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的围墙望而兴叹,现在紧紧只有一墙之隔了,难道真的要止步于此么?
有所坚持的三女,开始摆起石块,支起木棒,想尽一切办法依旧没能攀上墙壁,毕竟这里是长安城,能捡到些木棒已经是不错了,难道还想找几米长的不成?
“呜呜~这可怎么办啊?啊~被抓回去,一定不会轻饶的。”紫雨哭泣的转身对着一捆柴禾又踢又踹,白露和青玄同样是欲哭无泪,因为二人已经做好接受失败的后果了。
“呀~青玄姐、白露姐快看,这是什么?”
只见被白露踹开的柴禾下,竟然藏着一把梯子,如果程处亮在这的话,绝对不会说这是他的,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翻墙越舍的本事是登梯子的。
三女急忙抹点眼泪,合力将梯子架好后,依次爬上梯子登上房府的围墙,而围墙后,正是一排马厩,当三女将梯子拉到马厩棚顶上后,直接躺在这草棚上相拥而泣。
悠悠转醒的房俊,看着依偎在自己胸口的两位可人,轻轻拉了拉被子,却简单被子上竟然有斑驳的血迹,随后便闭上双眼,不想想,也不愿意想这种事,而是考虑起回家后该如何向彩儿解释。
实事求是倒是可以,到这却暴露了自己的小金库,好愁啊,再有就是必须报仇,一个婢女竟然敢把我弄得这么狼狈,得想个法好好惩治一番才行。
突然间,房俊感觉到胸前一阵瘙痒,两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细指正在房俊的前中话中圈圈。
二女依白露之言,当房俊睡下后没有逃离,而是将床褥重新布置了一番,可没想到房俊在看到落红后,竟然没一丝犹豫的闭上双眼当做看不见。
既然你当做看不见,那就帮你看见好了,二女对视一眼后,直接不安稳了起来,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有更坏的结果么?但要白露所言能够实现,那就是噩梦变春梦了。
房俊被抓的直痒痒,只能不在装死,可看着眼前的血迹却觉得分外刺眼,这本就是一个买一个卖,自己为什么要在乎呢?
“奴家多谢郎君临幸,奴家虽以年有十八,却也是清白之躯,不知郎君尽兴否?”
软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直让房俊心潮澎湃,更何况软香在怀,而且还是两个,也许是有些愧疚,也有可能是有些担忧,使得房俊压下邪念,只觉得这两女是乎意有所指。
“呵呵~莽撞、真是莽撞了,对不起啊,都是被那贱人害得,竟然敢在我的酒里下药,但是两位娘子尽管放心,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尽力补偿二位。”
左侧略小的女子听到此话神情一暗,果然,奢望就是奢望,但是右侧的却是眼神一亮,因为她曾听一位姐姐说过,之所以初夜昂贵,便是那可以成为男人炫耀的资本,既然是炫耀,哪有如何会说对不起和补偿呢?女子想着继续说道。
“郎君还真是不知怜惜呢!若非是我姐妹二人,奴家还真是怕得紧。”
这两句倒是说的房俊心花怒放,男人么,谁能不在乎这个呢?可下一句却直接吓得房俊冷汗直流。
“奴家一直有个心愿,就是育一女儿,授我全身技艺,这还多谢郎君成全呢!”
“我滚你**,不许生!”房俊直接蹦坐而起,看着这名女子大吼道。
“可是…现在这已经是奴家的了!”女子面露温和的笑容,根本没有理会外露的春光,轻抚着小腹露出一丝母性的光辉,左侧的女子见状,突然眼冒精光,坐起身有模有样的抚摸着小腹。
“***,姓苏的,我非得扒了你不可!”房俊仰天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