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就像是坠入了无尽的花香中,朦胧又无法自拔,流连忘返于那唇齿间的温热与幽香。
明之行感觉无法控制自己。
李铃儿如此大胆的行为确实吓了明之行一跳,可是明之行却无法拒绝这种美人的恩惠,任何人都无法拒绝。
李铃儿不怕,她本来就很开朗,敢爱敢恨,她不仅美丽。
所以她紧紧揽着明之行的脖子,努力地向上凑去,光滑的肌肤如同柔顺的绸缎,让人一触及便不想再拿开。
不知过了多久,李铃儿忽然站起来,转身就要走,却被明之行一把拉住。
明之行顺手一带,把她抱在怀里,她就努力地埋下头。
明之行只见她媚眼盈盈,脸色羞红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微微瞥了自己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那一刹那的风情要勾走人的心魄。
明明是冬天,明之行却觉得全身燥热,热得好像要烧着了一样,看着李铃儿娇羞的样子,明之行讪讪地笑了笑,道:“你害羞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
李铃儿眼波流转,不敢直视明之行,只能缩在明之行怀里,小声道:“难道我平时就很丑吗?”
明之行感觉有点受不了,只能清咳了几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感叹道:“以前我总想不出狐狸精是什么样子,现在总算知道了。要是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说不定把你献给皇上,还真能保我性命。”
“呸,你才是狐狸精。”虽然这样说,不过李铃儿还是很受用,窃喜一笑,紧紧抱住了明之行,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好像永世也不想再分开。
明之行看着李铃儿,却是在心底暗暗一叹,可惜,我已经有纶玥了,你我终究无缘......
燃香袅袅,暖炉上单薄的青烟如纱飘起,夕阳余晖斜斜地照进来,洒在二人身上,二人就这样抱着,仿佛有一股暖意在荡漾,让人觉得安静又祥和。
不过,最终明之行在心底还是没有接受李铃儿,因为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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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肆虐,大雪铺满了道路。荒凉的古道上,一辆马车慢悠悠地走着,吱呀吱呀发出冷瑟的木扎声响。
一道厚厚的帘子挡住外面的寒风,难以想象外面冰天雪地,车内却温暖如春。
明之行看着正在烤火的李铃儿,笑道:“你不待在桓台料理家事,居然还跟我来受这个罪,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
六天前朝廷的处置文书就下来了,说明之行擅杀朝廷命官乃大罪,不过念其平冤之功,还有正当防卫的份上,便从轻发落,免去赏赐,罢官十年,十年之内不许借珈蓝殿修行者的身份为官,能考取功名另算。
这些惩罚明之行根本不在意,所以也只是谢了圣旨便打发走了那群州官。
由此,桓台的势力算是得到了彻底的清算,张家家产抄没,除张宗乙之外一律贬为平民;王家遭株连罪,三年之内不得迁升,事后又被明之行光明正大地敲打了一番,也算是老实了。
李家抄没的家产在明之行对州判的施压下归还大半,李家这一势力也算是东山再起。
不过事后李铃儿在听说明之行要回安县之后,却毅然将家产安排等一应事务交给了那个原来的管家打理,自己带上东西,二话不说就跟着明之行上了马车。
此时,李铃儿听闻明之行的话,摘下粉色棉斗篷上的帽子,甩了甩如瀑的长发,道:“桓台已经安稳了,那个老管家也很忠心。虽然路途寒冷,但是你于我有这么大的恩,我不跟着你报恩怎么行?”
明之行听罢,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李铃儿几眼,看那粉色棉衣下掩饰不住的玲珑身姿,不禁嘿嘿一笑,道:“报恩?怎么报?”
李铃儿看着明之行的眼神,不禁言语一滞,她虽有意,但若真让她说出“以身相许”这种话来,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能说得出来。不过看明之行那猥琐的笑容,一瞬间她就明白了肯定是这个意思,芳心窃喜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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