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麟成这次是第一次打女人,但是他没有手软,可以说是用了十成的力道。“啪”的一声,声音十分的响亮,打得白芷若身形摇晃。
白芷若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脸上显示出一个明显的手掌印。白芷若应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现肿的像馒头一样高。
白芷若像发了疯一样,闭着眼睛尖叫。一边尖叫一样扔着旁边的点心,但是终究是没敢扔到费麟成身上,就往一旁扔。
白芷若把东西扔得七七八八之后,指着费麟成跟白燃大骂:“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勾搭在一起多久了?还说没关系,没关系你们还贴那么紧?是你勾搭的白燃,还是白燃勾搭的你啊?还是白燃妖术太厉害把你魂都勾了?”
本来在跟宾客正在在谈话的白父白母听到声音后连忙赶到来客厅,来到就看到一地的狼藉。
白芷若一见到白母马上就委屈了,伸手走向白母:“妈妈,姐姐联合外人打我,你看。”说完把脸给白母看,白母一看她的脸肿的像馒头一样高就心疼了。
白母立刻瞪着白燃:“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跟别人一起欺负她呢?”
白燃看着白母没有说话,白母见白燃不吭声就再次大声问:“我问你呢,哑巴啦?”
费麟成见白母嚣张跋扈的样:“白夫人,你现在看事情只看一面,你以后会后悔的。”
白母因为被一个后辈教训觉得下不来台,于是大骂:“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最后悔的就是生了这个逆女。“
费麟成说完就搂着白燃往门口走去,白燃听见白母的话后眼眶都红了,费麟成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胸膛,轻声的说:“一切交给我,跟着我走。”
白燃点头了点头:“嗯。”只要有费麟成在,她都觉得格外的安心。
白父看着白燃离开背影,气的大骂:“逆女,逆女啊。我要跟她断绝关系。”
白母见白父气得喘气,马上上前轻拍着白父的被帮他顺气:“早知道我就不喊这个逆女回来了。好好的一个生日会都被她搞砸了。”
白父以为白燃是自己回来的,现在听白母这么说就更加的火冒三丈:“我就说这个逆女怎么会这么自觉的回来,我一定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
众宾客觉得这是白家的家务事,所以静静的散了。
白父见到一下子就空了的客厅,心里对白燃的气又多了几分。
第二天,白振华召开新闻发布会声明他跟白燃再也不是父女。
白燃看了报纸之后没有觉得意外,因为只要有白芷若在,她跟白振华断绝父女关系是迟早得事。
白燃静静的把报纸叠好放在一旁,然后掏出手机,拨打了费麟成得电话。
费麟成看到来电显示是白燃得时候,他马上就按下手机听健:”喂,是想我了吗?“
其实费麟成早就看了白振华召开得新闻发布会了,只不过是故作轻松不想增加白燃得心理负担罢了。
白燃被他得话逗笑了:“是啊,我想你了,请问一下费总赏脸出来吃顿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