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斯厄瑞划过一丝阴险的笑容。
“那个灭霸军团的女人不是给齐塔瑞人找了个假想敌吗?还准备安排一出假想敌劫狱的场景,让齐塔瑞人更加人心惶惶,我们不如就帮帮她的忙,去劫了这个狱如何?”蒂涅尔有些神神秘秘的附在斯厄瑞的耳边说道。
“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帮那个灭霸军团的女人,我们不是应该破坏她的计划吗?”斯厄瑞有些不解。
“你要这样想,齐塔瑞人在接连遭遇了领袖意外身亡,始作俑者却被迅速救援的情况,会不会怀疑自己的实力以及这座星球的防御工事,从而引起更大的恐慌?”蒂涅尔反问道。
“大概会吧,但是你依旧没有解释,为什么……”
斯厄瑞还没问完,蒂涅尔就打断了他:“那个灭霸军团的女人需要的一个处于紧张,不安情绪中的齐塔瑞人种族,而不是一个处于高度恐慌,神经质的齐塔瑞人种族,这两者虽然相似,却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斯厄瑞虽然没有听得太懂,还是点了点头,认可了蒂涅尔的说法。
“至于我们此举,还能刺激到那个灭霸军团的女人。她本想制造一个假想敌,所以他自己清楚,那个意外来到这颗星球的小子,并非是真正的敌人。但是如果我们将那个小子救出来的话,那就会让她觉得紧张不安了。”
“你的意思的,原本她稳坐高台,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但是我们参上一脚,事情的发展超出她的预料,会让她产生不安、焦虑和恐惧?”斯厄瑞道。
“对,而且这种情绪她还不能和任何人倾诉,只能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里独自品尝,流泪。”蒂涅尔越说越兴奋,眼睛里都充满了得意的神情。
“可是这样的话,她不是很容易意识到我们的存在吗?”斯厄瑞有些担心弗利萨军团暴露的结果。
“我们就是要故意暴露在她的面前!让她有危机感!这样她才会像一条狗一样,被我们驱赶着,去寻找无限宝石。”蒂涅尔道。
“为什么?她知道我们的目标也是无限宝石,如果她故意不去寻找无限宝石的话,似乎我们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斯厄瑞有些想不明白了。
“无所谓,就算她不去找也没事,她不去找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干掉她,然后等待新人上台,她应该也明白这一点。和我们拖延时间毫无意义,她只能在恐惧之中,尽量去寻找一线生机。”蒂涅尔笑得很猖狂。
“我大致明白你的意思了。”斯厄瑞点了点头。
“那么,你知道那个小子被关在什么地方吗?”斯厄瑞问道。
“我只知道他被关在了塔尔区的监狱里,相比蒂涅尔你应该能够找到具体的位置吧。”斯厄瑞对于蒂涅尔的能力十分的相信。
“交给我吧,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办。”蒂涅尔点点头。
“我?我还有什么事情?”斯厄瑞有些不明白。
“你需要挑选一支队伍,去援救那个小子。”
“我一个人就足够了。”斯厄瑞对自己的实力很是自信。
“你一个人的话,那不就是告诉那个女人,我们是弗利萨军吗?”
“你不是说,我们就是要故意暴露吗?”斯厄瑞愈发迷茫了。
“和你说不明白,我要营造是是一种迷雾般的状况,而不是双方都透明,知根知底的情况。我只是想让对面怀疑我们是弗利萨军,但是并非直接告诉她,我们弗利萨军救走了你的人。”蒂涅尔摇摇头。
斯厄瑞更加迷糊了,但还是说道:“那好吧,我去挑选一支强力的作战小队,你弄清楚地点了通知我。”
“那是自然。到时候还有一些信息需要与你沟通一下,作战的话,恐怕要等到今天深夜了。”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