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滚开!”披头散发的张宣闯了进来,他看到自家老子揽着绾绾,咬牙切齿道,“你这老色鬼,平日里丫鬟也不放过就算了,连我喜欢的绾绾也要抢!”
“逆子,你胡说什么!”喝醉的张员外,此刻也露出凶狠的模样。
金珠子就在一旁看着二人,还有些莫名——这是个什么戏码?
早已藏身在房梁上的罹决,看到横插进来的张宣,也后退一步,隐匿于暗处。
父子二人争执一阵之后,张宣一把将张员外推开,而后捉住金珠子的手,也不问他怎么想的,扯着他便往门口走,“绾绾,和我走,我不会让这个老色鬼染指你的!”
金珠子瞥了房梁一眼,罹决也正在望他。他向罹决眨了眨眼睛,又扫一眼地上被他分拣出来的聘礼,罹决就会意的点了点头。
张宣扯着金珠子,去后院牵了一匹马,而后掳着金珠子上马,带他冲进了夜色中。
金珠子本来准备打昏张员外之后便和罹决离开了,但那样势必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但现在,这张宣张公子,可是把更好的脱身之法,送到他面前来了。他现在只等着罹决收好聘礼,再转头来接他就可以了。
夜风吹的金珠子头发凌乱,他眉目都在这浓墨一般的夜色中,变得恍惚起来。
张宣本以为她会挣扎,但一路安静莫名的新嫁娘,让他有了一种——绾绾也喜欢他,只是迫于无奈才委身他爹的想法。
“绾绾,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依偎在他怀中的女人目光安静的看着前方。
没有得到回应的张宣,也不恼怒,勒着她的肩膀追问,“你也喜欢我是吧?”
金珠子被他抓的有些痛,眉头皱了一下,仰首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但这一眼,却看的张宣心头滚烫,勒了马,带着金珠子直接在官道上停了下来。
“今晚你成了我的人,明天回府,我爹就不会再强要你了。”
金珠子听了想笑——看来这带人私奔的张公子,是美人也想要,亲爹也想要啊。不过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带着浓重呼吸的嘴唇凑了上来,起先只是吻金珠子的头发,然后吻进他的脖颈。金珠子推了他一下,“张公子,别这样。”得了,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父子二人一个德行。
张宣吻他瓷白的脖颈,觉得她身上好像有摄人魂魄的香似的,全然停不下来,“绾绾,做我的人吧,我爹那个年纪照顾不了你太久,但我能照顾你。”
金珠子缩了缩脖子想要闪躲,奈何那张宣,已经伸手去扯他腰带了。
这时候,哪怕罹决轻功盖世,一时半会也追不上这快马。
四周都是风声,张宣掐着他的腰肢,却扯他身上的衣服。金珠子看他平日斯斯文文,没想到竟会如此急色。在那张宣吻他面颊的时候,金珠子伸手入怀,想去摸自己随身携带的下三滥玩意儿,但摸了个空之后才想到,上次那最后一瓶,也全被那凤眠公子给笑纳了。
手腕也被抓住,张宣从他扯开的衣服,往下吻去。
金珠子离了罹决,确实就是块任人宰割肉。就是那天天读书的张宣,都能借比他高一个头的优势,牢牢的掌控住他。眼见着腰带被扯下,脖颈和肩膀上都烙上了许多玫红印痕,金珠子忽然听到了清脆的马蹄声。他张望而去,见官道上,一辆四匹骏马拉乘的华贵马车,自夜幕中而来。
罹决一时半会来不了,他不如先借个路人脱身再说。
“绾绾,你怎么哪儿都是香的?”在张宣埋入他肩头鬓发呓语的时候,金珠子忽然抬腿,在他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撞了一下。张宣吃痛,手也松开了。
金珠子趁机挣脱他的牵制,捏着被他扯的松散的衣服,拦在马车前。
驾车的车夫吓了一跳,勒马道,“何人敢拦路!”
“大人救命,大人救命啊!”金珠子扑到马车旁,“有个登徒子他想非礼我,呜呜呜——”透过晃动的车帘,金珠子看到马车里一双皂靴。一般只有官家才穿这样的靴子。
难道是走马上任的官员?
“怎么回事?”马车里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嗯?怎么有些耳熟?
“爷,有个姑娘拦路,说……”赶车的车夫还未说完,路旁的张宣就已经上前来去扯金珠子的袖子,金珠子要挣扎,他就整个将他抱在怀中。
“放开我!”金珠子是真的有点恼怒了。
“绾绾,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借着家世作威作福惯了的张宣,自然没把这过路的马车当回事。
就在二人拉扯的时候,车帘掀开了,金珠子已经挤出了眼泪,就要摆出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同情时,却与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正对上。
月光如水。
用折扇挑开车帘的俊美公子,看着脸色一僵的金珠子,眉脚不自觉的挑了起来,“好久不见。”
京城一别,确实是好久不见。
金珠子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这么巧的撞上解王爷。这可真是……
手中扇子展开,扇面正对着张宣。解挽衣也不看他,目光只专注的望着这个曾将他戏耍的团团转的人,“滚。”
“你知道我是谁吗!”正要摆出自己的身世恐吓这多管闲事的人,没想到随着那人含笑的目光望过来,扇骨中,也突兀的显出一排锐利的锋芒。
“哦?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连环翻车开始了
小剧场:
解挽衣:我要出场,安排一下
渣作者:你以为你是谁?
罹决:你以为你是谁?
解挽衣:【掏银票】
罹决:你以为钱能为所欲为吗?
渣作者:【接银票】sorry,钱就是能为所欲为
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