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的男人,应声倒地。
“大侠,怎么了?”这些人什么时候出来的金珠子都不知道。
“有几个拦路的,已经处理掉了。”罹决道。
金珠子回头看你几个倒在地上的人影,血迹从他们身下蔓延开。
马车里的凤眠,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在心中暗暗庆幸,还好遇到了金珠子与罹决,有罹决在侧,这一路能省掉很多的事了。
……
丹阳城中,已经是翻天覆地,本来执掌丹阳城的几大武林世家,皆已被一夜兴起的魔教打压。原本隶属于青逆门的商会,破云楼的剑阁,都已经在门外挂上了魔教罗刹的标志。
造成这一切的人,此刻正在破云楼的铸剑台前。
这铸剑台的铁水中,熔着一柄通体漆黑的宝剑,相传这是魔教教主的佩剑,当年正邪两道大战后,他的武器便被擅长铸剑的破云楼捡去,熔于铸剑台之中。因为铸剑台中铁水凝固,这一柄宝剑完全嵌入其中,人力难以拔出。
“点火。”
“是!”
手足皆被铁链束缚的破云楼门人,被迫点燃铸剑台,让那铁水融化。
黑色的铁水,渐渐变成了锈红色,灼人的热气也腾腾冒了出来。
站在铸剑台前的男人,等那铁水全然融化之际,伸手进去,握住那一柄剑的剑柄。此刻那铸剑台四周的温度应该极高才是,冲天热气,掀的这男人衣衫纷飞。
在他拔出这柄宝剑的时候,天上落下了一片翎羽。只是这片羽毛,还没有落进滚烫的铁水中,只在半空就烧了起来。
这站在铸剑台前的男人不为所动,握住剑柄往外一拔,啥时间尘封数十年的剑身,带着迸溅的火花重现于世。
四周教众拜倒,高呼恭贺之声。
握着剑的男人,等到剑身冷却之际,以手指轻抚。神兵不愧是神兵,在这铸剑台里封了这么久,饮血之后,便又显出当年大杀四方的凶戾之气。
“好剑。”
“教主——”
暂时没有找到称心剑鞘的男人,只将这剑提在手上。
“红绫护法回来了!”
随着他声音落地,一男一女走了过来。寒啸看了他们一眼,“我让你们去抓那凤擎的儿子,他人呢?”
那对男女一齐拜倒下来,“属下办事不力,还请教主责罚!”
办事不力?
“哦?你们二人,都抓不住一个重伤的小子吗。”铸剑台上火花四溅,这黑衣黑发的男人,就站在这一片火海之前。
他在教众面前积威已久,只一声质问,面前男女就面如土色。
“回教主,那凤眠寻求到了帮手,属下……属下不敌,反被他打伤。”女护法说着,就按上了被罹决打伤的肩膀。
寒啸瞥了她一眼,望向他身旁的男护法,“帮手是谁?”
“回教主,是失踪已久的罹决。”
罹决?寒啸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他不追问其他,反而话锋一转,问道,“他身旁,有没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教主问的太过奇怪,二人一时都不知怎么回答。
“嗯?”前些日子他忙着部署,便放过了那个从他眼皮子下逃走的小骗子。
“有。”红绫隐隐约约记得,在罹决关上破庙大门时,她看到里面有道白色的影子,看模样,似乎就是个少年。只是当时她一心只想捉拿凤眠,没有多想。
抓凤眠,也只是想斩草除根,让那凤擎老儿,也体会一下丧亲之痛,但现在,他有了另一个更在意的目标。
“来人——”
列于铸剑台下的数十教众齐齐往前一步,听候他的吩咐。
寒啸本想下令,派出一批人手将金珠子抓过来,但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改了主意,“将罹仇叫过来。”
之前没功夫管他,如今他已经将丹阳踩在脚下,可以好好的陪他玩了。
隐于面具后的嘴唇裂开,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
……
远在通往鹤壁的驿站中,同马商讨价还价的金珠子,忽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忽然感觉这么冷。”金珠子仰头看了一眼灿烂阳光,抱着手臂打了个寒战。
同他还价的马商,已经收了他的银子,将几乎是赔本卖出去的骏马交给了金珠子。金珠子只当花了凤眠的钱,他在背后编排自己,揉了揉鼻尖,就将缰绳接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过520,我不是单身狗,我不能加更55555
小剧场:
金珠子:今天520,有谁想做我的宝贝?
凤眠:我!
金珠子:叫爸爸
凤眠:?????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