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职盗律中曰,诸因盗而过失杀伤人者,以斗杀伤论。而斗杀伤论,在斗讼律中曰,斗杀人者绞,故杀人者斩,伤人者杖六十至流刑不等。”
“那何为故杀?”
“非因斗争,无事而杀是名故杀。”
“故烧人舍屋,如何处置?”
“律法杂律中曰,故烧人舍屋,徒三年。”
“私铸钱者,又如何处置?”
“律法杂律中曰,诸私铸钱者,流三千里。”
皇甫天雄这下不得不服气了,看来她对着宋朝的律法还是熟读不少,这样的话日后对自己倒是个很大的帮助。
“如何?可以带我去山阴了吧?”
皇甫天雄有些心动了,一路上枯燥单调,带上她倒可以解乏,也可以二人相互商量一番,可是她如此一走,那邱提刑官是否放心,再者以何理由来说明呢!
“我带你去是无妨,有你这美女相伴,可是求之不及。只是你如何向家人交待?且你一女子抛头露面也是不合适。”
邱秀莲露出漂亮笑容,“这些你倒是不要担心?我自有办法。”
皇甫天雄不觉疑惑,“那你说来听听。”
邱秀莲俏皮一笑:“就不告诉你!”难不成她偷偷离家私奔,那可不行,若是让邱提刑官知晓了,到时便会追查起来,自己岂不是暴露了,弄不好还会将以前的事情都翻出来。
不由暗暗有些着急,可是现见她这副模样定不会实话相告。
皇甫天雄愣愣着,皱眉不语。邱秀莲当是聪明女子,看他模样已是知晓几分,伸着长长细手指在他头上狠狠指了下:“是不是被吓着了,男子汉大丈夫竟是这般胆小,我犹不怕,你又有何顾忌的。”
皇甫天雄嗫嗫着:“正因之前年小太过冲动,才做出了不少令人后悔之事。”
邱秀莲愣了下,知道他是为以前的事而愧疚着,便是安慰了一番。
皇甫天雄愣了下,用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那你不妨告诉我,你如何骗你的父亲?”
“我家在杭城尚有些产业,我可告诉我父亲,家中的产业尚需打点,过段时日再回京城不就是了!”
皇甫天雄大惊,一下撑起身子,惊道:“你家还做起了生意?”
邱秀莲忙用手指放在嘴间发出‘嘘’声,“何必这番大惊小怪,不就是父亲与人联手放些钱贷的生意!”
原来如此,这邱提刑官可是够贪的,想来他家不会仅仅做着放贷生意,定还有其他的,想不到那邱提刑官做官不行,做生意倒是挺在行的。
此时因皇甫天雄身子撑起,被子滑落,邱秀莲露出了半个光洁身子。皇甫天雄又是一阵冲动,欲再与她寻的快活来。
邱秀莲狠狠地踹他一脚,“你再如此无礼,当心我抽打你。”
“你我都已成为夫妻了,还说什么无礼。”
“谁和你已是夫妻?你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了,我们拜天地、入洞房了?”
听的这些,皇甫天雄不再出声,想想以后,二人若要通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明媒正娶在一起,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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