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乌拉尔则是越来越心虚。
好不容易到正大厅的门口,刘黑塔通报了一下守门:“寨主在不在?”
那值守的守卫道:“刘头领,寨主这会并不在。不过他吩咐过,先把那个商船的人先关进水牢里!”
“哦,关进水牢?也好!寨主今天不在吗?”刘黑塔也是好奇,明明说好今天见这个乌拉尔的,咋这会就不在了呢。
这其实是那个寨主的计策,因为他有意不见乌拉尔的,先让他见识一下被关押水牢的滋味。
也是刘黑塔走得及,寨主还没有机会跟他说出来这条计策。
既然是寨主有令,那么只好先让这个乌拉尔关押水牢再说。可是这回他还带了一个木匠老郑和一个小伙子,这两人怎么办?
刘黑塔有些犯难,这两个是准备带口信回去的,可这会没有地方安置。
想来想去,也罢,都关进水牢。但是这个老郑和小伙子跟乌拉尔不同,所以关到另一个水牢,分开看管比较好。
嗯,就这么办!
一旁的乌拉尔本来就面色惨白,一听这水牢,这呼吸也不那么顺畅了,这还要关进水牢受尽折磨吗?
这寨主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呢,用意何在?到底是想杀了我,还是想换赎金?
乌拉尔越想越想不明白,平时都是他在算计别人,而今却被别人算计,这被算计的日子不好受哇。
就像一个资本家一样,平时都是靠剥削别人,现在转过身来,成了底层工人反而别的资本家压榨一样,这心态能平衡么?
不能平衡!
又或者,当上了主管或老板,平时呼来喝去,管束着手下百把十号人,可有朝一天,风云突变,变成了普通员工,被别人指挥来指挥去。
道理都一样的,所以心态绝不会平衡。
乌拉尔的心里比倒了五味瓶还难受,翻江倒海,心态完全失去了平衡,意识已经被残酷的现实击垮。
当意识被击垮后,只有三种路可以走。
一种是死亡,一种是反抗,还有一种是忍受。
当然绝大多数人选择的是忍受,所以这个乌拉尔自然不会例外,他只能选择忍受。
因为另外两种路都是死胡同或死路一条。
这边好不容易,累了一身汗的老郑,这时看到刘黑塔铁青着脸走了过来,一看就知道tm不是好事!
“不错,干得挺快!押下去,去水牢七号间!”说完,刘黑塔一摆手。
这时,两个喽罗手持尖刀抵着老郑和程浪后腰,押着他们去往等待他们的水牢!
老郑的心里凉了半截,你nnd,咱们给你们干活,说好了以后送个信,这会你把我们关押水牢?
这不是跟乌拉尔一样的待遇吗?
可实际上这待遇还不一样。乌拉尔是水牢单间,而老郑和程浪是被关在一个三人间的牢房里。
说起来是水牢,可一点没有水牢的样子。
这是在地洞里建造的一个水牢房而已。这个水牢,也就是通道是水路而已,牢里还是干净的,地上并没有水。
刚打开水牢七号房的铁门时,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一个披头散发的怪人也在里面。
程浪和老郑站在门口一怔,这里面的那个怪人还戴着镣铐和铁链,而他俩还好,毕竟还没被带上刑具,这是对他们唯一的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