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的如此轻易,他心中无发触及的伤痛竟是别人随意揭开的伤疤,他深爱的女人别人可以任意给她不公,他一直认为相爱到老的人,别人竟然给了她两个老公:“你把欣然当什么!”如果欣然是别人的游戏,轩斯希望这个游戏立即结束。
司空骤然抬头,手中的杯子正好排成一条直线,看轩斯的眼神带着零星的厌恶,这个男人的话触碰到他最反感的话题:“妻子,我司乾的妻子!”
“那你为什么又和欧无悔牵扯在一起!司乾!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也没兴趣管你在火里受了什么刺激!但是!请你找你爱的死去活来的林夕去闹!不要牵扯无辜!”
司空把玩着为首的茶杯,杯面上的图案是他热衷的浮雕:“恐怕杨总误会了,我和子逸在一起多年,说起来林夕才算外人。”
轩斯怀疑的看着司乾,这不是他印象中带点腼腆的艺术家也不是每次都站在司权身后寻求庇护的儿子,他好像变了,变的让他怀疑是不是换了一个人:“司乾你以前是怎么对欣然说的?”轩斯清楚的记得他出席他和欣然的新婚宴时,司乾拉着林夕满足的微笑,那个时候他们都小、司乾也很清秀浑身洋溢着对艺术和林夕的热衷,他不感觉司乾的感情会变得这么快。
“我说过什么?”司空一点也不怕被拆穿,或者说像他这种站在至高点的人根本不畏惧别人的探查和猜测,再说了司空也不是傻子代替一个人时他会不查本尊的出处吗?
“司乾!那场大火怎么把你烧成了这样。”没了平日的谦逊温和。
“杨总还是别拿长辈的语气说话,我们相差无几。”
轩斯皱眉,眼前这个从骨子里散发孤傲的人让他越看越陌生:“放过欣然,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司空真想笑,这句话都是他对别人说从来不知道也会有外人对他说,以前他也如此,他满足了千清的野心把他拴在了家国的木桩上,他满足着苏家的商业路上让他有忙不完的事业,他给子墨找一推不得不娶的女人让他走不出束缚,只是无悔这个牌走错了而已,如果不是子逸要死要活的他甚至有把握让无悔和天玄长公主一辈子回不了东清,只是眨眼间已过了这么多年:“我要你消失,永远的消失。”
“哈哈,我消失。”被眼前的男人如此说,轩斯反而有种安心的错觉:“你怕什么!做贼心虚还是怕事情败露,我相信以司总的人品找个太太不成问题。”
“杨总再娶也轻而易举。”
杨轩斯瞪着他,首次想不顾法律把一个人宰了。
司空也瞪着他,他看不上这个人权至上的国度,对于‘弱者’司空的脑子里没有‘保护’两个字。
“总之我会接欣然回家!”
“不要让我知道你碰我的女人!”
“也别让我发现你利用我的妻子!”
“你敢打子逸的主意我就能把你从上位拽下来。”司空的眼中凌厉的认真。
轩斯不怀疑他语言的可信度,可是他也不是一只阿猫阿狗就能撼动的软柿子:“你要心怀不正我也能让司家从四大家族消失!”
两个人瞬间站起,互看相厌的瞪着,彼此都是彼此眼中拔之后快的毒瘤!
就在一俊一丑一生一气练斗鸡眼时走廊上传来不大不小的对话
“百小姐,请你再给我个机会行吗?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怎么可能!百小姐别走啊!百小姐!百小姐!”
“放手!”
“我不放!百雨我追你五年了难道你就非等那个永远等不到人!”
“放手!”
“百小姐!等等!百小姐——”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司空看轩斯的眼光越来越古怪。
轩斯平稳的看着司空眼里没有一丝杂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