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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没有,没死起来就给我去陪酒。码得,赔钱的骚货,在这里给老子装清纯。”
王家驹骂骂咧咧地离开。
女人挣扎着站起身来,低着头,遮着脸,沿着走廊墙脚,慢慢地跟在身后。
黎鹏举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站在那里气得浑身发抖。
“黎公子,稍安勿躁,有机会收拾他的。”刘平武一边说着,一边把黎鹏举劝回了房间。
“码得,太让人憋屈了,我要唱歌,我要喝酒。”黎鹏举大叫道。
“好,唱歌,喝酒。”
刘平武叫来少爷,点了一打啤酒,还有几碟小吃,又给黎鹏举点了几首爱唱的歌。
黎鹏举扯着嗓子吼了几句,心情好了些。
“黎公子,你坐着,我去上个洗手间。”
黎鹏举握着话筒,继续扯着嗓子,右手挥了挥,表示知道了。
刘平武出去了十几分钟,若无其事地回到288号房,陪着黎鹏举唱了两首歌,梁总到了。
他叫梁小鹏,四十来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非常地斯文。
“梁总,平武是我兄弟,好兄弟,以后我们好好相处。”
梁小鹏也是场面人,笑着答道:“黎老弟的兄弟,就是我梁某的兄弟,大家都是兄弟。”
正主到了,黎鹏举叫了三位公主进来。
他点了几首女歌手的歌,让三位公主轮流上去唱。
听完三位的歌后,黎鹏举直摇头。
“你们业务能力不行啊,这歌唱的,不行,有失水准。你们知道吗?古代出来陪酒的姑娘们,各个都是能歌善舞,你们啊,不行,还得加强业务培训。”
三位公主脸色刷地变了,相当难看了,找了个借口就走了,连小费都不要。
刘平武看着黎鹏举,毫不客气地问道:“你是不是看不起人家?”
“我有什么看不起的,都是出来揾食,一份职业而已,有什么看不起的。我只是觉得她们既然出来做事,就要精益求精,要有追求!”
这小子就是太理想主义,幸好家里有钱有关系,要不然早就饿死了。
“你啊你,天天搞艺术工作,搞上头了吧。人家改名换姓来这里,出卖尊严,出卖青春,为的什么?跟你说的一样,揾食,挣钱来的!你以为是来展示才艺,追求艺术来的?
拿现在跟古代比,能比吗?古代青楼女子,标榜的是卖艺不卖身;现在这些陪酒女郎,是卖身不卖艺。”
黎鹏举笑了,“兄弟你说得对,是我太单纯了。”
梁小鹏在一旁也笑了,“刘兄弟真是个妙人啊!”
黎鹏举一摆手,“不要陪酒公主,我们兄弟三人自个唱。平武,当年我弹吉他,你唱歌,唱响整个校园,今天你给梁总露一手。”
“我给梁总露一手没问题,可是我们兄弟俩唱嗨了,让梁总干坐着?”
黎鹏举一拍额头,“是我糊涂了。”
于是又叫来三位公主,坐下后刘平武走到台前,拿着话筒说道。
“大家好!我给大家唱首《难念的经》。”
黎鹏举眼睛猛然睁大了:“我靠!这首歌很有难度啊,我傅里叶变换都学明白了,这首还是没学会。你行吗?”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