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天蓬馘魔咒?”相木匠脱口而出,嘴巴张得大大的,片刻过后才继续说道:“这煞咒他师父都不会,他是如何学得的?”无尘道长也是满脸疑惑的说道:“正是,此咒为天蓬咒中的黑咒,极其凶险也极难练习。练者会自损身体,层数练得越高,自损越大,故此玄门正道人士练之甚少。”
大祭酒开口说道:“不过此黑咒要是练习得当不走火入魔,修到极致之时,能用印封锁鬼洞,伐戮蛟螭,通达章词,无截遏之侮,吞佩贴镇,有起死之功。功成行满,乘尺佩印成仙。”
大伙都点了点头,樊厨子疑惑的说道:“奇怪,光忠哥怎么会这黑咒,我可是从来未听他说起过。”正当所有人正在疑惑的时候,那赖端公已经念到神咒最后:“天丁力士,威南御凶。神刀一下,万鬼自溃。急急如律令!”只见他念完后,那身形竟然猛的增长数尺,须发根根耸立如同铁针,面目狰狞,他那一对肉掌变得如同蒲扇,通红如血。
那摄青鬼见他如此,也是一头雾水,正在纳闷之时,不料那赖端公已经赶到面前,迅速一手擒拿着那恶鬼的手臂,接着抡着蒲扇一般大小的血掌,朝着那鬼头猛然击下,只听到那摄青鬼一声惨叫,当即毙命于赖端公的掌下。那摄青恶鬼化着一道黑烟,瞬间散去,于是一命归于地府去了。
众人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眼见着赖端公毙杀了摄青鬼,那草山阴教的一伙人,个个大惊失色起来。别说他们,就是我们这边所有的人,也是个个瞪着眼珠子,张大着嘴巴感到事出意外,不曾料到这样的结局。那赖端公掌杀了恶鬼后,仰天大笑三声后,却突然七窍流血,双眼一翻仰身倒下。
“光忠!”“光忠哥!”见他倒下,三叔和樊厨子大声喊着,二人急忙飞奔过去,将赖端公抱在怀里。这时候我们也赶了过去,相木匠和无尘道长急忙俯身下去,查看着赖端公的情况。那姚老道弯腰下去,扣住赖端公的脉搏摸了一下后,急忙说道:“他只是晕厥过去,并无大碍。快扶他进去平躺歇息,应该是急火攻心后真力灌顶,导致七窍流血昏倒。”大伙一听,七手八脚的急忙将赖端公抬到了玉皇殿内去了。
眼看着自己这边要胜,哪知道却败了,那阴教的一干人气得够呛,只见阴千凤黑着脸膛,气得一言不发。她旁边那苗疆毒妇花渣怒气冲冲的骂道:“摄青鬼把自己吹嘘得多厉害,结果是个废物。在老龙沟乱石林被那乌蒙山的一干人打了个重伤后,说自己是大意,结果呢,这次连小命都丢了!”
那阴千凤冷面若霜的上前说道:“大祭酒,咱们说好了点到为止,为何你的人还要伤人性命?”这时候大祭酒也走上前去,开口说道:“阴教主,比赛场上刀剑无眼,谁会预料到不出点意外?”无尘道长开口说道:“就是,再说那摄青鬼与赖光忠有杀师之仇,他报仇雪恨,有何不可?”
阴千凤瞪着眼睛说道:“你们不讲规矩,胜之不武,还大言不惭!”大祭酒冷笑着说道:“阴教主带着一干鬼邪跑到我伏龙山上来滋事,自己定下的规矩却败了,反倒不认了?”无尘道长也开口说道:“阴教主,堂堂一教之尊,难道你要耍赖不成?”
那阴千凤一听这话,气得脸色发黑,一咬牙说道:“行,这一场算你们赢,请大祭酒派下一人,咱们再来打这第二场如何?”她话一说完后,大祭酒回头望了望大家,正在犹豫派谁下场去,这时候无尘道长迟疑了片刻,然后对着无云子拱手作揖说道:“大祭酒,这第二场由我来领教对方的高招吧!”无云子皱着眉头开口说道:“师兄,第二场对方不知道会派谁下场,这一场关键,我看你还是先歇息歇息,由我来应付这一场。”
无尘道长正想答话,这时候那姚老道缓缓走上前来,说道:“无云说得没错,如今虽然我们赢了一场,但形势依然严峻。第二场要是对方派出那阚长老下场,那老鬼年过耄耋,乃世间少有的符箓高手,无尘根本不是他对手,所以不如这第二场,由我来探探对方的虚实。”
一听那百岁老道要亲自上场,无云子急忙说道:“大师傅年事已高,怎么能去和妖邪近身搏斗呢!这第二场,还是由我来,就算我不敌对方,还有大师傅坐镇,这样才稳妥一些。”众人听了,个个表示同意,那姚老道也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