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总是好的,至于那个才是更值得结交的朋友不也是只有交上了朋友才能判别的吗?一棍子全部打死可不是好主意。”既然人家习惯这么说话,王魁自然希望把话说得更容易理解才好。
“至于大人讲到我的身份嘛!不怕大人笑话,在下就是个白丁而已,不过如果大人真的在乎这个,我想我也没有机会坐在这里和大人说话了,不是吗?”
“好吧,算个说法,那你来找我不会真是为了交个朋友吧?”松了松刚才严厉的表情,胡景看起来和蔼许多。
“呵呵,就在不久以前,我和刘敏怀大人商议了一件事情……”没有半点遗漏,王魁把和刘敏怀谈好的事情全给胡景说了一遍.
王魁说着,胡景听着,没有人打岔,王魁也没有停顿,这是王魁在表现自己的诚意。
“……然后,我就来您这里了。人说交朋友贵在一个信字,不过说实在的,我眼下真的不信刘敏怀,哦,应该叫刘大人才是,甚至即便我现在信他,我也能感觉到不远的将来王家会改姓刘。所以我来找大人。”最后,王魁抛出了橄榄,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噢?为什么?”胡景又问。
“大人,你说刘敏怀家是做什么的?”是在提问,不过王魁并没有等答案,而是自己说到:“是生意,而且在辰州都有不小的粮食生意,茶生意。”
“刘敏怀打小听从父亲安排没有接触家族生意,而是一心一意走仕途之路,而且他也算走的不错,自从他就近就任为易城县承以后,更使得易城刘家的地位得到飞跃,从而连其宗姓世家的刘家也开始期待着这个刘家旁系,更加上这次有调任之机会,促使刘家人现在力挺刘敏怀。”王魁把对刘敏怀的所知慢慢道来。听得旁人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买的什么药。
“而我,之所以被大人们关注,多数缘由便是那竹林客栈,也就是在下行商一事。常说,同行是冤家,刘家人在易城这么大家业,如果我根本和他们无瓜葛,我就会被排挤,如果我接触,无事还好,一旦有变化,在下就是盘中餐,锅中肉,没有任何保证,胳膊永远拧不过大腿……”
“停,不对,其一,参合就参合,只要有利,在商言商,你并不一定会吃亏;其二,一旦有变?什么变化。其三,我能帮你什么?”看来胡景嫌王魁太啰嗦了。
其实王魁就想要多解释解释,听胡景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人家堂堂一县令,见过的斗争比你个小牛犊子多了去了,那要你提醒,心眼太多更是自个招人恨罢了。
“不合刘家参和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无意大红大紫,只求富裕安康,所以对于像刘家这样树大招风之类的人物敬而远之的好;另一个原因就是源于变化,不瞒大人,我正在琢磨一个能挣钱的玩意,现下眼看就能成了,除了刘敏怀的事情,也就借此机会来拜访大人。将来如果事情成了,那大人您慧眼推测刘家会是个什么态度?”王魁抛出了自己的鱼钩。
“那要看你的买卖是什么利,利小则不在意,利大……!”鱼儿上钩,王魁便接过了胡景的话头。
“利大便吞了我,吞不下就灭了我。黑心商人的逻辑和行事作风。而且,现在他在拉拢我,我估计,利小的话,他也许还会帮我一把;本来就是极为挣钱的买卖,又有了刘敏怀帮把手,您觉得还会是小利?小利变大利,结果部又和前面的一样了?”王魁捶胸跺足的,当真声情并茂,好似刘敏怀现在已经杀人越货一样。
胡景虽然没有发表什么高论,不过王魁还是看得出他信了,他信了就好,他信了王魁才能接着说下去:“记得大人是三年前到易城任职的吧,正好那时候我也在易城,对于大人的事情倒是听说了不少的,不知道大人回调的机会可大?或者说,大人认为何时比较适合回去?”
“这个啊?看来你了解的事情确实不少!不过我还不打算告诉你这些,你接着说。我现在非常好奇了,呵呵。希望你是真的站得高了便看得远了”胡景眯着眼睛,表情很玩味的盯着王魁一动不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