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坐在林翠兰家客厅的陈晓连打数个喷嚏。
“你感冒了吗?”对面刺绣的林翠询问。
“无碍,婶婶不必担心。”
“嗯。”
林翠应了一声,看到陈晓绣的虽有瑕疵,但整体还算不错。
“你这绣好的帕子可以卖五十文钱一条,待你手艺愈发的好,价格也会提高。”
作为刺绣几十余年的老师傅,自己见过太多绣到一半,因价格前面较低而放弃的人。
“我知道了。”
说完无比专注地绣着,绣布上赫然是一朵绽放而出的荷花。
卧房,躺在炕上的的林翠兰坐直身子,准备下炕试试。
她扶住梳妆台的,小心翼翼的站起身。
“咦!”
她面露诧异,如今下床竟未有半点不适,和往常那般无二。
随即再次尝试走了几遍,更是欣喜万分。
“姐,我好似没什么事了。”她来到客厅说道。
这把林翠更吓了一跳,那针差点刺到她。
“真的!”
林翠缓缓站起身,不敢相信。
昨日还脸色苍白如纸,昏迷不醒的人,才过了一日,竟可以站起身走动了。
“当然是真的,不过小腹依然有些许疼痛,不过并没有多大事。”
“那不成,再休息两日。”
说罢,林翠就要拉林翠兰回屋。
“姐,我身体并无大碍,躺在炕上还浑身没劲,我来教陈晓刺绣吧。”
陈晓放下绣布,从椅子上站起身,将林翠兰扶到椅子上坐下。
“翠兰婶,恭喜你痊愈了。”
“哈哈,我来教你绣。”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点点繁星在空中来回闪烁。
满是疲惫劳累的杜丁香,手拿药酒回到家中,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脸颊通红,似那红苹果,如今感觉自己的手要废了一般,甚至连抬起来都是问题。
“娘,我...我回来了。”她有气无力的喊着。
听闻动静的三人,以为杜丁香出了什么事,连忙走了过来。
“哎呀,丁香?你怎么了?”林翠兰关切询问。
“娘,我好累,师傅好严格!”
“赵冬同意你拜师了?”林翠道。
今日听杜丁香说起,还以为这丫头一时兴起,不料竟是真的。
“是啊,他是我师傅了。”
一旁的陈晓更是惊愕万分,她并不知晓赵冬竟还会武功。
“今日你去赵冬家了吗?”陈晓开口。
“是啊,提了半个时辰的水,来回搬了半个时辰的木头...”
她一字一句的诉说着今日受的苦...
林翠兰听闻后,满是心疼的样子,“丁香,若不然还是算了吧,何必为难自己。”
“不行,不能放弃,更何况我已经拜师了,哪有中途而废的道理。”
林翠兰见她铁了心如此,更是红了眼,自己当然明白她为何如此。
若没有昨日发生的事情,她也不会习武。
“丁香,你好好歇着,晚上的饭我来做就好。”
杜丁香蓦然瞪大双眼,“娘,你...你站起来走动没事吗?”
“无碍,你回去休息吧。”
四人从院子回到客厅,林翠兰点燃蜡烛,客厅一片光亮。
陈晓看了一眼暗沉的天色,“时日不早了,二位婶婶,丁香妹妹,我先回去了。”
“陈晓,这家中是你一人在家中?”林翠兰询问。
“是的,前两日赵冬住我家中,今晚的确是我一人。”
不知为何,自己一点都不想回去,许是因为太过冷清与寒凉,让自己想要逃离。
“你一姑娘在家也不安全,若不然今晚就住在这里,刚好帮我搭把手,我也可以教你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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