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哦不,对某些人应该是好东西才对。现在的妓女,竟然连这些东西都随身带上了,看样子男同胞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比较合适。
淫姑娘躺在沙发上,听着优美的旋律,妩媚的身姿情不自禁地律动着,脑袋中闪过一幅幅令她向往的场景——同男子于床上翻云覆雨。
想着想着,她不禁暗爽了起来,不过也不能怪她,男子俊眼修眉,丰神玉郎,很难有女孩子能不动心吧!
二十分钟过后,男子披着蓝色浴巾来到了淫姑娘面前,望着淫姑娘淫荡的表情,扭动的身体,男子忍不住的叹息道:“哎……”。
声音虽,可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打断了陶沸于春梦中的淫姑娘。
“怎么那么久,我要罚你。”措手不及的淫姑娘吞吞吐吐地道,她心里一边责怪自己的异常,一边暗暗期待着:他应该没有发现吧!
“二十分钟,很久吗?”男子看起来很无奈的道:“怎么罚?”
“呶!”淫姑娘将两杯红酒端到了男子面前道:“罚你两杯一口喝完。”淫姑娘那个激动啊!一颗桃心就像奔命的鹿一般怦怦直跳。
“好”男子没有多余的话语,将两杯酒同时举起,口同接两杯,咕噜咕噜地就一口两杯地完成了任务。
淫姑娘激动地心终于平复了下来,她笑了,笑的是那么的淫,极尽想象的极致也难以想象出淫姑娘此刻超越了淫笑的淫笑,就像男子已经是她到嘴的肥肉了一般。
“笑够了吗?”男子平淡道:“我以前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我对一切春药免疫。”
看着淫姑娘高兴的样子,男子也笑了,他的笑就如同寒冰化溪,铁树开花般,没有丝毫杂质融于其中,就像一个清纯乖乖男,笑的无邪又可爱,任何人都不会想到一个男生能笑成那样吧!
“那么自信,等着,我先去洗澡,希望你能等到我洗完的那一刻。”淫姑娘也以笑对笑,带着婆娑舞姿,跳着蹦着上楼洗澡去了。
她才不相信男子所的什么免疫呢,春风九味散,传中最厉害的春药。闻一闻,淑女成荡妇;沾一沾,君子化。两包的剂量,喋喋……,足以让男子做她胯下淫奴。
男子悠然自得地仰在沙发上,他莫名的有一种感觉,自己会有一场情劫,像他这种从事特殊职业的人,第六感往往都是无比灵验的。
浴巾是丝绸的,不经意间已经滑落在了地上,腾出了男子如同钢筋混泥土浇灌而成的肌肉,一块块就像鱼鳞一样密匝匝地,充满了力量感。
男子那女子般的面容带着如此可怖的身骨,当真是少女追崇、期望中的白马王子。
十分钟、二十分钟……时间这东西还真怪,当一个人虚度光阴的时候,它就像捕食的翠鸟,不管刮风下雨,呆在那儿硬是不动丝毫;而当一个人珍惜韶华时,它便如悬崖上的瀑布,不管春夏秋冬,永葆青春,一泻而去。
淫姑娘洗这个澡整整花了两个时,刚开始她还挺高兴的,笑靥如花,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就感觉到自己失败了。
最后,当她彻底地发现自己失败后,才不甘心的出了浴池,幽怨地拉开了那并未锁上的浴室玻璃门。
淫姑娘裸腾着身子,故意跺着脚下了楼,脸上的哀怨恰似一江春水,东流无尽头。
“整整两个时,我又该怎么罚你”男子脸无红霜,肤无汗浆,当真是免疫一切春药。淫姑娘含嗔带怒道:“那我罚自己给你跳段裸舞好了。”
“裸舞,你是刚刚出道的雏妓吗?要钩男人的花心应当穿着衣物半裸地跳才行嘛”男子故作深沉道,貌似一个老嫖客了。
其实,他当嫖客三年,的确可谓是老资格的嫖客了,可是对象每次都只是这个淫姑娘而已。
而淫姑娘自从出道以来也只让男子嫖过,可惜两人从最初到现在就没发生过什么。从实际出发,淫姑娘此刻还冰清玉洁,和男子的关系就如那葱拌豆腐——清清白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