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的良心上还是感情上都是一种背叛;放弃许婷婷,他却不能,不仅仅是当天两个人的肌肤之亲,他不是那么守旧的人,但他心中有愧,对于许婷婷来说根本不公平。在这两个人之间做选择,他做不出来。他现在是逃避,是拖,希望时间来解决这一切。但这不是办法,他也知道,所以他从不敢去深想,每次大脑遇上这个问题,他都努力用另外一个问题来代替,或是用一个事件来驱走脑海中有关的一切。
所以,他只有想梅梅,想这个事该怎么解决,这是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能驱走他不愿意面对问题的事情了。
他想的出神,浑然没有发现司徒空走进了中医门诊,连司徒空和他打招呼都没注意到。
“来的挺早的!”司徒空一边把手里的包放在桌子上一边问,顺手脱下了身上的外衣。见薛飞依旧拖着腮,眼睛直直地,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走过去,拍了薛飞的肩膀一下。
“想啥呢?这么出神?”
薛飞被这一拍吓的一激灵,眼睛不由自主地往柜子看去,一看柜门还紧锁着,放下心然后才扭过头看见了司徒空。
“想吓死人啊!走路静悄悄的,连点声音都没有。”
“小子,不说你出神反倒怪我,老实交代到底想啥呢?”
薛飞立刻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道:“还不是你给我的金子闹的,我昨天就在这里睡的,总觉得放哪儿都不放心。”
“看把你烧的。你昨天真的没回去?”
“可不是咋地,这么多金子,你说我要是不守着,我能睡的着吗?”薛飞站起身来,走到里间的换衣柜前,靠着柜门道:“要不,你还是帮我把这东西换成钱吧,然后办成一张卡,就好带了。”
“行!这个没问题,上午下了班我就去。你赶紧换衣服吧,上午有咋俩忙的了。”司徒空换好白大褂道。
“忙?”薛飞打开衣柜,拿下挂着的白大褂,该不会是还像昨天那么多人吧,不是说一天最多挂二十个号吗?就算是两个人四十个,还能忙到那去。
两个人一起走到外间,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
“你猜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到啥了?”司徒空有些兴奋地说。
“看到啥了,出车祸了?”
“不是,是在医院门口,好几百号人排队等着挂号,咱这医院可是有好几十年没见过这种景象了,我记得还是我小的时候,当时还是我爷爷坐诊曾经有过。而且,你知道不?”司徒空故意顿了顿,眼睛里放出的渴望之光让薛飞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这些个挂号的人我打听过了,都是等着挂咱这中医门诊的。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这螺旋劲刚一练成,这消息就传开了,你就说吧,人们对一位良医的渴望是多么的真切,热切以及恳切。”
司徒空也是郁闷了多年了,作为一名中医,自己的门诊门庭冷落,虽然他表现的很平静,心态很平和,但这种平静和平和中更多的是一种无奈。没有人不想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中出人头地,螺旋劲的练成让他有了资本,家族中的各种神奇的针灸之法,以及毛线金针都已经传授于他,凭借这些,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他成为一代名医毫无问题。而且,时间不会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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