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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看清楚是他!”
侯成的坚定的声音让丁原决定了一件事。“秦童,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他喝道,无论从声音还是形象上看,都充满了杀气。
丁原一生持秉的就是公正,虽说他十分喜欢秦童,但如今有事实证明秦童是害群之马,他也只能挺身除去此马了。
“主公,他们都看错了,秦童绝对不会射杀吕将军的!我与他素无冤仇,而且我也敬他的为人,我为何不杀董卓敌军,却要射杀吕将军呢?我岂不是成了疯子了吗?”秦童对丁原作揖道。
“那你好好想想,有什么能够证明,不是你射杀了吕布!”丁原爱才心切,还在对他启发。
秦童皱眉思索,突然笑道:“有了!”
“那还不快点说出来!”丁原急了,催道。
“大家看,这是秦童的箭壶袋!大家给我数数,是不是只用了一枝?那一枝便是秦童射最后一个灯笼的。还有,也请大家注意,秦童的箭有何特征。”秦童说着,就让大家看。
丁原当下吩咐曹性和成廉两人过来检视。不久,曹性说确实只射出一枝箭,成廉则说,这每支箭上都铸有一个“秦”字。
他说着,还让高顺和侯成都看了。
“好,快取过来那支箭,那支射伤吕将军的箭!”丁原喝道。
一位护卫递过来地上那支还沾着血的箭,丁原一看,他的眉头便舒展开去。“哈哈哈!本帅就知晓,秦童不可能会去射杀吕布的!他俩是兄弟,为何要互相伤害呀?高顺、侯成,你们都看错了!看错了!”
他把那支箭丢到他俩的面前,然后对众人说:“好了,没事了,你们扶吕布回营房休息吧!秦童,你也走吧!”
一时间,大家都散去了。高顺拣起那支箭,细细地端详。
这支箭确实跟秦童箭壶里头的箭不同,确实上头没有“秦”字。难道说真的是自己当时走了眼?
高顺这个晚上——虽说躺下去时候天已经快亮——完全没有睡好觉,所以在军营吃早餐的时候,就早早用过餐,来到吕布歇息的营房。刚好侯成也一夜没睡好,也到吕布营房。他们也完全没想到,丁原竟然也在此时来到吕布的营房。
丁原到这里来自然是因为他关心吕布,但是当他看到高顺和侯成也在这里的时候,想到昨夜发生的不愉快,心里不禁就生出狐疑来。
“奉先哪,昨夜的事,你是怎么想的呢?你们,最后是怎么想的呢?”
丁原在此时,在对秦童的问题上,已经把他们三人看成是一个整体了。
“主公,布以为,高顺和侯成不可能都走了眼,布也以为此箭应是本军阵中人暗下杀手。虽说这事眼下有疑问,但还望主公三思!”
“这么说,你们还在怀疑秦童?”
“真相不明的情况下,疑问自然存在!”
“你们不应该怀疑秦童!秦童箭壶里的箭,只射出一枝箭,它射落了最后一盏灯笼,不是吗?他的箭上镌刻着秦字,可是射向吕布肩背的那枝箭,却没有任何字样!你们不是都看到了?为何还这样地怀疑秦童呢?”
“主公,我怀疑其中还有蹊跷!”侯成说。
“我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为着什么?”丁原怒气冲冲,甩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