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鸡,此时没有声音,忘记喝彩,众人被震憾到了。
“原来,这就是修士的神通。”姚重华在感悟这一战所获,无论对自己还是对敌人都有了全新的认识。
“应该找来更强的对手,再战过。”而后,他又喃喃自语。
此时,他身上所受的伤已愈合,不留半点痕迹。并且气质出众,眸中清澈而自信,淡淡的清光覆体,另有一番难言的道韵。
通过这一战,他收获不小,明白了与敌对决时应有的心境,临阵所具备的信念等等。只是他并未觉得墨离的宝术有多厉害,自己仅凭一双拳头便可轰破。
他觉得意幼未尽,需要经历更多的战斗才能体验出自己的水平。
事实上,姚重华的境界也早已上来,与墨离相较,二人应是持平,旗鼓相当。只是墨离修行时间相对长得多,对法力神通的运用也远胜于他。
而他这半个月来大多是磨炼肉身,还未演试法力,许多的功法如抱山印,人王印等都未施展过,还非常生疏。
墨离闻言,脸色更是难看,带着耻辱,不甘,愤怒,无助,种种表情挂在脸上。他在想,姚重华之前肯定是在戏耍他,而自己还像小丑一样为众人表演。
他看着姚重华闭目沉思,似在回顾适才的战斗,进行体悟。胸中唳气闪过,脸上似覆了一层寒霜,眼眸阴沉如水,想不惜耗损本源精血,激发体内潜能,以发动致命一击,跟对方拚个两败俱伤。
但他最终还是忍下了,不敢甘冒如此大险,活命比什么都重要,他心中清楚,此举不管成败与否,自己都将万劫不复,没有活路可逃。
忽然,现场爆发出热烈的声响,众人轰然大叫,喧闹嘈杂,各弟了七嘴八舌,纷纷议论起来。
“小祖胜了,轻易击败墨离师兄。我早就说过,姚小祖一定能赢。”有人在放马后炮,得意非凡。
“小祖必胜!”有人狂热,似打了鸡血般兴奋。
“咦,就是你,刚才不是说小祖必败么?”也有人欣喜,所幸没有站错队伍,还指责起别人来。
“乱说,哪有此事。”那人脸上涨得通红,来个死不承认。
“青阳老祖的师弟,原是不该以常理度之啊。”有人轻声叹道,装作心中了然的样子。
“小祖万岁!我发誓,此生一定要加入青阳峰,追随小祖左右。”更有人心中掩饰不住对青阳峰的向往,大声宣誓。
贺宗的心情由原先的遗憾变为庆幸,思及之前的想法,此时心中一片凉意,身上冷汗直冒。同时,他也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墨离,神色略带玩味。
而与他同站一边的另几大天骄也是心情复杂,但也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年轻弟子中半路杀出一头猛兽,而且对方无论身份、地位、实力都在自己之上,这如何能不让他们心中苦涩。
“果然有些门道。”身体在虚空中时隐时现的申屠沉思,黯淡的眸光忽然亮了起来,不由得多瞧了姚重华几眼,整个人的气息也随之爆涨。不过,他并未妄动。
另一边,偃月倒还算平静,想到此前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竟与姚重华比拚力气,脸上仍是有些不自然。不过他很快坦然,自己的实力本就排在天骄之末,前十都未必能进,输赢于他并不算重要。
最终,墨离黑着脸爬了起来,他中心悔恨至极,主动挑衅姚重华,还弄得灰头土脸。
此役要是赢了固然没事,可怕的是输了,这时只要这个青阳峰小祖趁机落井下石,再告他个以下犯上,不敬尊长,那可是重罪一条。
他越想越害怕,脸上由黑转紫,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向姚重华赔罪。
他整个人伏拜下去,惶恐道:“弟子不识好歹,罪该万死,还请小祖宽恕。”
姚重华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我一时不慎,打伤了你,也请你原谅。”
墨离听他如此说,不由得更惊,心中七上八下的,暗忖:“此人身份尊崇,到了现在说话还如此谦和,莫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故意给我难堪?他是想到时在掌座面前告我一状,还是想到了什么恶毒的法子来惩治我,却故意说风凉话?”
他越想越惊,但又不敢多言,颤声道:“不敢,多谢小祖宽宏大量。”
姚重华纵身跃回池边,身形着地,众弟子便一窝蜂围了过来。有的嘿嘿傻笑,有的眼神如火,都直勾勾的盯着他,使他心中发毛。
“你们……要干什么?”姚重华后退,他觉得场面有些诡异,不好控制。
“小祖,你洞府缺不缺扫地童子?”
“缺暖床的丫环吗?你看我怎么样?”
“切,你是男的好不好。小祖,奴婢名为绛雪……”
“小祖,我端茶递水,洗衣叠被,样样都会。”
“无耻,不要脸,你们的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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