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柳礼贤一走他家就被拆了,陈东星还跑去责难柳家大姐,你这样子做对得起你爸吗?
得到的回答是拆迁给的钱不少了,本来就不想爸妈一直住在乡下,正好利用这次机会把二老接到城里去享福。
陈东星无语了,那现在七户人家只有自己孤军奋战,其他六户根本指望不上,建议大家共进退坚决顶住,见他们个个顾左右而言他,他又气又恨,气部队上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人,恨猪队友软弱不给力。
他去镇上买来液化气钢瓶,再寻来“毒鼠强”,誓言谁敢强拆就点燃液化气与推土机同归于尽,假如出了意外没点着那就自己吃下毒药以死相拼。
柯小木做了点评,“这大爷放在解放前也是个钢铁战士,可惜他生错年代了。”
笪定光一脸鄙夷,“这种类型的也活不到解放后,一根筋的人不知道变通,也不知道他如此执着到底图个啥,说实话没人敢留着他。”
余汉摸出烟点了叼在嘴里,心里暗思,“夜长梦多,今晚就让他吃不到明早的豆浆和油条。”
笪定光微微颔首,配合这么久,他太了解余汉的肢体语言。
柯小木还在回味笪总的狂言恶语,许久才吐出一句话,“真是孤勇者啊,敢独自面对凛然的鲜血和惨淡的人生。为了入赘寡妇门也真够拼的,他的不屈不饶的精神还是值得我们年轻人好好学习的。”
笪定光和余汉听完哈哈大笑。
当天半夜四周漆黑,天已经很冷,路上的行人几乎看不见,车辆也稀少,狗叫声此起彼伏,笪定光亲自带着余汉和朱胜忠两人执行这次任务。
三个人都一袭连体夜行衣,在村口下了车,悄悄地摸向陈东星的小屋子,这间屋子很低矮边上连着小厨房,白天远看不比平常人家的独立厨房或者杂货间大多少,他们已经在附近踩了很多次点。
朱胜忠一直负责跟踪陈东星,绘下他在门前屋后的行动轨迹图,主要防止他偷偷挖陷阱害人,有了这好东西,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其实整个屋子就陈东星一人,和“无人之境”也差不多。
余汉小声说道,这夜视镜果然不错,我在部队里还不够资格戴,没想到退伍后还有机会感受一下。
笪定光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莫出声。
朱胜忠在前面带路,他轻手蹑脚地蹲到屋子东房窗户台底下,听了一会,慢慢站起来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根长细铁丝,缓缓地伸进窗户缝隙里拨弄着,不一会窗户被打开露出几公分宽间隙,他又摸出一把小型手弩插进去,瞄准床上那个正打着鼾的醉汉,光棍为了能早点睡着每天要喝上半斤烧刀子。
深夜的小屋先后传出一声咻的声音和麻醉针刺入衣物肉体的焖声,准确命中目标。
朱胜忠转过身子伸出右手做个“OK”,余汉随即摸出工具从门缝里挑开门闩,笪定光慢慢地推开大门,再低头仔细检查是否有什么障碍物和报警装置,也许老光棍谍战剧看多了也学了一点此刻实践一下也未必。
一切都没问题,三个人鱼贯而入,把门再轻轻关上。
接下来就是拿床边的衣服遮挡住窗户,打开微型手电筒确认目标是否已经昏迷,笪定光从包里取出拆迁协议,余汉拿起陈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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