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
所以现在他不会动翠浓,克制住了自己。
杜傲道:“白云仙子呢?”
翠浓指明了位置。
杜傲捧着花,走上了楼。
翠浓望着杜傲的背影,柔柔弱弱的眸子中忽然闪过了复杂的神色,柔软的小手忍不住轻轻抚摸着插在头上的那朵并不太鲜艳的菊花,这一刹那,翠浓竟然有些痴了。
她的心绪一下子复杂了起来。
她本来是一杯清水,可杜傲却已在其中倾倒了墨汁,已令她发生了变化。
翠浓望着杜傲,她甚至有一种阻止杜傲的冲动,可想到一件事,人就冷静下来,彻底冷静下来了,没有再有任何的动作,可目中却还是带着复杂的神情。
杜傲的脚步是欢快的,是从容的。
砰砰砰!
杜傲轻轻敲门。
他不想唐突佳人!
没有人回应。
杜傲又敲了敲门。
还是没有人回应。
杜傲心里叹了口气:为什么上天偏偏让我做不愿意的事情呢?
嘎吱声!
杜傲将门慢慢将门给推开了。
推开的很慢,很轻。
可门就是门,还是有声音的。
杜傲就是这样的人,他不是君子,绝不会入宝山而空手回的。
既然来了,他当然要见一见白云仙子。
这间屋子不大。
床真对着大门。
杜傲一推开门,就已瞧见丁白云。
正盘膝而坐的丁白云。
丁白云盘膝而坐,却没有打坐。
丁白云的眼睛是睁开着的,眼神很冷漠,甚至带着几分嘲弄之色,似乎在嘲弄杜傲的无礼以及无耻。
杜傲却不在意,非常自然的走进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关门的时候,甚至还能瞧见楼下伫立着的翠浓,正低头看着手中的菊花。
杜傲笑了,心情愉快极了。
杜傲转过身,又瞧见了丁白云,此时丁白云的神情又变了,眼神变得有些冷漠。
杜傲却在笑,笑着道:“我是来送花的。”
他将菊花送到丁白云面前。
丁白云终于开口了,道:“花你已送到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声音十分冷漠,完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杜傲呆了呆,却没有走。
丁白云讥诮道:“你真只是来送花的?”
杜傲悠悠然道:“佳人有约,我怎能不来呢?”
“谁约你了!”
“你。”杜傲大着胆子在丁白云身边坐了下来,目光灼灼盯着丁白云,道:‘你岂非说了今日或可令我得偿所愿吗?’
丁白云一点也不回避与杜傲对视,冷冷道:“你想得偿所愿什么?”
杜傲感觉有戏,非常自然抓住丁白云的手。
他抓住丁白云的手,感觉丁白云身躯僵硬了一下,可杜傲却还是握住了,道:“对待夫人这样的美人,我别无他求,只希望能与夫人秉烛夜谈,共论天道。”
“天道?”
“人道,即是天道。”
丁白云如何还能不明白呢,道:“你想和我一夕之欢?”
这句话说的非常直白。
杜傲感觉十分刺激,笑着道:“确实有这个想法。”
丁白云冷笑道:“我说过,或令你得偿所愿,却不是非让你得偿所愿。”
杜傲也不得不承认,两句话确实有区别的。
杜傲把玩着丁白云的玉手,笑道:‘夫人的意思是?’
丁白云道:‘我为什么要除掉那个或字呢?’
杜傲心情有些激动,沉思着,忽然笑了起来,道:“明日柳东来等人到来,你就不可避免要和叶开、傅红雪等人一战,在此之前你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你要我用这种事情放松?”
杜傲微笑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减轻压力最好的法子之一。’
丁白云看着杜傲,看了很久很久,看的杜傲又有些不自在了,这个时候丁白云说了一句令杜傲非常自在的话,道:“很有道理,我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杜傲如何不激动呢?
杜傲进一步动作,搂着丁白云腰肢,道:‘这种事情我永远不会后悔。’
丁白云不再说话了。
衣袖一挥,用劲气打灭了灯火。
屋中一片黑暗。
杜傲的动作更快了。
这时候动作不快,才有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