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撒娇也没用,她可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薄安安抬手顺了顺他的短发,声音慵懒含笑,“乖啊……不过撒娇也没用。”
撒娇?
一听到这两个字,傲娇的纪大少立马抬起头来,嘴角抽了抽,恢复高贵冷漠脸,“不喝,小伤而已,会自愈的。”
五年之前他受过比这更重的伤,这伤对他而言确实不足为道。
小伤?
这下换薄安安眉头跳了跳,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枪伤是小伤。
“真的不喝吗?”薄安安斜睨着他。
某人视线收回,面无表情的翻着手里的合同,薄唇幽幽的吐出两个字,“不喝。”
“好……”薄安安眉心微挑,伸手直接将那碗黑漆漆的中药端了过来,二话不说递到嘴边,张口就要喝。
某人却比她动作更快,一把伸手挡在了她的嘴前。
“你干什么?”纪时谦阴测测的眼神睨了下来。
薄安安盯了他一眼,“这中药很贵的好吧,你不喝也不能让它浪费了,不如我代你喝了。”
闻言,纪时谦眉心直接拧成了一个山疙瘩,“这可是中药……”不是什么山珍海味……
“对啊,我知道啊。”薄安安耸肩,随即面色又沉了下来,语气认真的开口道:“你也知道是中药啊,你知道中药的采集炼制晒干再到熬制,要花费多少的人力物力财力吗?你竟然还好意思浪费!”
纪时谦额角包括三道黑线,他感觉这话题似乎被薄安安越带越偏了,而且他竟然还带不回来。
“……我喝。”
两人僵持半响,纪大少终于开了尊口。
“真的?”薄安安眸光亮了亮,却没有把中药推到他面前。
纪时谦无言的看了她一眼,直接从他手里将碗拿了过去,随即面色嫌恶的看了一眼碗里的东西,一闭眼,一仰头,咕噜咕噜,一口喝了个干净。
看纪时谦喝完中药后,眉宇拧得更紧,仿佛有万年不化的冰雪堆积在那里。薄安安却好笑的一手支着额头,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没想到啊,纪大少也有畏惧的东西,来来来,看在你这么痛苦的份上,我就给你倒杯水吧,要不要吃糖……”薄安安说着,在身上摸了摸,真的掏出一颗糖来。”
她一边拨着糖衣,一边幽幽地道:“所谓良药苦口,这可是小孩子都懂得道理。”
她没注意到,某人的目光已经全数落在了她身上,露出丝丝异样的光。
“喏……”薄安安刚准备伸手将糖喂到他嘴里,就感觉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前猛地一带。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纪时谦抬起下巴,薄软的唇带着清苦的药味一瞬间将她包裹起来。
“呜呜……”
清苦的药味传进她嘴里,她眉心一皱,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然而纪时谦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大手伸到她的后背,将她搂得更紧。
直到薄安安觉得舌根发麻,满嘴苦味的时候,纪时谦才松了手。
薄安安瘪了瘪嘴,立马将剥开的糖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纪时谦看着面前的女人,皱着秀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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