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息坐在李氏身边笑着听李氏说话, 时不时附和两句, 忽的见元秋和紫嫣从后面屋子走了进来,忙起身给元秋作了个揖:“顾妹妹好。”
元秋忙还了个礼笑道:“怎么一年未见,子息哥哥倒多礼起来?”
夏子息忙道:“儿时不懂礼数, 让顾妹妹见笑了。”
元秋笑着坐到李氏身边,细细打量夏子息一番。只见他脸上少了以前的顽皮之色, 学着大人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坐在一边,时不时谦和地笑着附和一番李氏的话。
元秋只觉得他举止有趣, 笑着看了半天, 夏子息忽的感觉元秋打量的目光,愕然的抬起头来,直视到元秋眼中顽皮的笑意, 忙红了脸慌乱的扭过头去。元秋见状心里闷笑不已。
紫嫣坐在夏夫人身边, 看着窗外的枝条上的花朵,便想起去年一起出去游湖的事情, 便笑着说:“你也不常来找我玩, 自从上次游湖以后,我们再没出去过。现在天气正好,改日约了山哥哥、世子哥哥,我们一起出去玩可好?”
夏子息闻言忙道:“妹妹都大了,哪里还像小时候, 怎么能到处乱跑?”
元秋笑道:“子息哥哥如今古板了许多。”
紫嫣撇嘴道:“还不是哥哥那个什么先生,张嘴就是孔孟之道,烦的不行。若是哥哥以后变成先生那样, 我定是不理他的。”
夏子息忙道:“先生只是为人严谨了些,妹妹不许浑说。再者说,我也没那么……”说着偷偷抬头瞄了一眼笑的不行紫嫣和元秋,忙脸红地说:“我不会那么古板的。”
他这一说,元秋更是止不住地笑了起来,连李氏也满眼地笑意:“这孩子倒是实诚。”
夏夫人拿帕子捂嘴笑道:“你妹妹逗你顽的,怎么你倒当了真。”
夏子息闻言更是连脖子都臊红了,瞪了紫嫣一眼便低了头去。元秋见他脸皮薄,忙转了话题和夏夫人说起了衣裳首饰,紫嫣听见她们说的欢快,也被转移了注意力,忙跟着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
夏子息见众人不再讨论他的问题忙舒了口气,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元秋正好含笑朝他看来,夏子息和她对视了下,忙又脸红地别开了脸。元秋心里笑的不行,脸上只当平常样别开了视线。
几人说笑了好一会,便有下人来回午饭摆好了,夏夫人忙请了李氏移坐花厅。吃罢了饭,又喝了会茶,李氏觉得有些瞌睡,便带了元秋告辞回府。
元秋见李氏神色困倦,也不敢多扰她,自己径自回了屋子去睡午觉。李氏睡了一觉醒来想起林雪鸢的事情,便招手叫张妈妈到跟前,如此吩咐了一番。
当日晚上,关于林雪鸢的流言就传到了元容的耳朵里。起初,元容是断然不信的,还信誓旦旦地冷笑道:“雪鸢姐姐可是被他父亲捧在手心里的,她在家里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吃穿用度比那嫡亲的女儿都强,就是连林夫人的儿子都不如她得宠。林大人对雪鸢姐姐这么宠爱,怎么可能会让林夫人把雪鸢姐姐治死了?到底是谁在浑说,乱嚼别家舌根,看我不回了母亲把她打出去。”
柳儿忙笑道:“姑娘说的是,不如奴婢让我娘去外面打听下?”
元容点头道:“也好,你去姨娘那,让她早点放你娘回家,明日也可以晚来些,只是务必把这事情给我打听清楚了。”
柳儿忙应了去了,元容坐了会只觉得心烦意乱,便叫飞絮帮自己梳洗了早早的躺下。飞絮见元容睡了,招手叫了个小丫头在边上守着,自己出了门抄着小路去了元秋的院子。
翌日晌午,如兰才气喘吁吁地跑到元容的院子,元容见如兰神色凝重,心里便咯噔一下,忙叫她坐了,又叫柳儿端茶给她,急急地问道:“雪鸢姐姐如何?”
如兰拿着茶盏一气喝了大半碗下去,抹了嘴说:“回姑娘的话:林姑娘真的没了。”
元容闻言忙道:“怎么可能?林大人那么宠爱她呢。”
如兰道:“奴婢听人说:雪鸢姑娘想给林少爷下毒,被林夫人发现了,便把雪鸢姑娘打发到庄子上,原本雪鸢姑娘身边伺候的人打的打卖的卖,一个也没剩下。林大人对林夫人的做法也没甚意见,只是说雪鸢姑娘身边没人伺候不行,叫她随便派两个人去。林夫人便把自己陪嫁的两个妈妈送了去,结果半个月不到就听说雪鸢姑娘病死了。”
元容听了忙问:“那林夫人呢?林大人没休了她?”
如兰摇头道:“只禁了半个月的足。如今林夫人有嫡子嫡女傍身,林大人反而比以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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