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里郭靖骑的是汗血宝马,杨过乘了黄毛瘦马,云殊和林天也是各选了一匹好马,林天是青色,云殊是白色,几匹马脚力均快,不到半个时辰,已抵达蒙古大营。
和原书一样,忽必烈听报郭靖竟然来到,又惊又喜,忙叫请进帐来,和众人见了面,有马光佐、尹克西、金轮等人,可能是因为多了云殊和林天,所以对方也是多了几人,伯颜、梁萧二人也是在坐,梁萧见了云殊,眼都红了,可是还是忍住没有动作。
林天悄悄的看看杨过的脸色,见他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暗自冷笑了一下,眼见对方那个马光佐要和杨过打招呼,乃是被尹克西掐了一下,叫出声音来,不过到是没有再说话,心里偷偷的笑了一下。
郭靖和云殊到是没注意什么,云殊到是看了梁萧几眼,没说什么。坐下后饮了一杯马乳酒,不见武氏兄弟,正要动问,忽必烈已向左右吩咐:“快请两位武爷。”左右卫士应命而出,推了武敦儒、武修文进帐。两人手足都被用牛筋绑得结结实实,双足之间的牛筋长不逾尺,迈不开步子,只能慢慢的挨着过来。二武见到师父,满脸羞惭,叫了一声:“师父!”都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起。
林天最看不起这两个笨蛋的了,要什么没什么,主要还是没脑子,简直就是浪费粮食这么多年,也是不理他们。
郭靖却是温言说道:“武学之士,一生之中必受无数折磨、无数挫败,那也算不了甚么。”
忽必烈命令人解开了二人的绳索,想让二人坐下。郭靖又道:“小徒冒昧无状,承王爷及各位教诲,兄弟这里谢过了。”转头向武氏兄弟道:“你们先回去告知师母,说我会见故人之子,略述契阔,稍待即归。”武修文道:“师父,你……”他昨晚行刺不成,为潇湘子所擒,知道敌营中果然高手如云,不由得担心郭靖的安危。郭靖将手一挥,道:“快些走罢!你们禀报吕安抚,请他严守城关,不论有何变故,总之不可开城,以防敌军偷袭。”这几句话说得神威凛然,要叫忽必烈等人知道,即令自己有何不测,襄阳城决不降敌。
武氏兄弟见师父亲自涉险相救,又是感激,又是自悔,当下不敢多言,拜别师父,自行回城。
下面就简单了,忽必烈想要招揽郭靖,郭靖和他唇枪舌剑,争论起来,林天一边注意局势,一边暗自提神,估计是要开打了。
忽必烈道:“贵邦有一位老夫子曾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话当真有理。想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唯有德者居之。我大蒙古朝政清平,百姓安居乐业,各得其所。我大汗不忍见南朝子民陷于疾苦之中,无人能解其倒悬,这才吊民伐罪,挥军南征,不惮烦劳。这番心意与郭叔父全无二致,可说是英雄所见略同了。来,咱们再来乾一碗。”说着又举碗饮乾。
法王等举碗放到口边。林天知道郭靖要生气,却是抢先说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你蒙古兵侵宋以来,残民之逞,白骨为墟,血流成河。我大宋百姓家破人亡,不知有多少性命送在你蒙古兵刀箭之下,说甚么吊民伐罪,解民倒悬?不要脸至极!”
郭靖听了,大声喝彩:“紫剑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这一下要是郭靖说,那忽必烈自然是没有意见,毕竟郭靖是长辈,而且武功十分的高强。而林天说,而且还骂上了,忽必烈不干了,他一变脸色说:“你小子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我蒙古国兵多将广,每代可汗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杰,你们南朝军队在我们的勇士面前不堪一击!还不知天命,简直就是愚笨!”
林天冷冷的一笑,缓缓的开口说:“化外蛮族,好勇斗狠,凶残嗜杀,你们所谓的大英雄、大豪杰,无一不是杀人如麻之辈。你们应该感到悲哀,因为建立不了稳定的制度,所以每一代领袖都要在血与火中产生,也由此大草原总是分裂的时候多,统一的时候少。你们除了打仗,哪方面比得上汉人,你们大草原上能产生辉煌的文明吗?能制作出精美的艺术品吗?能谱写华丽的词章吗?……都没有,你们甚至连文字都没有,你们只要一天不摆脱野蛮习俗,就永远无法诞生像样的文明,兴盛也只是短暂的。昔日匈奴人何等强大,而今安在?昔日突厥人何等强盛,而今安在?只有我们汉人,虽历经改朝换代,却永远都是汉人,永远拥有你们无法企及的文明!永远是天朝上国!!忽必烈,你虽然有点见识,可还是要用汉人谋士来为之依靠,你敢说我说的不对吗?”
林天嗓音柔和而淡定,这一番话不急不徐娓娓道来,把忽必烈说的是哑口无言,那股沉静的气势,居然让大帐里的人一时间都呆住了。
那知忽必烈仰天长笑,说道:“这位小兄弟说的很对,可那又如何?纵使郭叔父英雄无敌,我蒙古兵将提及,无不钦仰,可是这城,早晚必破!”
到这里,忽必烈将手一拱,说道:“送客。”
法王等都是相顾愕然,一齐望着忽必烈,均想:“好容易鱼儿入网,岂能纵虎归山?”但是见到忽必烈客客气气的送郭靖出帐,众人也不便动手。
郭靖大踏步出帐,心中暗想:“这忽必烈举措不凡,果是劲敌。”向林天几个使个眼色,加快脚步,就走向坐骑之旁。
突然旁边抢出八名蒙古大汉,当先一人说道:“你是郭靖么?你在襄阳城头伤了我不少兄弟,今日竟到我蒙古军营来耀武扬威。王爷放你走,我们却容你不得。”一声吆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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