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晓恍恍惚惚的梦中醒来,窗外漆黑一片,桌上的两根红色蜡烛依旧点亮着,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大红棉被。
而让她无语的是,身上的衣服还在,一件都没少。
【莫不是我没吸引力?】
【还是他的定力太强?】
陈晓一阵头脑风暴后,“不行,我要试试。”
陈晓再次闭上眼睛,伸手抱住睡在一旁的赵冬,大腿缓缓抬起,有意无意的触碰那炙热之物。
赵冬猛然睁开双眼,看到紧紧抱住自己的陈晓,一动不敢动,身上的邪火再次冒出。
他不知身旁之人是否醒着,强忍住那股冲动,轻手将陈晓从自己的怀抱中移开。
装睡的陈晓心底气的不行,【哼,你移开我,我就要贴上去,看你忍到什么时候!】
只见刚移开的陈晓,嘴里嘟囔着他听不清的话,再次贴了上去。
“娘...娘子,你醒了吗?”
“……”
见并未得到回应,他平躺在炕上。
【俺若是在娘子睡觉时,做那种事,是不是趁人之危了?】
【哎,师傅教导过,要心静如水,快快睡吧。】
想到这,赵冬深吸一口气,让那躁动的心平静下来,随即缓缓闭上眼睛。
怀中的陈晓见他安静了下来,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竟看到他再次睡了过去,恼火的不行。
张开嘴巴咬在他的耳唇上...
“娘子?”
赵冬浑身一颤,睁开眼,瞧见那幽怨的小眼神。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今日与我讲的话都是骗我的?”
“娘子,误会了。”
说完,赵冬看到她眼眸中的春水,再也忍受不住她的诱惑,将其压于身下,吻住那抹红唇,不似第一次的温柔,多了霸道与急不可耐。
“相公~”
她的声音如百灵鸟般,在夜中高亢。
……
陈怜脑袋昏沉沉的,昨日在赵冬家喝了许多杯,就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晓。
她推了推身旁的徐鹤,“相公,该起床了,今日要出摊。”
徐鹤坐直身子,打了个哈欠。
“相公,我昨日如何回来的?”
“自然是我背你回来的,嘴里还嚷嚷着要再喝几杯,中间还吐着稀里哗啦的。”
陈怜听闻他所说,瞪大了圆溜溜的杏眸。
“那...那我不是很丢人!”
徐鹤想了想,“还好,就是全部人都看着你。”
她捂着脸,感觉已经没有脸面再出去见村里的父老乡亲了。
“哼,当时为何不阻止我喝酒,都是你的错!”
徐鹤食指指着自己的脸,没想到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娘子,我昨日瞧你开心,而且我又在你身旁,便没有阻止你,为何这都能怪我呢?”
此时的徐鹤感觉十分憋屈与无助。
“哼,就怪你。”
说着,不忘在伸出银牙,凑到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
徐鹤感觉肩膀带着一丝丝刺痛,那软软的舌尖触碰到自己的皮肤,可谓是痛并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