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嗝声此起彼伏。
饱餐之后,霍衍没再给陆行远出去玩乐的机会,而是将他带回了树屋处,二人一个下午便把最后一个木桩埋好,四周的土也都夯实,为了方便陆行远上下,霍衍已将木梯两端固定,树下的土也重新翻了翻,种上了驱虫草,树屋之前就刷了几层防雨水防虫蚁的熟桐油,只是日子毕竟短,气味还没完全散去,人在里头呆久了难免会觉得头晕。
陆行远早已心急,见屋子总算建好哪还管能不能久住,急匆匆回住处搬来了一套被褥枕头,黄昏时分人已经爬了上去,任霍衍怎么劝说也不肯下来。
被温暖的夕阳一晒,陆行远便有些昏昏欲睡,这时霍衍也不知在树下忙些什么,既然他不上来,陆行远正好可以四仰八叉的霸占地盘,没一会儿便彻底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待陆行远再有意识时,山涧里已经黑透了,他抬眼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不知在身边坐了多久的男人,伸了伸腰,懒洋洋的问道:“不回去了?”
霍衍不答,反问道:“睡了这么久,不觉得头晕?”
“不晕啊,”陆行远用力闻了几下,道:“没觉着有桐油味儿,刷了也有好几日了,被山涧里的风吹了几日,味儿早散了。”
霍衍应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陆行远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今晚两人不必赶回住处。
陆行远刚睡醒不久,身上懒的很,就着侧躺的姿势便想伸手将霍衍背后的烛台拿过来,半路却不小心碰倒了什么东西,鼻端顿时闻到一阵芳香,陆行远咦了一声,转而把霍衍身边的瓷盒拿到眼前,皱眉道:“这是什么?”
见霍衍不答,陆行远不确定道:“不会是你娘的东西吧?”
霍衍这次嗯了一声。
这下陆行远不用猜便知道此物是做什么的了。
将东西丢到霍衍怀里,陆行远重新钻进了被窝,道:“我还是有些困,天色不早了,你也睡吧。”
没一会儿,霍衍便把烛火熄了,一阵后,陆行远的被子掀开一角,温热的躯体贴了上来,一只手掌沿着陆行远的肩膀缓缓向手臂抚摸,力道不轻。
二人刚回蟠龙涧时要忙活的事不少,后来陆行远因身份也有意回避,所以这一个月来二人还不曾有过亲密,霍衍素来一副冷脸,自制力又极强,心知陆行远的顾虑未消也不曾主动求-欢,今晚二人难得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休息,自然不愿再隐忍。
被刻意调戏的人没有拒绝,就是答应了,霍衍也不再犹豫,手指从陆行远的手腕上探回脖颈处,拉开单衣,在陆行远的颈侧咬了一口,察觉到手掌下的心跳快了起来,贴在怀中人的耳边轻声道:“虽说四下无人,但一会儿也别太大动静。”
陆行远一怔,随即领会到话里的意思,恼羞成怒道:“哈?!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霍衍却低笑出声,解释道:“咱这屋子离家不算远,难保我的叔伯兄弟谁不会晚上出来练功,他们耳力不弱,我倒没什么,只怕你脸皮薄……”似乎是察觉到这种时候不该说这些顾虑,霍衍便不再言语,而是微微低头,吻住了陆行远。
接下来的事便顺理成章了,二人久未亲热,此刻唇舌交缠都有些难以自制,霍衍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陆行远则被啃的晕晕乎乎身子也热了起来,衣裤在不知不觉间被霍衍褪光,全身上下每处都被摸了个遍,一个没注意,整个人又被掀翻过去,趴跪在被褥间,双手堪堪撑在竹枕的两边,伴着一阵花香陆行远感觉到身后被手指探入,轻轻按了没几下,额间便布满细汗。
直到手下的密处越来越软,霍衍才撤出手指,将自己缓缓推了进去。
察觉到陆行远有些僵硬,霍衍伸手圈住眼前的身子,安抚似的啄吻陆行远的发迹和紧绷的后背,并没有进一步动作,直到陆行远将枕头丢开主动趴伏在被子上,霍衍才试探着开始动作,之后便越发控制不住,狠狠撞击起来。
这一夜,陆行远心心念念了好久的树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直至深夜,他被折腾的昏昏沉沉之际脑中灵光一闪。
难怪霍衍说之前搭好的树屋不够结实,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