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亲自率军征讨河北白巾军的消息传到徐州之后,萧恪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中,不许任何人去打扰他。
府上的人只当他是担心兄长安危,也很识趣没敢去打扰他,免得惹得萧恪不快。
可萧恪将自己关在书房一关就是一整天,直到天黑之后也没有从书房出来的意思,整整一天时间粒米未进,滴水未沾。
府上的人谁也不知道萧恪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反常,更加担心他饿坏了身子,最终还是身为主母的薛翎要下人炖了一盅燕窝粥,她自己亲自端去书房给萧恪。
很快,薛翎就端着燕窝粥出现在萧恪书房门门外,看着书房门窗紧闭,没有一丝亮光从门缝和窗缝中透出,心中不由默默叹了一口气。
她跟萧恪成婚一年多了,还是第一次见过萧恪如此消沉,心中不由暗暗有些担忧。
她稍稍稳了稳心神,上前轻轻敲了敲房门,柔声问道:“夫君,我可以进去吗?”
可是,她在门外站了许久,书房内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薛翎没有生气,也没有一走了之,只是端着燕窝粥安安静静站在门口,隔着房门默默陪伴自己的夫君。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门突然传来萧恪有些嘶哑的声音:“翎儿,你进来吧。”
薛翎轻轻推开房门,果然如他预料的那般,书房内没有点灯,里面漆黑一片。
好在有几缕淡淡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书房,让书房里面总算是有了些许光亮。
借助这微弱的月光,薛翎隐隐看到萧恪坐在书桌前,眼神空洞无神,面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是苍白而沉重。
薛翎看在眼里,一时很是心疼,当即放下手上的燕窝粥,就要上前去查看萧恪。
可黑暗中她却没有办法看清脚下,一不小心被一把椅子绊倒,惊叫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好在萧恪眼疾手快,一听到到薛翎的惊呼声,当即身形一晃,飞身到薛翎旁边,稳稳扶住了薛翎的身子,没有让她摔倒在地。
萧恪没有埋怨薛翎的不小心,只是扶着她到一张椅子上坐好,随后找出火折子,点亮书房内的几盏油灯,总算是让原本一片黑暗的书房有了光亮。
随后,萧恪弯下身子仔细查看薛翎的小腿,看到并没有淤青和红肿,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满脸关切问道:“翎儿,你没事吧。”
薛翎摇了摇头,柔声道:“我没事,倒是你,突然就一声不吭将自己关在书房,水也不喝,饭也不吃,大家都很担心你,一致决定让我来看看你,顺便问问你发生什么事了。”
听薛翎这么一说,萧恪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 随即有些歉然道:“对不起,翎儿,是我让你们担心了。”
薛翎依旧轻轻摇了摇头:“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突然变得如此消沉的原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帮到你。”
听薛翎这么说,萧恪不由再次叹了一口气,嘴巴动了动,却不知如何说起。
薛翎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明白了了几分,不由柔声问道:“你是因为担心兄长的安危吗?”
“是!”萧恪又是长叹一口气,随后又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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