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以前得罪过你,我们出去说。”
“妈?”诚诚攀着她的衣襟,大大的眼睛无焦急的要往前摸:“诚诚认识吗?”
秦飞雪捉住她的手,哄着她:“乖,诚诚不要动,妈妈出去一下。”
“不用,这挺好,你叫诚诚。”
小女儿听到有人叫她,开心的笑笑:“我今年五岁了,妈妈叫我诚诚。”
秦飞雪瞪着他,如果他只是个孩子她自信能把他揍出去,但是他连门都踹了自己不见得是他的对手,秦飞雪摸上背后的刀,这一招她好几年没用了,但是不表示她不会:“你到底是谁。”
“你可以叫我幕木,杨丙辰是我哥。”
秦飞雪这才松口气,吓死她了,她以为怎么回事,既然是杨丙辰的弟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诚诚这个样子她甚至不担心杨丙辰会争抚养权:“诚诚,你再睡会,妈妈陪着你。”
诚诚脸色好很多的看向幕木的方向,红红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可爱:“不困。”
“不困也要睡,诚诚乖,多休息才会好的快。”
诚诚嘟起嘴,幕木伸手捏捏她,不错,只要不是幕竹他认为小女孩长的都可爱:“叫叔叔。”
诚诚甜甜一笑,从不出门的诚诚因为能见到除保姆以外的人显的相当开心:“叔叔好。”
“诚诚,你该睡觉了。”
小诚诚不高兴的嘴一撇:“人家不困啦,都说了不睡。”
幕木心情好的再捏捏她:“你眼睛看不见。”
秦飞雪闻言蹬她一脚的心都有。
小诚诚歪着头,脸上的笑容不变:“恩,妈妈说,诚诚长大了就看见了。”
“你信她?”
秦飞雪失控的抱起女儿冲他喊:“你想干嘛!”
诚诚一惊,有些怕的对上母亲的方向:“妈……”
“对不起,妈妈刚才了看到了只老鼠。”
诚诚放心的微笑:“呵呵,妈妈胆小。”
幕木无所谓的躺在诚诚刚才躺的地方:“废话真多,问来问去都一样,烦!对了,你给杨丙辰生了个女儿得到了什么好处。”
“让开。”
“不行,走过来累了,需要休息,你不是要上班吗,去吧,诚诚我帮你看着。”难得他有心情,回头一定敲杨丙辰一笔。
“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
“没事,我认识你,五年前抛下杨丙辰跑了的就是你,害他郁闷了好几个月,还让他老爷爷钻了空子你功劳不小,你叫秦飞雪,你爸是秦终,你妈是小三,你是不良少女,你……”
秦飞雪放下诚诚想拉他出去,可惜她连他的衣角的都碰不到。
“你妈是因为小三气病的,病是因为治不好过逝的,过逝的渐接凶手就是小三的,所以你就离家出走跟杨丙辰发展了一段,我猜对了吧。”
“你能不能不当着诚诚乱说。”她只希望让女儿将来以自己为榜样好好的生活。
“真伟大,我妈当着我什么都说,说不死我们她都不过瘾,诚诚过来叔叔抱抱。”
诚诚不敢做主的歪头对上母亲的方向,小脸上的渴望昭然若揭,从没接触过外人的她,有身为孩子最简单的合群心。
秦飞雪点点头,诚诚没有动静。
幕木‘好心’的提醒:“她是瞎子!”
“你——”
“叔叔,什么是瞎子。”
秦飞雪蹲下身怜爱的抱住女儿,抬手就给杨丙辰打电话:“你什么意思,让你弟在我这闹什么!”
幕木翻个身,看眼动气的秦飞雪,没什么愧疚感的逗着诚诚。
秦飞雪气恼的抱着孩子站在窗边打电话:“你最好把他带回去!对我有意见冲着我来,你让他来我这闹什么意思。”
“妈妈?”
“幕木在你那?”
“连名字都叫上来了,我就没冤枉你!”
杨丙辰拧了一天眉就别想松开了:“让他听电话。”
秦飞雪脸色不善的把电话递给幕木。
幕木很自然的去接。
“你干嘛呢,回来。”秦飞雪既然没来找他,他何必还管她死活,这几年来他关心的够多了,即然大家都没有进一步的意思,两清就行,他杨丙辰还不至于对女人死缠烂打。
“我回去你会后悔的,是吧诚诚。”
“你闹够了没有!回来!”杨丙辰噌的挂上电话,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的。
幕木听着就没听过的嘟嘟声,他那点霸道脾气又发了芽,有仇不报非君子:“你的电话用一下。”
铃铃——铃铃——
“妈,我在杨丙辰他女朋友这里,还有他五年前那女儿……”
沈子逸噌的就跳起来,所有的瞌睡虫全部吓跑的清醒:“你没去外太空。”
“我没骗你。”幕木举着电话对上秦飞雪:“秦飞雪你说是吧。”
“你想干什么!”
“怎么样吗,我对你好吧,我都没告诉别人,第一个告诉你的,你别忘了告诉我爹,让他多关心一下他大儿子,千万别盯着我,否则下次我不客气了。”
沈子逸的手机颠倒出七八个频率,长长的头发纠结在一起废话,内衣的扣子紧张的就是扣不上第三个扣:当年那个孩子?“靠!老娘当奶奶了!”苍天啊!她都当奶奶了!有没有天理啊!“无悔,呜呜,无悔,哇哇——”
无悔噌的放下工作就往家冲。
“司空,司空,呜呜——”
司空直接从窗户飞了出去。
“轩斯,轩斯……呜呜。”
“你叫魂呢?”
“靠,我都哭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滚过来。”
“遵命,抱歉,恐怕会是最后一个到的。”谁让对手都是超人呢。
水榭花都a区别墅内,沈子逸给自己穿了件最苍老的衣服,耸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却有暗含兴奋的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第一个到家的永远是司空。
“靠!家里进贼了吗。”第二个到家的永远是无悔。
N分钟收,敲门的一定是轩斯。
无悔、司空同时对视:“他来了,以老子的脑袋推测,事情是集体性的。”
“怎么了?”跟司空一样问话正常的也是他:“出什么事了。”
两个人同时指向一会哭一会笑的沈子逸,默契的开口:“问她。”
十分钟后,三个人不耐烦的盯着一张看了快五十年的脸,拜托,都老夫老妻了忍你也是有限度的,你当才结婚那会没事了都哄着你呀。
“你说话啊。”当他们的时间是纸做的吗。
“你怎么了,靠!不会被人毒哑了吧!”
“你是不是太闲了,去找隔壁邻居打麻将啊,昨天不是还赢了几局吗。”
无悔接口:“错,是输了。”
子逸招招手,有气无力的问:“咱家小竹子多大了。”
“五岁。”
“五岁。”
“五岁。”
“看来都识数,如果再来个五岁的孙女你们能接受吗。”
“……”思考。
“什么!”不经大脑。
“……”思索。
司空端起茶,除此之外别无可能:“当年秦飞雪没打那孩子。”事情本来有查,但丙辰后来脸色不对,他们以为解决了就没敢再查。
“现在找来争财产?”要不然能干什么。
轩斯最有发言权可是也最没语言,当初事情发生时是他们没付好监护责任,怎么说这件事都是因他们的过失造成的,他们才该承担事情的过失,想不到结果还是压在了喵喵身上。
“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过来的。”
无悔扯扯她的长发,什么事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着急:“放心,秦飞雪也不是省油灯。”
“可那个时候她才十八,她家就没有找她,丙辰不是平日还跟她联系着的吗,怎么会不知道她有孩子,搞什么!靠!当不当老娘的孙子是外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