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鹿沁园叫自己,姜夏立马将手中的书一合,温顺的走了过去,“母亲,您叫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嗯。”鹿沁园斜靠在沙发上,指了一下对面的位置,“坐。”
姜夏低眉顺耳走过去,姿势优雅地坐了下来。
“时谦已经从s国回来了,不过受了点伤,明天早上,你没事的话,就陪我一起过去看看他吧。”
鹿沁园知道自家儿子,从原先去薄家,他对薄一心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她这儿子对薄家的大小姐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对于姜夏……她想试探一下。
闻言,姜夏身子微微一僵,放在书下的手指,紧紧的抠进硬皮书里。
三年前,鹿沁园为了彻底逼纪时谦对她死心,举家全部搬到了英国,留纪时谦一人在国内。
现在突然说明天带她去纪时谦的的住处,姜夏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安。
不过她知道此时此刻,她脸上展露任何一个表情,都可能会被对面的鹿沁园抓住,所以她面上并没有展现出任何的异样,点了点头,“好的,妈。”
深夜,纪时谦私人公寓内。
薄安安坐在床边,照顾着还有些低烧的纪时谦。
从他把自己拉进来之后,纪时谦没能同她说上两句话,又昏睡了过去,昏睡之前一直紧攥着她的手,没有放开。
薄安安只能让佣人拿冰毛巾给他物理降温,折腾到大半夜之后,纪时谦的低烧终于彻底退了下去。
她起身调低了床头的灯光,坐在床沿边上,托着腮静静的打量着某人的睡颜。
一个月以来他真的瘦了,连下巴上的胡渣都长出了不少。可是长眉秀目,挺拔的鼻梁,微抿的薄唇,依旧是那张妖孽般完美的日月失色的俊脸。
因为生病,脸色有些苍白,却更让他添了几丝阴柔之美。
真是……造孽啊……
看着他这张脸,她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着,却也越来越柔软。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一路往下,撩开了他的睡衣,那枪伤的地方已经被医生用纱布缠好,只剩出点淡淡的红。她虚虚的抚过,最后落在他另外一个已经结疤的伤口上。
纪时谦啊纪时谦,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留下青梅竹马的照片,还把它摆在那么显眼的位置,a市那古老又奢华的别苑,是不是也是留给姜夏的?
姜夏现在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而我……我在你心里又究竟是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第二天一早,薄安安时被痒醒的。
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睫毛,痒痒酥酥的。
等她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纪时谦那张放大了许多倍的俊颜。
她张了张嘴,哑着嗓子,“你醒了,有没有好……”点……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纪时谦堵住了唇。
“呜呜……”薄安安想提醒他伤口,某人却掠夺得更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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