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尸蛊,而且我们身上的血葵早就有反应了,所以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我也很想知道,不过一会儿下手轻点好吗?别破坏了现场。”
“那可没谱,谁知道这东西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更吓人的举动?他的存在已经超出我已知的范围了,我非常肯定我所管辖的范围内没有这种东西,不是尸蛊更不是鬼魂在作怪。”
“那就邪门了,我们要搞不定的话,一般人就更没辙了,这个案子忽然出现在我们身边不是偶然,还是跟我之前说的一样,这是挑衅,凶手找的就是我们,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连着撞上两次。”
“说多了没什么用,关键看怎么做,趁警察还没来咱们赶紧动手了解下虚实,等他们一来就什么都干不了了。”
魇娘无所畏惧,我估计放眼天下也挑不出来几个能让她害怕的人,一开始她还是迈开大步往前走,到距离那个无头尸大约十几米的时候,她忽然像一阵风似的窜了出去,两个膝盖直接顶到了无头尸的胸脯,一下子就给他摁倒在地。
魇娘是邪灵,是邪灵就会用邪灵的手段,面对这么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她没有一丝的手软,刚一打照面就吸光了他全身的血液,只剩下一具皮包骨头的干尸。
无头尸没有再动,而魇娘依旧往他身上招呼,一直到确定他没有任何反应才肯住手。
看到魇娘跪在无头尸身上一动不动,我也知道她在思考问题。
她没有找到答案,她还是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警察快来了,有没有咱们都得撤了。”
警笛声远远的就已经能听到,这时候魇娘还在对着无头尸发呆。
忽然哗啦一声响从远处传来,抬头看去我才知道原来是遇到过好几次的那个捡垃圾的老太婆。
这个时候老太婆也疑惑的看着我们两,愣了好长时间才终于说了一句话。
“那边没有人管不行呀!陈仙姑你终究还是要回去的,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了不会有结果,请珍惜眼下吧!要不你干脆就把他也带那边去。孽缘,孽缘呐!”
说完,大路两侧的路灯忽然同时一闪,虽然只是几秒的时间,但是等我们再抬头看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老太婆的踪影,只有那颗吊在路灯上的头颅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白色的面孔。
不,那不是那颗头本来的面孔,那是张面具,画皮面具,是跟艳滴血灵那张脸差不多的东西,而且那张脸还在笑。
“走了走了,别让警察看见你跟死人待在一起,到时候就真的说不清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想把魇娘拉起来,可此时魇娘就像是一尊重约千斤的石像,她的身体不再那么轻盈,我根本就拉不动她。
“花铭,我看见他了。”
“甭管你看见什么了,赶紧起来走人,我就奇了怪了,之前你还轻飘飘的像团棉花,这怎么转眼就长了几百斤肉呢?”
魇娘终于肯站起来了,不过她站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路灯灯头上挂着的那颗脑袋,一直到我们回到出租附近,一直到警察呼啦一下冲上来的时候她都还一直在盯着看,我相信她真的看到了我看不到的东西。
现场过于的血腥的和诡异,以至于有几个小警察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警察给我们录了口供,我们也留下了联系电话和地址,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我还看到急救医生正在努力的抢救那位司机师傅,可到最后他还是被蒙上了白布。
“两位请等一下,我有几个私人问题想问。”
一个老警察的声音忽然传来,我和魇娘也停了下来转身回头去看。
老警察身材非常魁梧,长的也慈眉善目,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微笑,顿时给人一种可亲可近的氛围。
“警察同志,您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两位聊聊天,我想应该不耽误你们的时间吧?”
“我们是外地来的游客,时间很充足,您有什么问题就只管问吧!”
老警察掏出香烟,抽出一根给我递了过来,见我摆手示意不抽,他这才掏出打火机点上,随后就问道:“两位很有胆识,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微微一笑回答:“我是撰稿人,说白了就是写小说的,您想必也知道,我们这种人乱七八糟的东西见的太多了,所以看见这种事情也就习以为常了。”
“那这位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还没等魇娘回答,此时远处有个警察朝老警察喊了一声示意他过去说话,之后我就看到那个警察手里拿着本邪灵档案杂志,两人一边说话还一边朝我们这边比划,我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