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谁有关?你说——跟谁有关?”
南爵盯着米安安的阴鸷眼神就好像野兽锁住了猎物,骨子散发出阴寒。
他手上力道加大。
“你捏疼我了。”
米安安咬牙忍着手腕的剧疼,明眸里有掩饰不住的痛楚。
南爵终于松开了。
“我捏的疼,还是他捏的疼?你这伤痕是不是江冰洋抓的?你们是不是又见面了?”
他猜到了,但就是因为猜到了,才会不爽。
米安安揉着手腕不说话,粉面生威,只是瞪着南爵,昨天江冰洋是抓她这里了,可是也没感觉到疼啊,他却这么用力的攥,差点攥骨折了。
手太黑了。
南爵将胳膊上刚缠上的纱布一把拽下,扔了。
“你们既然已经分手了,就别再藕断丝连的,我丑话说在前头,爷的眼睛可从来不揉沙子。”
他一声警告。
米安安听的来气,她捡起地上的纱布,缠成一团,放进了医药箱。
“那我也告诉你,别说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就是有关系,你也无权干涉。”
她抬腿就走。
干什么啊?
他们又不是真的订婚,还管东管西的。
无权干涉?
南爵眸光阴鸷。
“站住,让你走了吗?”
“你还有什么事?”
米安安不情愿的站住了。
“我有没有权利干涉?你大可以试一试,一旦玩出火来,后果自负。”
南爵下巴一扬,指向了洗手间。
“现在,放洗澡水,给我洗澡。”
昨天晚上,他没冲澡就睡着了,醒了觉得浑身难受。
什么?
南爵最后一句话,把米安安吓了一大跳,她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跳转回身。
“给你放洗澡水行,但洗澡,你还是亲自来吧,我又不是你的老妈子,没有义务伺候你洗澡。”
她拒绝。
刚才之所以会为他包伤口,那是考虑伤口是她造成的,不管说不过去,可是洗澡的这个要求,就有些过分了吧?他想……想什么呢?
“没有义务?”
南爵一声冷哼,唇角上扬,桃花眼一眯,邪气十足。
“我不管你是不是做噩梦,总之,咬人就不对,喝醉酒没洗澡,我一天两次澡,洗澡是必须的,但是伤口沾水会感染,后果都是你造成的,所以,你要弥补。”
他强调洗澡的重要性。
米安安挑眉。
“那我为什么咬你啊?我本来在家里呆的好好的,怎么会来到这里?如果我在家,无论做不做噩梦,我嘴就是有鳄鱼那么长也咬不到你啊!”
据理力争。
她真的不能给他洗澡,男女有别,看了,会闹眼睛的,虽然刚才也看过了,那也不行!
南爵还有话说。
“对,说到这个问题,我要说道说道,你本来就不应该回家的,和我订婚了,那就是我的人了,没有我的允许,请问,你回家几个意思?故意晾我场子?”
米安安听的也是够了,这、这是什么逻辑呢?订婚就不能回家了?尖下巴一扬。
“那我也请问,你这是喝醉了吗?脑子这么清晰?是不是借着酒劲故意耍酒疯啊?你胳膊上有伤不能进水,那不假,可是也能自己洗澡啊,这么的,我去找保鲜膜把伤口包上,那就不怕……”
她还是想了个办法。
“够了!”
南爵生气了,强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