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每天都会带很多大补汤来给白若语喝,白若语身体不失血了,再加上她心情好,伤口很快地在愈合。
有时候白若语还会‘调戏’一下许晨。
她觉得他永远的面无表情很是无趣,不过他是因为跟谈寒冬跟久了,被谈寒冬给传染的。
“许晨,这汤好好喝啊,是你做的吗?”白若语调皮地对许晨眨着眼睛。
许晨毕恭毕敬地垂下眼,回答道:“白小姐喜欢就好”
“哇,真是你做的啊?”
许晨听见白若语吃惊的口气,些许地尴尬了一下,老实回答道:“是我买的”
“噗哈哈,好吧”
白若语看着许晨窘迫的脸笑得更开心了。
谈寒冬走进来的时候,白若语正好在笑,他脸上如冰山一样的表情融化了些。
“好些了?”
“是啊,许晨天天给我煲汤喝能不好嘛”
白若语开玩笑道,许晨更加无地自容了,向谈寒冬微微一鞠躬以后,快步走了出去,给他们两个人留空间。
谈寒冬在床边坐下。
白若语拉着谈寒冬的衣服撒娇道:“寒冬,我想出院,在这医院闷死了”
虽然这是VIP病房,装修得跟豪华的宾馆差不多,但是她还是不喜欢医院的这个味道,总让她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什么时候?”
“今天”
“医生说过了?”
“没有……”看着谈寒冬认真的眼神,白若语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但是我身体好了嘛,我自己有感觉的,再说在医院这么闷,心情不好,伤口也好得慢”
“强词夺理”
谈寒冬说是这样说,语气却很软。
望着白若语可怜兮兮的眼神,谈寒冬只得起身,去帮她安排出院的事情。
其实白若语想出院的另外一个原因――是顾初夏。
本来是她和谈寒冬之间的事情,可是现在却把顾初夏给拖了进来,还把她害成那个样子,一想到她就躺在她隔壁不远处的病房里,白若语心里就无比地愧疚。
愧疚感日日夜夜地折磨她,所以她想早点出院。
谈寒冬很快就走回病房来,“来,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家”
白若语随他走出病房,在病房门口犹豫了好久,最终她还是对谈寒冬说:“寒冬,能带我去看看初夏吗?”
“你想现在去?”
不知道为什么,谈寒冬心里有点不情愿,不想让白若语和顾初夏见面。
“嗯,对,现在”
如果她不去看一眼,她心里的愧疚感就会更重。
“好”
犹豫了一会儿,谈寒冬还是答应了,因为他并没有任何的理由来拒绝白若语的要求,他也从不想拒绝她的要求。
白若语来到顾初夏的房间,顾初夏还是如之前一般,安静地沉睡着,没有丝毫要醒来的痕迹。
“寒冬,初夏……昏迷了多久了?”
谈寒冬看了看顾初夏,见她还是原来的样子,连姿势都没有动过,他眼里有波澜浮动。
“一星期了”
白若语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让自己把眼里的湿意给逼回去,她只看了一眼就跑到了病房外,不敢再多看。
自己已经好了,活蹦乱跳的,可是初夏还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
是她对不起她。
谈寒冬见白若语哭了,他伸手搂过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太自责了,也不是你的错,我保证,她会很快好起来的”
白若语泪眼汪汪地看着谈寒冬,“寒冬,你能帮我照顾一下初夏吗?”
谈寒冬点了点头。
顾初夏是他老婆,不用说,他也会照顾她,这是他的义务。
谈寒冬心里不断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来解释他对她的着急和紧张,都是出于他的义务而已。
没有追究谈寒冬为什么会答应,只是见他应承了,白若语心里的担心也缓释了一些,谈寒冬办事情她是绝对放心的。
两个人都各怀心思,没有去深究对方。
送白若语回家以后,在家陪了陪她说了些话,谈寒冬又回到了医院。
虽然还有很多别的事情等着他处理,医院这边可以完全由许晨看着。但是只要顾初夏还没醒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就一直悬着。
是愧疚吧,他本应该阻止医生抽那么多血的,即使他已经让人给她输血,她的身体依旧羸弱不堪。
先献血再把血输回去,终究还是损伤了身体。
谈寒冬脑子里,一直都是顾初夏躺在输血的病房里的情景。
她侧着头,对他露出淡淡的笑容,一遍一遍地用着她最后的力气,说着‘没关系’这三个字,一直到他看到,读懂她的意思,她才放心地任由自己陷入昏迷。
想来,‘没关系’竟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已经整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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