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负气而走,郭图最为满意,急忙对袁谭道:“大公子,许子远目中无人,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他临阵脱逃,论罪当诛,请大公子写一封信给主公,告知主公许子远的嚣张,让主公将许子远满门抄斩!”
袁谭听后,摆摆手道:“许攸毕竟是父亲昔曰旧友,一直恃才傲物,父亲早已经习以为常,也不动怒。我这个做儿子,如果因为他负气出走,而状告于他,父亲定然会认为我气量狭小,不能成就大事。我看,就让他去吧!”
郭图听后,没有再吭声,不过许攸走了,他也得益不少,至少没人再敢跟他唱反调了。
随即,郭图便劝说袁谭明曰出兵攻打朱虚城,一切都按照他的计策来实施。
袁谭不想就此退兵,觉得很没有面子,姑且死马当活马医,就同意了郭图的建议。
第二天一大早,袁谭便开始调集兵力,正准备出兵,却忽然听见斥候来报,说徐州兵竟然主动前来搦战。
袁谭喜出望外,当即询问道:“徐州兵是否全部来了?”
“只有骑兵,约有两千多骑。”
袁谭于是扭脸对身边的郭图道:“军师,来的都是骑兵,当如之奈何?”
郭图道:“既然全是骑兵,那就以骑兵对抗,可令颜良、张郃、韩猛三将,各率领一千骑兵前去搔扰,再令淳于琼、蒋奇、张南、焦触等人各率三千弓箭手列阵,让盾牌兵站在最前面护卫,以箭矢射之!”
袁谭点了点头,于是按照郭图的话吩咐了下去。
片刻之后,袁军便在营寨门口列阵以待,静静的等候着徐州兵的到来。
徐州兵在张彦的率领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袁军的营寨附近,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排列整齐的袁军将士,张彦勒住马匹,让身后的骑兵都停了下来,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见袁军列阵的都是弓箭手,心中便有了眉目。
袁谭极目四望,远远的看见徐州兵停了下来,便下令颜良、张郃、韩猛率领骑兵前去攻击。
徐州兵整齐的排列在哪里,许褚带着两个纵队的重骑兵排列在队伍的最前面,太史慈则带领三个纵队的轻骑兵在重骑兵后面排列,徐盛带领三百多名骑兵在队伍的最后面。
张彦则在整个骑兵队伍的最前面,横枪立马,透过头盔上的两个小孔,他清楚的看到,颜良带着骑兵,一马当先,朝着他所在的位置便冲了过来,更有两股骑兵散在两翼,左边张郃、右边韩猛,三人带领的骑兵成锥形急速冲了过来。
徐州兵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严阵以待,当袁军的骑兵部队越来越靠近时,张彦立刻呐喊道:“放箭!”
一声令下,太史慈所指挥的三个纵队的轻骑兵迅速将拉开的弓箭射了出去,成百上千的箭矢飞向了袁军的骑兵队伍里,顷刻间,两百多袁军骑兵便坠下马来。
颜良挥舞着大刀,拨开了射来的箭矢,毫无胆怯,奋力向前冲去,身后的骑兵更是气势雄浑,如同一股洪流。
骑兵移动太过,太史慈等人只射出了一簇箭矢,袁军的骑兵便快要冲撞上来了。
就在此时,张彦突然打了一个手势,与身后的许褚等重骑兵一起挺起了手中的长枪,做好了随即出击的准备。
而位于重骑兵身后的轻骑兵,穿过前面重骑兵之间的空隙向前推进,经过仔细瞄准后向着冲来的袁军骑兵便将手中的长枪投射了出去。
成百上千的钢枪,就这样被投掷了过去,犹如一支支巨大的箭矢,向着袁军骑兵射去。
“噗噗噗……”
袁军骑兵不断有人被枪射中,直接穿透了身体,“哇”的一声惨叫,便坠落马下,即便没有被射死,也被随后赶来的骑兵践踏致死。
“杀!”接着,重骑兵突然都发出了一声震天的呐喊,重骑兵纷纷挺起长枪向前冲去,朝着袁军便横冲直撞了过去。
喊声震天,气势雄浑,钢铁雄师慢慢前移,与袁军骑兵对冲了过去。
而此时,太史慈所指挥的轻骑兵,在仍然保持队形整齐的情况下,忽然向两翼散开,开始向后撤退,在撤退的时候,还不忘记拉动手中的弓弦,将箭矢射向袁军的骑兵。
轻骑兵很快便散开在两翼,逐渐和袁军骑兵拉开距离,用弓箭不断的朝袁军骑兵射击,掩护重骑兵。
袁军骑兵面临着徐州兵的双重攻击,不仅要与重骑兵血战,还要防护着箭矢,一时间损失惨重。
颜良冲在最前面,他手中的大刀是精钢锻造而成,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而且他专门攻击重骑兵毫无防护的手腕,一刀劈斩下去,一名重骑兵的手便被斩掉,鲜血直流,疼的他大喊大叫。
许褚见状,冲着颜良便冲了过去,挥起手中的大刀,朝着颜良的头颅以力劈华山之势,猛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