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讲道理且不给人留把柄的人!”白霜解释。
“哦,奴婢明白,就是把面子做足,让宗孟良没办法找您要回八百两,是吧?”
“理解满分!东方狍离开东北,聪明很多嘛!”白霜赞叹。
盛夏……
第二局休息,白霜抬脚来到宗孟良身边,“宗公子,需要我上场吗?您付了银子的,别客气!”
宗孟良看见白霜的那一刻,砌了一晚上的心墙轰然倒塌!
“白霜!你坑我!快还我银子!!少一两银子,小爷让你以后在京城没得混!”
白霜挑眉“宗公子,说话要讲证据,你说我坑你银子,证据呢?从开始到现在,我坑你什么了?”
“你隐瞒身份进我的马球队,到底图什么?”宗孟良头上青筋爆满。
白霜不慌不忙地解释“首先,我昨日去影月楼找你的时候,和你坦白我不是公子吧?签契约的时候,我用的是真名吧?请问哪一点坑你了?”
“至于我图你什么,好像,是你主动且高价请我进球队的,而且,我今日也依照约定出现在这里,至于让不让我上场,取决于你!”
宗孟良铁青着脸,握起拳头也只能对着空气挥舞。父亲说了,让他认栽。
白霜即使不招全京城人待见,也不能对她动手,换言之,能对她动手的,不能是宗家。
“既然不需要我上场,那我走啦,看弱鸡叨架没意思。”白霜转身离开,“哦对了,需要我上场的时候尽管吩咐,您可是付了一年的银子呢!”
宗孟良……想打人!
白霜带着盛夏和白七扬长而去,心情好,食欲旺盛,三人便去靖水楼吃饭。
靖水楼,京城第一大酒楼。
三人一踏入酒楼,就看见二楼的走廊上,婉婉姑娘娇笑着进了一间包房。
“那个是婉婉姑娘吧?”白七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明日就比赛了,她不练舞还有心思来这里吃喝?”
“破罐子破摔了呗?”盛夏回应。
白霜想起宗孟良和江约礼打赌时信誓旦旦的样子,“有蹊跷,白七,你去打听看看,我们在这里等你!”
白七离开后,白霜和盛夏在一楼找个位置坐下,边吃边等。
白七的速度很快,一刻钟的时间带着鄙视回来:
“小姐,今日婉婉姑娘在这里宴请教坊司的人。”
“我说咋不练舞,合着要作弊呢!”盛夏也是满脸鄙视。
“里面有几位教坊司的大人?”白霜问。
“两位!”白七回答,“而且,据说这两位在教坊司的地位不低,考绩的时候,他们的话很有分量的。”
怪不得小福说,她和婉婉姑娘明明水平不相上下,可她一次都没赢过。
而且,在婉婉和小福这个级别的表演来说,大差不差,多一名少一名的事情,不会有人注意。
“怪不得宗孟良今日约江约礼打马球!”白霜忽然反应过来,没看出来啊,宗孟良这货有点心眼!
“想办法,将这件事透给江约礼,记得把我们摘干净”白霜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