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认识半小时就能去开房的时代,这种男人多难得啊。”
说着,两人又怅然若失一般的齐齐叹了口气。
白衣外套女明显更伤感,一双不大的眼里,甚至隐隐有泪光,“这曾经是我最看好的一对cp啊,怎么就……姜夏怎么就嫁给了纪时谦的哥哥呢?”
角落里,薄安安的身体猛地一颤。
竟然……是这样吗?
那头波浪长发女也感慨的说了一句,“是啊,也许是豪门恩怨,也许是姜夏原本就更喜欢时谦的哥哥。毕竟当年一直是纪时谦护姜夏护得猛,而姜夏从来没有表达过自己的态度。”
“可是刚刚看姜夏那个样子……”
“你别说,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但是就纪时谦当年喜欢姜夏的那股狠劲儿,我估摸着这三年了,还藕断丝连着呢,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了?
别忘了三年前夏天,姜夏跟纪时谦哥哥结婚的时候,纪时谦喝醉了,大闹婚礼,砸了多少的东西。要不是咱班的那些同学拦着,他可能连神父的主持台都砸了。要不是这场婚礼是封闭式的,纪家又封了所有人的口,这事指不定会闹到什么地步呢。
他们俩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想断个干净?难!”
那波浪长发女最后一句话像一记重锤,重重的砸到了薄安安的脑袋上。
薄安安只觉得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耳朵嗡嗡作响,脚下一阵虚浮,要不是她还扶着洗手台,恐怕就要摔倒了。
原来……原来如此……
原来三年前,纪时谦喝得酩酊大醉的那个晚上,是参加完姜夏和他哥哥的婚礼后回来的。
难怪他那么痛苦,连做梦的时候都蜷缩着身体,面容痛苦挣扎。
他为她罚站,怼老师,不离不弃了这么多年,换来的却是姜的背叛,他能不痛苦吗?
那痛一定是撕心裂肺的,就如她此刻感受到的一般。
她不是在意纪时谦曾经刻骨铭心的爱过谁,而是如果纪时谦一直以来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寄托品,那她付出的这三年感情又算什么呢?
她算什么?
她忽然觉得她曾经说过的那些,她输得起的话都是假话,那时不过是觉得纪时谦多少有几分情意,她才愿意去赌。
就像赌徒一般,如果让赌徒知道自己最后一定会输,那他一定会就此收手。
之所以赌,那是因为还抱着赢的希望。
可是她现在的希望渺茫。
忽然,她有些想哭,但是眼睛干涩,流不出泪来,只觉得心里仿佛被撕了道口子,有烈烈的狂风,直往她心里吹。
其实她想告诉自己,也许纪时谦已经放下姜夏了,可是此时此刻,她竟然做不到如此这般的安慰自己。
原来……她对纪时谦的爱已经这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