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先生,我跟你打个赌怎么样?”
现在的局势对俩人而言十分不利,对方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虽然不一定拦得住他们,但也不容小觑。
但即便如此,达娜依旧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甚至还跟擎阙说起了闲话。
“你要跟我打什么赌。”
擎阙心里是有点不舒服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跟他谈这些古怪的事。
“现在的你,没有那把能释放神圣火焰的刀刃,不知道战斗能力削弱了多少。”
“在药物加持下你算是暂时恢复了健康状态,如果赤手空拳跟他们打,不知能否全身而退呢?”
达娜这一番话下来,暴露了太多不直白的动机。
准确来说就是私心在作祟,她想探知擎阙的真正实力,目前正好就有机会。
“奇怪的女人,比那个老巫婆还要奇怪!”
擎阙简直要疯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傀儡,任凭对方驱使。
但现在他也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毕竟自己现在是被救的那个人,对这里的环境又十分不了解,凭一己之力是逞不了能的。
“冒险家,不要从这过去。”
“我们知道自己只是普通人,论实力而言挡不住你们,但为了我们各自的家庭,我们会竭尽全力的!”
卫队中一个为首的士兵说道。
他的语气坚定,却带有些许无奈,听得出来,那个尸位素餐的官僚,给予这些下层人员的威压太过巨大了。
甚至是,泯灭人性的。
“为什么纵容那个家伙骑在你们的头上,为什么不合力反抗他?!”
“任凭其滥用权势,你们的家人终究得不到真正的庇护,终有一天还是会被残害的。”
擎阙对这些士兵的境遇是很同情的,但又愤恨他们的愚昧无知,即便听从的那个官僚的命令将这件事处理完毕,他们的命运就能彻底改变吗。
不,只要那个混蛋还守在那个虚伪的宝座上一时,他就会肆意的抓住手底下人的把柄,然后像驱赶鹰犬一样驱使他们做任何肮脏的事!
这只是个政客喜欢用的手段罢了,这群士兵在参议员眼里连鹰犬都不如,更别说是他们的家人了。
“……”
“我们也不想这样,我们也很憎恶。”
“我们也曾想过反抗,但我们毕竟跟作为阿拉德英雄的冒险家不一样,我们只是普通人。”
“在天灾、人祸,以及强权威逼下,我们根本没有能力改变什么,只能听天由命,甚至任人宰割,只求得更多像您一样的大英雄来救赎我们,宽恕我们……”
……
这是普通人的宿命,或者说,普通人应顺从命运。
“是么?”
擎阙攥紧双拳,不停增长的怒意浮于表面。
他很悲愤,悲愤到了极点,他见识过士兵们这种“普通人的思维”,是在原来世界那会。
虽然情有可原,但还是令人悲愤不已。为什么……
为什么那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总会被灾厄困扰?
为什么他们堕入危机的时候,总需要破败者的救护,需要有伟大英雄的现身?!
为什么他们始终是最弱势的群体,即使得到了救护后也半身不遂,始终要遭受无法忘却的伤害?
而在他们安定的时候,又为什么会回首创伤,然后指责破败者的救护不及时,或者感慨世上的伟大英雄实在太少,无法顾及所有人?!!
“……”
“让开!”
擎阙斩钉截铁地吼道。
正面朝着这群士兵,他似乎已经燃起了战意。
“哼,你真是废话太多了。”
达娜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如果她是擎阙的话,这些大道理完全可以在冲破包围圈以后再谈。
“列阵!”
为首的士兵也坦然地回应对方,迅速摆起架势开始进攻。
在不够宽阔的走廊上,几十人对两个人,想来也算是一场鏖战。
……
“砰!”
漆黑的长廊激起了铁器碰撞的火花。
短短几分钟,就有十多个人瘫倒在地上,再无战斗之力。
他们身上的伤口虽然都不足以致命,但并非心慈手软之辈造就,即使死不了,到最后也得断几根骨头。
而作为始作俑者,擎阙此时已经杀心渐起了。
“好身手,不过还是不够看啊。”
达娜站在高处辅助擎阙的冲锋,她全神贯注,将那些准备在背后袭击的士兵射倒:“对暗中的刀枪没有预防性,你的战法就这么直白吗?”
话音刚落,又一发闪光箭矢射出,其发散的蓝光将大部分的敌人视线遮挡住了,短时间内无法行动。
“放弃抵抗!”
擎阙暴喝一声,夺过一个士兵的长矛向前推进。
他的身体强度完全可以冲开包围,一番厮杀下,又是几个敌人匍匐在他的脚下,被踢到了一边。
而带头的几名士兵则继续顽强抵抗着,再怎么敌不过对方,自己终究是训练有素的卫队,可以在战术上寻求希望。
“立盾,准备反击!”
一排士兵举起纹有公国图案的银盾,霎那间,金光迸射,将整片长廊点亮了。
这是被赋予在器具上的魔法,算是公国的御敌手段之一,擎阙见此情形,知道自己必须得尽快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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