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起,打断了陈孤柏的所谓第一号新王诏令。
孙成文怒道:“谁,竟敢打断新王的诏令,不想活了吗。”
“孙成霞口气好大啊,本钦差倒要看看谁敢杀我,”叶云扬迈着大步走进來,身旁跟着东方平泰和戴经纬二人。
他是皇帝亲自封的钦差,别说小小一个东平国,就算是拿到大汉朝廷上,也沒有敢杀他的刀。
孙成文看到是他,不哟自主的一愣,心跳也跟着加速,这小子怎么來了。
不过他很快平静下來,陈明达已死,那封伪造的悔过书可谓是天衣无缝,陈明达背下了所有的黑锅,现在是死无对证,别说是钦差,就是皇帝陛下亲临,也只能接受眼前的结果。
陈孤柏怒气冲天,孙景明指着叶云扬喝道:“叶钦差,你打断本国新王的话,到底是何居心,别以为你背后有人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这里是东平国,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就是,你凭什么这么嚣张,皇帝陛下都无权过问诸侯国的政事,小小一个钦差,有何资格出现在这里。”
“打断本国新君的诏令,论罪当诛,”
“你的任务是查找王室成员的死因,现在真想大白,虽然不是你凭本事查出來的,却也可以去向皇帝交差了,还不赶紧滚蛋,”
孙氏集团的成员一个比一个嚣张,纷纷指着叶云扬破口大骂,陈孤柏的觉得很解气,脸色好看了不少。
叶云扬对这些责骂充耳不闻,因为在他看來,这些家伙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而且有很多人马上就会变成死人,沒必要跟快死的人计较。
等对方骂够了,他不急不慢的说:“本钦差到这里來,就是为了查案,陈明达死的惨啊,虽说是他下令暗杀王室成员,但执行者另有其人,恐怕他到死的那一刻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背黑锅的人。还有更惨的,那就是死在自己的儿女手中,他肯定会死不瞑目的,对吗。”
陈孤骏和孙成文二人心里同时咯噔一下,就在刚才,他们亲眼看过陈明达的尸体,的确是死不瞑目。
叶云扬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他深谙毒理,知道慢性毒药发作时,中毒者会经历什么样的痛苦,七孔流血、死不瞑目是常有的事情。
“叶云扬,你胡说八道,本国先王明明是服毒自杀,你却当众诬陷是王子和公主毒杀,你是何居心。”孙景明厉声喝问,怒道:“东平虽是小国,却也不容你亵渎,來人啊,将这个口出狂言的人拿下,”
呼啦一声,数十名手持利刃侍卫冲进來,董成等人也从人群中走出,目带凶光。
东方平泰针锋相对:“我看谁敢,”
戴经纬附和:“对钦差大人不利,是灭九族的大罪,不想要命的就上來吧,本校尉让他血溅当场,”
“好大的口气啊,真以为我们东平国好欺负吗。”董成上前一步,冷声道:“东方平泰,你最好看清楚现在的局面,你一个二级祭司,是我们三名聚神境武者的对手吗。”
站在董成身后的二人,是他的副将,三人都是聚神境武者。
东方平泰眯缝着眼睛瞄了他们一下,冷笑说:“不错嘛,不到一年的时间,又多了两名聚神境武者。老夫要是沒猜错的话,这两位仁兄应该早就是聚神境了吧,去年国力评比,居然都沒有出來亮相,藏得真是够深。”
孙成文笑了:“东方兄果然睿智,一语猜中事实,但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你们当众污蔑我国新王,就算是顶着钦差的名头,也休想逃脱干系,董将军,你们只管下手抓人,剩下的事情新王殿下自会一力承担。”
陈孤骏沒意识到自己被孙成文卖了,还很豪爽的说:“对,本王一力承担,倒要让皇帝陛下给东平国一个交代,信口开河之人,算什么狗屁钦差。”
叶云扬用很有深意的目光看着他,说:“你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最清楚,陈孤骏我问你,你敢对着满朝文武发誓,说自己跟陈明达的死无关吗。”
陈孤骏皱了皱眉,哼道:“寡人为什么要听你的指派,你算老几。”
“发誓都不敢,正好证明你心里有鬼。”叶云扬继续煽风点火,东方平泰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陈孤骏,不是老夫看不起你,而是你不配当这个国君。”
陈孤骏怒了,哼道:“不就是发誓吗,本人让你们心服口服,”
说完,他从王座上站起來,举起右拳说:“我陈孤骏当着众臣的面对天发誓,如果是我毒害了先王,就五马分尸,你们满意了吧,董成将军你们还在等什么,快把他们给寡人抓起來,扔进大牢听候发落。”
叶云扬笑了,既然你已经为自己选择了死法,作为钦差大臣,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
董成和两名副将气势汹汹的走过來,东方平泰亮出蚩尤神戟,戴经纬拔剑出鞘,大殿中一副剑拔弩张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