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阻止自己打探那案件,难道这凶案的幕后真的与他有关!皇甫天雄忽想,不如就坦诚布公地找他谈上一谈,就那案件情况好好地问上他一番。
可是如他是凶手,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皇甫天雄思索了片刻,没有好的法子,想来还是回去找邱秀莲商量一番。皇甫天雄哈了口气,跺了跺脚,忽然想道,既然来了,不如先去打探一番再说。
顷刻整个府院内寂静一片,灯笼照下发出淡淡昏黄灯光,残雪发射出几丝白光。
此段时日,孙爷也是心思沉沉,自那日在街头遇着的两位外地的年轻人,总觉此二人非同一般,像是冲着某事而来,且那事极有可能与自己有关,盯着几日,果不然,却见他们去了吴药师那里,还有余家老宅,似是冲着余家而去。
不由想起了那近二十年前的凶手案,那惨案至今仿佛是历历在目,对此可能自己是永生难忘,为此自己也是一直未娶妻,虽有女子进了门,但再三强调,此只是为妾不能做妻,以至于富人家的女儿都是不肯嫁,都为一些贫家女子,尚好倒是给自己生了几个儿子。
“谁?”孙爷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做了亏心事,是不是夜夜难以入睡啊?”
“哈哈!”那孙爷发出了笑声,他起了床,撩开床帏,准备去找那火折子,可是竟是没有找到,想必已是被人藏起。
愣了愣说道:“你不为钱财,不为我性命,想必你是另有企图吧!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两个人此行之意,是为的那近二十年的余家被杀的案子来的吧!”
皇甫天雄心里一惊,不亏为称霸一方的孙爷。此刻一直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看来今日有希望了。
“你们是哪衙门的?为何要如此鬼祟地在我山阴里行走呢?”
“还不是慑于你孙爷的淫威啊!”
“哈哈!你现在就不怕我将你捉住,送往衙门。”
“你要做,早就做了。既然话已说到此处,我只想坦诚布公地问上一句,那多年前的凶手案乃是你做的吧,目的是想霸占他家的产业。”
“放屁!我孙爷做人可是行的直、做的正,从不会做这种卑鄙无耻之事!想当年,在那余家,我也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做好那管家的事,帮着姑父家料理打点好生意。
对那表妹我确实一直存有那念想,但那时也只能远远地看着,知道表妹她是看不上我的。”说到此处,孙爷不由凝重起来。
“如此说来,对此案发生的前后你乃是非常清楚的?”
孙爷沉思了番,拿过床边的衣服顺手披上,而后沉重道:“此案是发生在大中祥福二年的三月八日。”皇甫天雄想不到他是记得如此准确,看来此事对他影响挺大的。
“至于案发老爷和小姐被杀的具体时间,我不得而知,我也是第二日才发现的。当时我有急事找老爷,他房间里已是不在,听姑妈说,他晚上出去了,直到第二日也没有回。
我于是令下人都找起来,后来在小姐房里找到了老爷和小姐的尸体,我当即报了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