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地板看起来觉得是压紧的泥地,但是一走上去就知道其实是石头的地面,上面好像堆积了上千年的尘垢。
在这里出没的人通常看起来都很神秘,遮掩面孔是最常见的。角落里坐着的那个男人,他的整个脑袋都被肮脏的灰色绷带绑着,可是还能成功的从嘴上的一个小口子里吞下无数杯冒烟的饮料。另一桌坐着两个把轮廓隐藏在头巾下的人,乍一看上去好像两只摄魂怪。吧台那里站了一名男招待,正在拿一块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了的抹布擦着一只灰蒙蒙的杯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摸出一件黑色斗篷披在身上,遮住了自己的校袍。我现在的身高达到了160以上,再做一点掩饰装做一个成年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轻轻挥挥手用风拂去了灰尘,我坐在了靠吧台的高脚椅上,用刻意加粗的声音说了句:“一杯pina colada。”然后等着看他的反应。
果然他全身一僵,手中的杯子碰到了桌面上,不很响亮的一声。掩藏在脏兮兮的眼镜后面的蓝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疑虑。
pina colada,是麻瓜社会常见的一种鸡尾酒,但是巫师们却极少能够见到这种酒。他会知道,是因为有个酷爱甜食的人曾经十分喜欢与此同名的一款蛋糕。而这个人又与他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
悄悄地布下静音咒,伸手拔下一根头发幻为原型递给他。我看不清他长满了长长的、绳子一样的胡子的脸上的表情,但从他不断轻微抖动的手我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并不像看上去一样平静。
又加了一层混淆咒,让别人觉得我们这里只是老板与顾客在攀谈,而老板对于顾客提出的一种新式的酒品很感兴趣的样子。而我则轻轻的却十分清晰的对眼前的男人说:“aberforth,我是fawkes。现在你可以叫我brant。”
显然这句话对他的冲击是巨大的。虽然早已有了怀疑,但是这个猜测实在是没有几个人会相信。aberforth跟他的兄长一样的湛蓝色眼眸里有着复杂的情绪,有怀念,有悲伤,有感激,有疑惑。
“arina的身体怎么样了?上次被吓到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说出这句话,我相信aberforth的疑虑已经去了大半了。毕竟那一次的冲突只有我们在场。
“她住在后面,我带你去看看她。”
“这个以后再说,我时间不多,主要是过来确认你就在这里。albus一直没有勇气来见你们,arina的事他也一直觉得很抱歉。这么多年了,你们两兄弟就不要互相伤害了。”
“哼。他不配做arina的兄长。”aberforth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但是也没有像当初一样激动的表示跟他断绝了关系,看来这些年平静的生活他也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当然更有可能是没有办法冲我发脾气,毕竟是我救了arina的命,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错。
“这个给arina做礼物,叫她一直戴在身上,算是个护身符吧。”我掏出一个跟给derek的差不多的一个发夹递过去,我想即使没有明说,他也应该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并不止发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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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把扫帚找到了正在品尝着黄油啤酒的ben和charlus。小包间里还意外的有几个gryffindor的女生,charlus在大谈特谈魁地奇,女孩们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他。ben则默默的盯着一个女孩子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手里的啤酒。连我已经坐在他身边都没有注意到。
那个女孩,好像是叫做augusta吧。ben这小子,不会是看上这女孩儿了吧?这下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