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圣人,如果不是我和魇娘在这里的话,这老鬼肯定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来。
那些女人都不是练家子出身,所以攀爬起来甭提多笨,她们这个时候也根本不去理会自己被一个陌生的老男人亵渎,只知道逃出去保命,只要能逃出去任何条件估计她们都能接受。
想着,此时忽然就听鬼曼童问道:“我说爸爸,我怎么感觉你不喜欢女人呢?不过也看不出来你喜欢男人呀!你跟一般人不一样懂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你这个时候要求那些女人做些什么她们也肯定不会拒绝的。”
话音刚落,魇娘一把就把他推到了一边。
“滚蛋,你一小破孩儿整天瞎想什么呢?”
“我说的是真话,爸爸真的有问题,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更何况他还那么年轻。”
“他这不是有问题,好色的前提是自己不会有危险懂吗?”
听他们这么关心我取向的问题,此时我也随口插了一句:“你们都说错了,是我对这种没有任何挑战的女人没有兴趣,还有,以后我取向的问题你们最好少管。”
一句话说完魇娘和鬼曼童都目瞪口呆,这个时候帮助那些女人逃命的花老也不耐烦的嚷道:“你们过来帮下忙行吗?老头子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受不了这个刺激呀!”
听到这话我们也赶紧走了过去,而这时候忽然有个女人从石门上头掉了下来,并且还直接砸到了一枚冥蝶的卵。
看到这个,我们几个人都没敢乱动,不过冥蝶卵虽然开裂了,但是却没有发出其他的动静,可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敢掉以轻心,一直确定这枚卵真的没有问题之后才去看那个女人。
女人被摔的着实不轻,胳膊腿上到处是擦伤,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也着实有点心疼,不过此时我心里却有个疑问,那就是这个女人为什么没哭呢?
另外,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一点都不怕我,而且光着身子也没显露出一丝的腼腆和害羞的样子,究竟是被吓傻了呢?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顾不上这些了?
我觉得都没可能,这个女人没有傻,而且她的眼神好像也有点不对,可我一时间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
男女有别,我没有靠近去看她的伤,而是让魇娘去看看她伤的严不严重。
可看着魇娘朝那个女人走过去的时候,女人忽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远,难道说这个女人知道魇娘的来历,所以才怕她的吗?
还没等我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这时候就见魇娘忽然往前疾走了几步,一把就抓住了女人的胳膊问道:“你躲什么?我又不吃你。”
然而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此时这个女人忽然开始用力的想挣脱魇娘的手,可我知道她是根本挣不开的,而且她挣扎的越厉害魇娘也会抓的越牢。
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此时那个女人忽然就用力的推了魇娘一把,这一下子也直接把魇娘推出去好几米远,同时我还看到魇娘把女人胳膊上的一大块儿皮给撕了下来。
这一幕出现的太突然,魇娘似乎也没反应过来,倒是赤尸鬼和鬼曼童最先看出了不对劲,马上就朝那个女人围了上去。
很显而易见,这个女人是个披了人皮的冒牌货,所以鬼曼童和赤尸鬼二话没说就冲上去开撕,顿时就让那个女人体无完肤。
女人身上的皮像是衣服一样被撕的破破烂烂,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所以赶紧就落荒而逃,而鬼曼童则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紧追不舍,一边还喊着:“他是个男的。”
接着周围环境的掩护,这个披了女人皮的男人很快就没了影子,这个时候我们几个也不去管其他的女人有没有问题了,一股脑儿的全都追了上去。
其实就算是周围环境黑暗,这个冒牌货想逃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就算魇娘没有及时在冒牌货身上做文章,可鬼曼童却不是省油的灯,他和赤尸鬼撕扯的时候就早已经把脑虫扔到了冒牌货身上,除非这个冒牌货能马上发现,否则他根本就逃不出鬼曼童的手心。
也许是我们仓促之间忽略了地面上的冥蝶卵的缘故,一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有两只冥蝶卵被踩踏成了碎片,不过里面的冥蝶却没有被踩死,不知道是不是趁乱溜掉了。
想着,这时我忽然意识到花老好像一直都没有说话,而且我们追出来的时候他好像也没跟上来。
正当我想跟魇娘说说这个情况的时候,忽然就听来的方向的黑暗中传来了一声怪叫,而且这个怪叫声也很像是猫叫的声音,只不过声响比寻常的猫叫声大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