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宁可欣只盼望路上的的士司机都眼瞎,看不到刘平武伸出的手。这样她就可以继续依偎在他的怀里。
可惜事与愿违。
“吱嘎!”一声刹车响,一辆的士停在了两人旁边。
“可欣,的士到了。”刘平武轻声说道。
“嗯。”
宁可欣突然仰起头,在刘平武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一个转身,拉开车门,坐进的士的后座。
“上塘派出所。”宁可欣说出目的地地址,努力不让自己转头去看刘平武。
因为她明白,自己要是再看一眼,可能会忍不住下车。
“好勒!”的士司机一脚油门,汽车像箭一样离去。
剩下刘平武在风中凌乱。
他捂着被亲过的脸颊,许久不敢相信。
我被偷袭了?
宁可欣她偷吻我!
可是我完全没有体会到被吻的感觉,比猪八戒吃人参果还要快!
不算,必须再吻一下。
又或者,我吻回去。
坐在车上,宁可欣的脸越来越红,笑得越来越开心。
前面的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担心地问道:“姑娘,你脸红是发烧吗?你今天有测体温吗?”
“放心吧,我们做警察的每天测体温三次。我脸红,是...我亲了他。”
说罢,宁可欣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嘿,嘿嘿,原来是这么回事。”司机也笑了,“年轻真好!”
刘平武抬头看了看,发现这里离中电大厦不远。
嗯,不如回办公室,处理一些事情。
刚到办公室里坐下,宁可欣打电话过来了。
“我在所里休息室里换衣服呢。所有轮休的人都会叫回来了。大家心情都不好。待会要抽签,留下、去三院值勤或支援交州。”
“你也要参加吗?”刘平武有点紧张。
“当然要参加,我也是所里的一员,不能搞特殊化。”话筒除了宁可压低嗓门的声音,还有淅淅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刘平武努力地想了想,前一世没有听说过有G安干警在非典中殉职的。
而南鹏,疫情比北面的交州,南边的南港,要好得多。除了需要频繁测体温,处处闻到醋味之外,工作和生活几乎没有受到影响。
南鹏三院更是做到了零感染。
那就放心了。
“不管抽到什么,你自己要注意些。不要脑子一热,就往上冲。我们不落人后,但是也不能抢做烈士。”
“知道了,知道了。”宁可欣不耐烦地答道,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这就是传说中,有家属牵挂的滋味?
“你现在哪里?”宁可欣问道。
“回办公室了。晚上不是要去见元洲电子的梁总吗?来公司补补课,把元洲电子的情况再过一遍。不打无准备之仗。”
“哦,你同学约你去哪里会面?”宁可欣又问道。
刘平武脑子一转,答道:“还没约定。黎公子说,他下午再跟梁总确认下,哪里方便去那里。”
“哦,你也少喝点酒,不要去搞什么KTV,会所之类的腐败活动吧。做生意,不搞那些活动就做不成了吗?”
“明白,你的指示我牢记在心。”
“不说了,李所在外面叫人了,我要出去抽签了。你也注意点。”宁可欣匆匆挂掉了电话。
指示要牢记,但是实际操作就要灵活掌握。
现在谈生意,谁还正经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