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
全厂职工9:00到厂部大楼前开全体大会
…………….
昨天下午,白氏糖果厂就贴出了通知,厂子里的所有职工都知道白厂长和厂长夫人与当日下午在开往SH市参加博览会的高速公路上撞车了,出了车祸。
白厂长当场死亡,对方货车失控仰面撞上来的时候,白厂长判断出无法逃出,在最后一刹那斜转过身子护住了白夫人的头部,而白夫人在医院里抢救无效,死亡,也跟着去了。
夫妻双双撒手人寰,白家只剩下了一个老太太和二个年幼儿的未成年的孩子。
听到消息的人中,有哀叹的、有惋惜的、当然也有兴灾乐祸的和看笑话的。
今日早晨,9:00会议前夕
白氏糖厂大铁门紧紧关闭,用一把大铁锁锁着,开右则小铁门,铁门一侧放置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本签到薄和一支黑色的签到笔,白奶奶一身黑色衣衫、黑色鞋袜坐在桌子的后边。她冷冷的脸上一片戚色,眼角的每一根褶皱里都填满了悲伤。
在桌子的旁边有二个箱子,一个箱子里装有黑纱,另一个箱子里装的是小白花。箱子的身旁是穿着一身白色衣衫、白色鞋袜的白子赢和白子衿姐弟二人。
白子衿垂在肩头二则的小辫子上的头绳已经全部换成了白色,盘在后脑的松彭彭的包子发鬏上有一圈寸许大的小白花。姐弟二人站在一处向走过的每一个糖厂子里的职工发放着黑纱和白花。
糖厂子里的职工一个人,又一个人,从白子衿和白子赢的手上接过黑纱和白花,又一个个的从白奶奶的面前走过,签上自己的名字,他们有的面带一些悲伤,有的面无表情,也有一些低着头不让别人看见他们脸的。
白氏糖厂其实并不大,没一会儿黑纱和白花就发到了每一名职工的手里。
白子衿迈步向前走了五六步后停了下来,然后她缓慢的转过身子,对面的人影被太阳拉的长长斜斜的,正巧在她前面一步的距离投下了阴影。
白子衿的眼睛扫向面前这些一拿到黑纱就带到胳膊上并且站在她们身后的那三十来个人,她的眼眸里看得出的充满了悲切和哀伤,其原本清澈如泉水的眼眸,此时却暗藏玄冰,目光冰冷至极、寒气逼人至极。
白子衿用她那冷得直掉冰渣子眼眸来来回回的在这些人身上扫射着,那寒冷的眼眸投过来的目光恰似一把把冰刀直插人心。
这时已经是初夏时分,早晨九时左右的太阳是那么的骄阳似火,太阳底下站久的人都会感觉似乎在烈日之下被烘培了。可是此时站在白氏厂门口的这些人却犹如坠入寒冷的冰窖,忍不住浑身都在轻轻的微颤着,裸露在外的双臂上面的汗毛都是竖着的。
众想感觉到,对面站着的这个冰样的小女孩,她那模样哪里象是一个小女孩子能有的眼神和气势,这气势比活着的白厂长还高涨这么三四分。
白子衿今年虽然才1岁,可是个头已经窜到168了,瘦瘦长长纤细的身子,巴掌大的白净净的小脸、貌似是一个弱不禁风还没有长开的美少女,可是全厂子里的所有职工都知道这个小女孩的脑容量是超暴满的近似乎妖孽。
朝阳中白子衿身着一件极淡的几乎看不出绿色的连衣裙,裙子外套了一件与裙同长的白纱开衫。清风吹着她薄薄的衫裙,她那长发飘飘、衣袂裢裢的样子配着她那个十分美丽的俏颜,这哪里象是人间的女儿家,这分明就是天上的仙子遗落在人间,她仿佛时时都会乘着这一缕朝阳飞升而去。
可是这美美仙仙的女孩却仿佛是九寒玄冰化身,悲幽而冷煞、脱尘的清灵中还有狠列列的煞气。
风一阵阵的吹,空气中布满的冷煞气息又浓了那么几分。白子衿那原本象天上的星星一般的清澈璀璨的大杏眼子里的神采流光,早已化成了无比的悲伤,继而又化作了烈日箭和冰焰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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