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不然,称不上抵押物呐。”
“行,我明白的,”郭丽亚闻言,脑海中立刻便如演电影一样,过滤起家中的物品来,胡思乱想中,当猛然想起家中放着的那个汽车后拖斗时,禁不住随口便问了过去,“哎,赵主任,那汽车的后拖斗,可不可以当作抵押物啊?”
“当然可以了,不过,必须得放在我们这里。”
“行,我明白了,”郭丽亚闻言,心头自是暗喜,而后,不放心地追问道,“哎,赵主任,那是不是只要有了抵押物,你们就可以放贷了?”
“那是当然,我们是做生意,只有利可图,并保证可以收回成本,自然会放贷你的。”
“行,我明白了,谢谢赵主任了。”
却说孤立无援的郭丽亚当知晓了银行只要抵押物,便可放贷时,心中有了抵押物的他,自高兴极了。回到村子,自连家都不回,便直接往大街上查看段水志拉来的那个拖斗去。
且说病急乱投医,逢庙就烧香的郭丽亚,围绕着段水志那个坏掉,而拉不成货的拖斗,踅转了两三圈,经过再三思考,无技可施的他,决定把拖斗抵押给银行,来化解自己的燃眉之急后,眼见天色离黑尚早,随着转身,便往武岗村,找不抽烟的段水志商量去。
武岗村就在汾阳寨的南面,相距有五六里路,自不是很远的。而郭丽亚对于段水志这个人,虽然知道他是武岗村人,但却并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也。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而炎热的天气,随着日头的落去,也渐渐凉爽了。
且说一门心思想着寻钱的郭丽亚骑着自行车,很快进了武岗村后,为了找人问得段水志的家在哪里,立刻便边走,边东瞧西望着寻人问询去。行走中,当他看到一个深身上下,收拾得干净麻利,优雅大方的,年轻的妇女,正有前面路西的,一个东西巷子里走出时,立刻叫喊便问询了过去,
“大嫂,请问,段水志家在哪里呀?”
“你问段水志呀?他家就在村子南头,路西第五个巷子里,往西第二家就是。”
“谢谢你了,大嫂。”
郭丽亚闻言,自不迟缓,立刻翻身上车,随着便往村子南头,向段水志家走去。
却说文质彬彬的段水志在家里,正和妻子闲聊着家长里短,生活琐事,猛然听到叫喊后,自是诧异,随着出得堂屋,当猛然看到是郭丽亚时,顿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溢上了心头,随着愣怔了一下,而后,立刻满脸堆笑着便问了过去,
“哎,我说老弟,你,是什么香风把你给吹来了。”
“段哥,能有什么风,自然是你的香风给吹来了。”
“是嘛,那太好了,走走,进屋,咱们坐下喝两盅去。”
“不用,不用,屋里热,咱们就在院里说吧。”
“行行行,来来坐,”段水志说着,转身进屋拿了两个木凳子,顺手便递给丽亚一个。
郭丽亚自不客气,接拿在手,随着便树荫坐了下去。“段哥,你也坐,你也坐。”
“好好好,”段水志答应着,随着便也坐了下去。
“段哥,今天我找你,也没什么大事,主要就是想问一下,那个拖斗你打算怎么办啊?”
城府很深的段水志猛然听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心里虽然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与毫不在乎,并趁机摸清郭丽亚到此的目的,随着还是故作迷瞪地问了过去,“你说的那个拖斗呀?”
“就是去年你拉卖给我的,那个拖斗,还有那个呀?”
“你说的是那个拖斗,老弟,怎么了?”
“那、那个拖斗你到底的想怎么处置的?”
“怎么处置?当时,咱们不都已经说好了,以五六千元的价格给你嘛,现怎么问这事。”
无有任何心计的郭丽亚万万没有想到,怪不得这几个月段水志对那坏拖斗不管不问,毫不关心,原来在你心里早已把拖斗认定买给了我,即然你如此这样想,那就好办,随着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去,“段哥,当时是说四五千块钱给我,不过,那拖斗可是坏的,不经修理,是无法施用,现我找你来,就是要和你商量一下,你如能便宜一点的话,我就买下,否则,如你还坚持要五千块钱的话,那你还是赶快把它拉走吧,我不能每日里给你看护了,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这个,”却说段水志对于那拖斗,表面上虽然是不管不问,毫不关心,其实暗地自一直在寻找着买家,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买家而已,假如有人出四千来块钱的话,自早就卖掉了。现面对着郭丽亚找上门谈价要买之情况,沉思了片刻,脑中有了主意后,随着便问了过去,“行,兄弟,可以便宜点,那你给多少钱啊?”
“三千五。”
“三千五?兄弟,有点太低了,再往上长长。”
“段哥,不低了,你也是跑车的,对于市场行情,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你这拖斗,也不是买回去就可以用的,还得修理,光买零件带修理费,就得花一千多的,更不要说办牌照等其他事了,我之所以出三千五,主要是看在咱们乡里乡亲的面上,在说又不是现钱,如若不然,别说三千五了,就是两千五,我都不会要的。”
却说聪明透顶的段水志心里虽然很清楚自己拖斗值什么价,但为了卖个高价,自不甘心,随着便又讨价还价了过去,“老弟,三千五,有点太低了,再长长吧。”
“段哥,已经不少了,你要显少的话,那就算了,明天你就开车把它拉走吧。”
“老弟,这样,我也不回你多要,取个整数,四千块钱,你看行不?”
