丽亚,你少给我戴高帽,实话给你说,我现在没有钱,要钱的话你等,我决对不会少给你一分,不要的话,你就走。”
“看来,你是决定不给我钱了,好,我不要,留给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
次日早上,大大咧咧、不拘细节的郭丽亚,随着便和东北人张兴利等人一起,坐上烟台开往漯河的汽车,回家去了
却说郭丽亚坐车回走的路上,在和兴利交谈中,了解到东北吉林那地方到五月份、才能开工干活时,针对此时回到家,活已不好联系之情况,沉思犹豫了好一阵子,决定主动出击后,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给南广印拨打去了电话。
“广印哥,你好呀,”
“你好呀,丽亚,什么事嘛?”
“广印哥,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山东这地方的活结束,现手里没了活,想问一下,你先前所说的东北那个地方的活,他还需要技术员嘛?”
“需要,他那地方还没有开干的,现你没了活,正好可以过去嘛。”
“是啊,广印哥,就是想问你一下,看你手里还有没有活,既然东北吉林那地方还没有开工,那老板宫益海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啊?”
“他的电话号码,这么长时间了,我一时想不起来了,等一会儿,我查一下,就给你发过去,好吧?”
“行、行、行,太好的,谢谢你了、广印哥。”
“咱俩谁跟谁呀,不用那么客气的,你等着吧,电话号码马上就过了。”
“、、、、、、”
却说欣喜若狂的郭丽亚,通过电话短信,很快看到宫益海的电话号码后,自不迟缓,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给宫益海拨打电话去了。
欲知结果如何,且看孤勇直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