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是多了几分相信。
震虎雷也是知道韩成彪的厉害,若是慢待了他手下的兄弟,以后在江湖上难以立足。沉默片刻,而后道:“二十年前,当时我确在山阴。”
说着停顿了下道:“不过后来我就离开了,自后就很少再回了,要不是那斜眼狼找到我,恐怕我现下还在外飘荡呢。”
皇甫天雄肯定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案子是你雷哥所犯。”
震虎雷没有出声。“雷哥放心,韩爷说了,如是道上兄弟只须报他一声。”
皇甫天雄想他会点头应下,未想他仍是未出声,凝聚双眉,脸上长疤弯着。
忽地紧紧看着皇甫天雄,手拿长刀指着:“他奶奶的,你根本不是韩爷身边的人,韩爷从不会说这样的话,只要是其他人犯了他的兄弟,他定会报仇。
只怪我不小心,让你这官府的奸细进来了。”
皇甫天雄暗暗一惊,看来自己还是露出几分破绽。
不过现下已十有八九可以肯定那山阴杀人案乃是他所为了,想来早晚也要亮明身份,顿时哈哈大笑着:“震虎雷,可惜你知道的已经太迟了!我就是官府的人。”说着也是抽出了长刀。
震虎雷气急败坏,挥刀用力劈来。皇甫天雄用刀挡得,抬脚踹去。震虎雷一闪,轻松避开。
二人顿时‘乒乓’打斗起来,打斗声传开来,不会儿便是惊动房的主人,涌来一群人看起。
见二人在柴房正打斗,纷纷惊讶起。皇甫天雄一边打斗着一边叫着:“快报官!有贼人。”有人马上跑了出去。
老实说这震虎雷功夫不弱,不过比起韩成彪还是差上几分。眼下震虎雷不想恋战,只想着逃跑,故而拳脚挥来显的有些仓促。
草堆下有些凹凸不平,皇甫天雄一脚着地未踩稳,险些摔倒。
震虎雷趁机一刀削来,皇甫天雄用刀撑地,斜身避过,接着转身挑起,一个飞跃,便是落到他的后面,运气用着手臂紧紧扼住他的喉脖,震虎雷想转身却已不及,只得使劲挣扎着。
皇甫天雄朝着人群大喊着:“快快找绳来,将他绑起!”
不会儿,有人拿着绳子过来,却是无人敢上前绑他。
震虎雷一下挣脱了皇甫天雄的手臂:“小子,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将重重谢你!”
皇甫天雄用刀背在他头上狠狠地敲了下:“哈,放了你,我可是前功尽弃,还是乖乖的跟我去官府自首吧!到时尚可为你减轻些罪孽。”
“他奶奶的,老子已是够本,反正也是个死。”说着挺直了身子,横着脸,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马上又是挥刀削来,皇甫天雄冷笑一声:“劝你莫再做困兽斗,你根本就非我对手!”
震虎雷不理会他,继续持刀攻击起。
皇甫天雄忙是接招,二人又是打斗了会儿。此时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声响,皇甫天雄看去,正是一帮带刀衙役跑了过来,迅速在四周围起。
震虎雷见势不妙,将刀朝皇甫天雄扔去,跑着朝那墙上蹬去。
皇甫天雄大喝一声,忙是上前一把抓住他的一条腿,死命往下拉扯着。
外面的衙役见状纷纷地冲了进来,一涌而上将他拉了下来,按在地上让他不得动弹,接着有衙役给他套上铁链,戴上木梏。
“小子,我定不饶你。”震虎雷不断挣扎着。几名衙役死死地将他按住朝外走去。
衙役的班头上前,抱拳道:“多谢小哥出手相助,不知小哥是在哪个衙门做事?”
皇甫天雄报了隔壁山阴衙门。那班头愣了下:“原是刘班头那里,他那里的人我都见过,只是好像没见过你。”
“我可是刚来山阴衙门不久!”那班头便是点下头,接着二人互通了姓名。
那班头姓卢,恭敬道:“小哥,实属高才,我佩服不已!”
皇甫天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卢班头便是从身边衙役拿过白色纱布,慢慢摊开,只见上面有着两个红色血字‘报官’。
“此纱布可是你送出来的!”
皇甫天雄明白过来,笑着:“正是我送出的。不过还是那小二机灵,若他未反应过来,怕这纱布也是送不到大哥手中。”
卢班头开怀笑着:“可知这恶贼乃是通缉的要犯啊!已是为非作歹多年,杀人无数,我们衙门一直要捉拿他,却一直找不到他的踪迹。这下好了,想不到被你一举拿获!”
皇甫天雄这时想起那山阴城郊的破庙里还有几个同伙,忙是向他说了下。卢班头道:“因地界在山阴,还是由山阴衙门缉捕。不过我会通告那刘班头的,正好你回去也禀告一番。”
皇甫天雄应是,交代看护好那震虎雷,便是别过匆匆回山阴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