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会存留一段时间,我继续卯足了油门朝前冲,无情的从张伯松身上碾压过去。
倒车、碾压、冲击、碾压、倒车……
循环了很多次,我停了车,坐在车里,内心的澎湃无法言表,心口的一口气松了一大半。
我停下车后,周围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查看,几个小孩吓得哇哇大哭。
巫祖他们远远的站着,全程看的最真切的就是他们,此时也是吓得脸色苍白。
再看被我碾压的张伯松,身体的各个部位已经分不清,能看出来的只有一堆碎肉,脑浆和血融合在一起,还有一只脱离了身体的脚孤零零的被甩在一米外。
激情过后,我特么也被吓傻了,这画面似乎太血腥了,别说小孩子,这将是所有人的恶梦。
我从车上下来,也是远远的站着,可想而知能把鬼惊吓的程度有多恐怖。
幺鸡弱弱的飘到我身边,从未见过我如此模样的他小声小气的开口:“胡哥,我还有个事想说。”
“说。”我虚着声音,也有点底气不足。
“他死了,如果去阴司报道,你的事就漏了。”幺鸡好意提醒我,声音强装镇定。
“谁说我要放过他。”我转头看着幺鸡,幺鸡下的浑身一颤,下意识躲远我。
我把视线转移到那摊碎肉上,说道:“等他魂体剥离开,我就捉了他的魂,我要让他付出数亿倍的代价。”
“胡哥,是不是有点狠了?”幺鸡怯生生的说道。
“狠吗?我只是告诉他一个道理,有些事是不能被原谅的,我不狠点,他怎么能记得清呢。”我坚持自己的观点,在我这里,他们是不可能被原谅的,绝不可能。
这里距离医院不过百米远,医生是最快来的,当医生看到张伯松的情况,无奈的摇摇头,五脏六腑都被挤出来了,怎么可能有救,只能安静的等警察来。
防守在医院的警察随后赶来,为首的老严看到车祸现场,皱皱眉保护现场,等警局调遣专业团队来。
现场何须保护,谁敢上前破坏。
魂体剥离需要一周天,张伯松这团碎肉去了哪,到时候问问老严就知道了,我大小算阴司半个公职,老严身为阳间公职人员,不会对我隐瞒。
等专业警察来清理车祸现场,我看到了几个家属过来,没有一个是张伯松的老婆。
我就此放弃,返回了纸扎店里。
刘能他们亲眼所见刚才的一幕,个个身在店里,心早飞走了。
唯一能装的淡定一点的只有巫祖,那也只是装的。
“胡老大,你今天的事够猛,你想没想到退路?”
我摇摇头:“退路,没想过,在你们眼里我的事足够大到你们恐惧我,但是在阴司眼里,我这事估计连台面都算不上。好比老鼠,丢掉食物是了不得的大事,在我们看来,老鼠所做的事本就是无关紧要。”
巫祖望着我,眼神中有了一丝丝崇拜感,一丝崇拜感迫使他举起手朝我竖起拇指。
“我现在信了,我没站错队,你知道你刚才举起小女孩的速度,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看来你的能力,不仅是我,医院里那位也要重新估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