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木棒?
不,是一只船桨。
周宇晨目光一凝,灵泉内居然真的有东西,而无论他怎么看,清澈透明的泉里,都是只有水般的灵气存在,那么,他手中的船桨是怎么来的?
就算这船桨真的本就在泉里,可是,有船桨自然该有船,谁会在方圆不过三丈的小泉上泛舟?是谁,遗落了他的船桨?
周宇晨不明白,他将船桨放到一旁,再次伸手探入泉中。
放入时,他手中空空,收起时,他已经抓着一坛酒。
此时,周宇晨明白了,这灵泉内必定还另有玄妙,绝非是他肉眼所见的那么简单。
将酒坛放到一旁,周宇晨陷入了沉思。
如今他已用去了两次机会,捞出来的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莫非,灵泉内的物品都是如此?
“不应该,若都是普通之物,根本无需叫我捞泉,其中必有好东西。不过,到底什么才是好东西?屋中油灯藏着灵泉,那么,它就是好东西,可是崔振刚偏偏不识得,葬送了机遇,所以,有没有那种眼光看出优劣是关键。”
周宇晨沉吟过后,拿起那只船桨,仔细打量,片刻后得出结论,这只船桨很普通,乃平常划水之物。
放下船桨,周宇晨又拿起酒坛,微微解开酒坛的封口,顿时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桂花香,桂花酒。
这酒毫无灵气,仿佛只是普通的凡间的酒,周宇晨略略倾斜酒坛,嘴巴凑了过去,微微抿了一口,有香甜的酒味弥漫舌尖。
“这的确是普通的桂花酒。”
品尝之后,周宇晨苦笑,他两次机会,似乎都浪费掉了。他要船桨何用,他要酒何用?
摇了摇头,他再次探手,进行最终的一捞。
当周宇晨抬起手,他见到了一张兽皮。
兽皮现,周宇晨尚未来得及观察,那沉寂了的泉灵却开了口,依然是冷冷清清的漠然语气,“虽说是随机,得到什么完全看你的运气,但桂花酒是我家主人俗世时最喜欢之物,因此,他念旧地收藏了桂花酒十万坛。以桂花酒的数量,基数十分庞大,我以为你会三次都捞出桂花酒,没曾想,你居然把这张兽皮捞了出来。”
连沉寂的泉灵都开口,周宇晨心神一振,他知道,他手中的兽皮绝不简单,要不然,凭泉灵那爱理不理的xìng子,估计半个字都不会说出口。
这是一张不沾水迹,长宽二十寸的兽皮,不知其源自哪种兽类,唯有一种沧桑的气息在弥漫。
开眼之时,见到兽皮,是岁月的苍古。
闭眼之时,见不到兽皮,是正常的如今。
仿佛眨眼间,就是沧海桑田。
这绝对是一件古物,不知淌过了多久光yīn,仍旧未有破损。
周宇晨目光落到兽皮上,本是空白无字的兽皮忽然出现了字迹,这种出现,是一个笔画接一个笔画的出现,如同有看不见的人正在临时书写。
一个字,两个字,三个字……上百字!
周宇晨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却发现,自己居然连一个字都不认识。
泉灵的声音传来,“这是一篇祭文,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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