“四千块?”郭丽亚虽然不愿意,但又怕因自己的坚持,而惹火段水志,使自己的计划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刹时,低头沉思了片刻后,随着心一横,咬一牙,立刻便点头答应了下来,“行,四千就四千吧,我也认了,不过,你要在往上长的话、那我可就不要了。”
“放心老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四千就是四千,决对不会,向你多要一分钱的。”
“段哥,我相信你的,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好的,就这样说定了,四千块钱啊。”
“四千块钱。哎,段哥,咱们是不是写个手续呀?”
“写什么手续,咱们两个,别人信不过,我信得过你,不用写的。”
“段哥,不写不好吧,要知亲是亲,财半分,万一,就不好看了。”
“兄弟,是你给我钱,又不是我给你钱,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段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怕、、、、、、”
“好啦,兄弟,不用说了,我信得过你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管的。”
“段哥,即然你如此这样相信我,你尽管放心好了,只要挣到钱,我保证第一便给你的。”
“行行行,我相信你。”
“段哥,那我走了。”
“走什么走,喝了两盅,吃了饭,在走也不迟的。”
“不啦,段哥,我还有事,改日咱们在喝。”
“行,到时,你可一定要来呀。”
“放心吧,段哥,只要开口,我保证随叫随到的。”
“好好好,不远送了。”
“行行行,你请回吧。”
话说郭丽亚处理好拖斗的事项,回到家后,为了却保贷款一步成功,随着便谋划往信用社贷款之事去。
次日,郭丽亚吃了早饭,自也不管太阳还没有升起,翻身骑上了车子,随着便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前往人和信用社,找赵主任商谈贷款之事去。
却说赵主任闻知后,虽禁不住吃了一惊,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也不好不承认。沉思了片刻后,随着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郭丽亚闻言,自是高兴,立刻转身回家,找到了自己的好友郭群生,令他开上他家的小四轮头,挂拉上拖斗,随着便往信用社的所在地,尚王村走去。
天,随着太阳的一步步升起升高,不仅越来越亮,而且自也是越来越热了。
郭丽亚一路指挥着群生,不慌不忙,没费多长时间,将拖斗拉送到了信用社的院子里。立刻打发好友群生回家后,随着便看赵主任如何办理去。
赵主任见之,自没有多说什么,随着便派人平估起拖斗的价值去。
话不絮叨。却说赵主任与手下经过一番仔细的查看,平估出了拖斗市场的价值后,随着转身便向郭丽亚问询了过去。
“郭丽亚,你想贷多少钱啊?”
“一万。”
“一万,行是行,不过,我们平估了拖斗,它的市场价格没有一万块钱,就值五千块钱。”
“五千?”
“是啊,根据市场价格,最多卖五千来块钱的,在高是没人要的。”
“是嘛,赵主任,即然你们平估它值五六千块钱,那我不贷一万了,就贷五六千块钱,行啦吧?”
“这个不行的,”
“为啥?”
“为啥?这个说来原因很多的,在此不给你一一细说了,你要贷的话,就是四千块钱,如果不行的话,那就请你把拖斗拉走好了。”
“四千块钱?”郭丽亚虽然显低,但面对着自己眼下的困境,自也没有什么好招,深知四千钱针对自己的困境是有点少,但至少可以把车开回家了,决定走一步算一步后,刹时,把咬一牙,随着便点头同意了下来。“行,四千就四千吧,办手续吧。”
“好的,赵明,给他办手续。”
“行,哎,郭丽亚,请跟我来吧。”
郭丽亚闻声,自不迟缓,跟随着赵明进到屋内,随着便办理抵押贷款手续去。
话不絮叨。却说郭丽亚一阵忙碌,办好了抵押贷款手续,拿到四千块钱的贷款后,自是高兴极了,立刻离开信用社,便回家去。
且说郭丽亚在回走的路上,谋划好下一步做什么后,回到家,稍事收拾了一下,叫上弟弟新颖,拿上钱,随着便往漯河,提开汽车去。
天,随着一阵南风的突然刮起,原本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的天空,自立刻变了脸,而阴沉了下去。
却说郭丽亚骑车带着弟弟,一路如飞,很快到了漯河柴油机厂后,立刻便和翟厂长言谈起保修期之事去。
话不絮叨。却说郭丽亚商谈好保修之事后,随着启动了发动机,对全车进行了一次全面查看,当见一切皆按要求办理后,随着付款,便将汽车开回了家去。
且说郭丽亚将改装汽车开回家后,深知汽车已经改装,原行车证已不管用,为了换个新的行车证,以便拉货,随即趁着国家正在对所有汽车进行大换牌之时,立刻开车,便往西平交警队,办理新的行车证去。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由于因为自己改变了汽车长度,并因手续不全,交警队人员自无法为汽车照像,办理新的行车证时,一时间,头大的郭丽亚手足无措,自不知如何是好也。
欲知内无粮草,外无靠山的郭丽亚如何破解办证之困局,静请关看下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