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手也给她。
不过这时候魇娘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而且她还告诉我这回她不是为了杀人,只是想用些手段吓退岩洞里的追兵。
岩洞的外面并不是老洞溪,我们出来的地方应该还是在大山里,只是相对的地理位置较高,四周的树木开始变的稀少,水雾变淡很多,石头也多了一些罢了。
出来的时候正是晚上,天上的月亮也非常皎洁,月光穿透了林行间的水雾,被分散成一条一条的,顿时增添了不少的阴森和寒意。
魇娘一直守在洞口,可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老疯子和那些女人并没有追出来。
也许是老疯子已经猜到魇娘守住了洞口在等他自己送上门来,所以临时改变了行动方向。
不过就算是这样,魇娘也一直在洞口守了有将近半小时的时间,确定老疯子没有出现,这才爬出来跟我们会合。
折腾了大半宿我也有些累了,不过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却不能有片刻的松懈,最关键的是我们还带着个梁娜,一个看起来有些柔弱的女人。
山里很潮湿,晚上的气温也很低,而我们身上的衣服也很单薄,最关键的是魇娘和梁娜衣不蔽体,满眼都是她们白花花的皮肤。
魇娘久居深山老林,对眼下的环境气候早已适应,所以受气温的影响不是太大。
而梁娜则是在安逸的环境下长大的,养尊处优惯了,所以此时也冻的瑟瑟发抖。
看着梁娜蜷缩着身体,魇娘也忍不住说道:“我说大男人,你就不能发扬下风格把她抱紧点儿?这样下去她会冻死的,你一直以来满嘴的仁义道德哪儿去了?”
“废话,男女授受不亲,万一她醒了看见我们这个样子我该怎么解释?”
“抱一下又不会怀孕,再说了,就算她醒了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呢?还别说,你小子桃花运不浅,这回大难不死不说,还捡到个有钱的美女,你这个鬼头人当的越来越有滋有味了。”
听她调侃,我也没那闲情逸致跟她去扯淡,抱紧了梁娜用体温帮她回暖之后,我这才小心的看向四周。
看我沉默不语,魇娘不久也说道:“好了,不开你玩笑了,只要扛到天亮我们就能脱险了,老疯子天亮之前肯定会有动作,你最好有点思想准备。对了,这个女人来苗疆是有目的的,之前我在她的脑子里看到了一些东西,不过太零散了,我看不出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能说出鬼话就能证明她不一般,而且她能在那种环境下生存下来就更不一般了,所以我认为她要不就是能通灵,再不就是她身上有祖传的手段,属于御用说书人的手段。”
魇娘点点头,随后就继续盯着岩洞的出口。
这时候我也下意识的往梁娜身上瞟了一眼,而由于月光忽然从云层中透了出来,带来了暂时的白亮,我忽然就看到了梁娜后脖子上的一片纹身,而这片纹身也正是老鬼和老疯子身上纹的那种。
“魇娘你快过来看,她身上有跟老鬼和老疯子一模一样的纹身。”
听到这个,魇娘也马上凑过来看,同时我也仔细的观察了纹身的样子。
这种纹身不是现下流行的趋势,属于是非主流的那种,是一种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符号图案,而且看样子还是从梁娜出生时候起就纹在身上的,并且纹身也随着她长大而变的更加清晰。
看到这里,魇娘也忽然说话:“这个纹身很可能就是梁娜能活下来的原因。”
“你认识这个纹身吗?”
魇娘眉头一皱,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很眼熟,我一定看见过,只是暂时还想不起来,我总感觉这个纹身和御用说书人有些关系。”
“那你猜测大概会是什么关系呢?这种纹身花家人身上可是没有的。”
“我觉得应该是在传递某种信息,这种纹身应该和鬼话有关,不过它为什么会存在于老鬼、老疯子和这个不相干的女人身上呢?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这个答案得等到梁娜醒了再问,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去找给她纹身的那个人。”
就在我和魇娘全身心的盯着纹身看的同时,此时忽然就听到了几声类似是猫在叫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
听到这声音魇娘也忽然抬头看了过去,同时也提醒我说:“这个声音我之前在废墟里听到过,是那些女人在叫,不,应该说是那种蛊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