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鹏举乐了,强忍着笑,拍着刘平武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受苦了。”
路过一间杂物间,刘平武进去找了个布袋子,就是酒店专门用来装被套被单去洗的的大布袋子。
“干什么用?”
刘平武做了个从上往下一套的动作,黎鹏举笑了。
“我顶你个肺啊!”
到了洗手间门口,这里很安静,刘平武和黎鹏举先观察了一下,推门进去,马上又退了出来。
“臭气弹!码得!太TMD臭了!这王八蛋吃屎了吗?拉的屎这么臭!你们以前是怎么熬过来的。”黎鹏举低声骂道。
刘平武默然无语,一脸饱经沧桑的样子。
在外门等了一会,两人鼓足了勇气,又一次推门进去。
洗手间空荡荡的,除了最里面的那间蹲坑,其余的没有人,估计都被这臭气熏跑了。
王家驹在最里面唱着歌,唱的居然也是《难念的经》,跟刘平武一比,就是鬼哭狼嚎。
又菜又爱唱!
观察完后,刘平武和黎鹏举连忙又退了出来。
洗手间里面不好下手,关键是洗手台那里有一大面镜子,背后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楚。
只能躲在门后,既能观察有没有人来,又能出其不意。
等了几分钟,听到王家驹唱着曲,越走越近,然后是哗啦啦的冲水声。应该是他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洗手,估计还照着镜子臭美了半天。
咣当推开门,王家驹提着皮带走了出来,躲在角落里的刘平武冲上去,用布袋从头兜下去,把他上半身全装在里面,再把袋口的绳索一拉紧,连带着把他的双手绑住了。
王家驹吓得嗷嗷直叫,刘平武对着他嘴巴位置,咣咣就是两拳。
马上变成了呜呜呜。
黎鹏举也冲上去,对着王家驹的腹部咣咣就是几拳,打得他呜呜乱叫。
两人叉着他,拖进了洗手间,找到最脏的一间蹲坑——这里是KTV,经常有人喝醉酒。喝醉了什么事都干得出:只吐不拉,边拉边吐,拉了不冲水...
一般都发生在最外面那间蹲坑,因为那里最近,醉汉去那里最方便。
两人先把绳索松开,再把王家驹丢进最外面的蹲坑,在他身上乱踢几脚,就像他踢那个女人一样。
完事后刘平武和黎鹏举一声不吭地就离开,顺着那条员工过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家驹在蹲坑里挣扎了半天,终于从布袋里挣脱出来。
他睁开被打肿的眼睛,看清楚自己的处境,当时就恶心得吐了。
他的脑袋吊在蹲坑槽坑里,里面全是黄糊糊的排泄物。蹲坑地面上,这里一滩稀的,那里一滩黄的,分不清是上面吐的还是下面拉的。
刚才一番挣扎,王家驹在里面不知打了多少个滚,头发上、脸上、身上、手脚上,全是各种稀的黄的,除了恶臭味,还有腐酸味,混在一起,直冲鼻子。
王家驹看到自己的惨状,闻着让人酸爽的味道,呃了几下,噗嗤几声,刚才喝的吃的全吐在胸前。
一位清洁阿姨,刚才听到王家驹挣扎的声音,觉得不对劲,犹豫了一会,探头探脑地走进来,正好看到王家驹惨烈的样子,吓得转头就跑。
跑的时候还捂着嘴巴,生怕自己会吐出来。
刚跑到走廊,被一位经理拦住了。
“怎么回事?”
“有个客人在厕所吃屎,都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